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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作妖的红夫人 (第2/2页)

“年老师果然细心。今日的整件事,除了面上的信息,您是否还收获了其他‘蜘丝马迹’?”尊者问得小心。

“但说无妨吗?”年老师谨慎。

“直言不讳。”尊者做一个“请”的姿势。

“好。你的那个学生,也就是‘组长’可能有问题!”年老师一针见血。

尊者扶额:刚才红夫人说“组长因为尊者未醒,遂向她汇报了事件的经过”,可天下间哪有这般迫不及待的道理?

“还听吗?”年老师蹙眉,他觉得还是直接上报(翼云天)比较稳妥,“不听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正听着呢。”尊者一脸的虚怀若谷。

“早在于小姐折断发夹之前,你的那个学生已脱离‘影卫’小队。后来于小姐折断发卡,但因为有人对原本的路径做了微调,我们就显得滞后;

还是她身边的一个侍卫率先出手,我们这才找准目标方位。而你的那个学生,他是最后一个出现。”年老师观察入微,

“你的学生是警惕、敏锐之人,因为比我们都年轻,怕我们可能会不服他的‘组长’之位,所以每次任务都力争第一:更早一步行动、更快一步到达,无一例外。但这一次是为什么?”

年老师抛出问题,但不需要别人解答,他心里一清二楚:“此外,有人还说,也就是你的学生,他说——”

“等一下。”尊者忍不住打断,“我们同事多年,有事说事,不要总强调‘他是我的学生’,有点刺耳。”

“习惯就好。”年老师不予迁就,

“你的学生说‘是韦老师进来考域之时,为避免被人发现,所以在路径上作了微调’。对,这当然说得通,但有一点疑问:‘路径的微调’是否需要玄力的全程支撑?”

“需要!”年老师与尊者几乎是异口同声,只是年老师表达得强烈,“韦老师与玄老战到最后,她是殚精竭力,死死支撑的只有挡在于小姐面前的‘隐符’之墙!所以——”

这一句,年老师不着急说完,他等着尊者的自行补充。

“所以于小姐折断发夹、你们跳出营救之时,所遇上的‘路径的微调’,就是‘我的学生’所布施的。”事件的逻辑已然清晰,但真要尊者自己补充说出来,还是叫他汗颜,

“‘我的学生’是图谋不轨;而我,是用人失察。很对不起。”

“这话不用跟我说,我又没有损失。”年老师眼见尊者想起身致歉,连忙将他压下,

“有损失的只是于小姐:她先是受了伤,后来随身的侍卫也暴露了。这名侍卫,极有可能是她父亲所伏下的一子暗棋,原本是要至始至终地护女儿周全,结果今日的这一出,这一子暗棋也作废了。”

“我会去请罪的。”尊者说得小声。

旁人不知道这“侍卫”出自谁家,因为暐暐一直不受翼云家的待见(外界的流传版),所以才会觉得此人是她父亲请来的;

但尊者清楚:此人就是翼云天随身多年的近侍,只是这一派遣,他被完全地蒙在鼓里——

这种被有意撇开的感觉,似曾相识,尊者内心里原本渐渐平复的烦乱感,似乎又蠢蠢欲动。

“我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年老师犹豫,片刻后还是直说了,

“你好像不是太认可于小姐。假如抛开‘翼云公子与她的关系’,那么她在你心里是无足轻重的。”

“这是你的错觉。”尊者否认,又跟上一声叹息,意味不明。

“为什么不认可于小姐呢?”年老师执拗,还大胆推论,“她还年轻,与你不可能有过实质性的接触,莫非是因为她的父亲于穆昇?”

“于穆昇淡薄高远,喜爱、推崇者众多;我曾与他一同游学,对他的为人也有了解。”尊者纠正,“对外,我从来就是这样说的。”

“哦——”年老师一下子明白,“果然你所不认可的就是于穆昇。你竟然会这样想,有毛病啊!”

……

尊者准备去“请罪”;结果一开门,翼云天走进。

“今日的整件事,发生的位置是在支线路径,无棱镜监事。但您在于小姐身边‘追加’了近侍,所以应该也了解得很详细。”尊者说得平淡,又能隐隐感觉出他的不悦。

而这个“不悦”的点,大概就是翼云天撇开他“追加”了近侍。

“因为暐暐有时候很冒失,不顾及所建立起的秩序,这与翼云家‘力主公正’的家风相驳。等整件事平息,她回到翼云家,我自然好好约束;但此时不行,我要首先保证她的安全!”翼云天立场清晰,他就是心疼暐暐,心疼她一个人在“考域”冒险,

“所以我派出近侍,守卫她的身边。这不是有意越过您,只是怕她的不合规矩,叫您不满意,所以要先一步地去修正。”

我的不满意?尊者有些意外:“这没有所谓的。”

“您是我的老师,更是一路伴我成长的至亲。在心底的某个层面,您与我的父亲,是同样的位置。所以您若对暐暐不满意,我夹在‘妻子’与‘父亲’的中间,会很为难。”

翼云天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态与尊者说话,平日里他显得君臣有别,有些骄傲,但此时没有,更像寻常人家里的父子间对话。

尊者诧异,百感交集,心中的烦乱感被簇拥着散开:“没有的,我没有对于小姐——不是,是对暐暐不满意。

她很聪明,立得起一个优秀的‘暗部组长’;只是,她作为你的妻子、第一家族的族长正妻,某些做法有欠妥当。”

此时的尊者完全是为父为师的模样,语重心长:“就说今天的这件事:韦老师最初入场时是什么角色,有阅历的人心照不宣;

她后来转变成一个正面的形象,所以这可以从轻发落,但不能轻飘飘地翻过,而且还主动地不留下痕迹。这样做未免孩子气了。”

“我刚才已让近侍去韦家,将这整件事完完整整地向家主报备,并告诉他:暐暐留下了韦老师走进考域时的金色面具,眉尾刻着一个‘韦’字。”翼云天既是人夫,也是第一家族的掌权人,不偏不倚。

“看来又是我多虑了。”尊者微笑,眼中的慈爱像夕阳沉入海底,浓郁却不张扬。

翼云天舒一口气,窃喜:暐暐留下韦老师的面具,大概不是为了作证据之用,

那究竟是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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