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加代硬拼新义安林江 (第2/2页)
“他在澳门给耀新报仇以及在深圳抓小偷那事也翻出来了。我现在怀疑是不是耀东背着我们干什么事了?我这一瞎琢磨,拿不定主意了,打电话问问你。”
加代一琢磨,似乎自言自语地说:“啊,在这等着我呢!你别管了,我给老徐打电话。”
江宁说:“哥呀,这个事不是闹着玩的。三个处,接近四十个阿sir要查这个事。”
加代说:“他就是四百个阿sir要查这个事儿,也不能让他查呀。你别管了,我打电话。”
“哥,要不你告诉我怎么做,我这边处理。”
加代说:“你处理不了。兄弟,你的性格办不了这个事。你先挂了吧。”
加代一边让王瑞订机票飞深圳。一边开始打电话。
“老叔。在哪呢?”
“大侄,我在开会呢,一会儿跟你说,你先挂。”
加代说:“我现不能撂,我有急事跟你说,老叔。”
“我开会呢!”
“我有急事。要不你关机,要么我一直给你打。”
“不是,你这小子......”郝云山无奈地对旁边的人说,“你们先开,我接个电话,不好意思。”
从会议室出来,郝叔对着电话说道:“你他妈怎么回事?我这边开会呢。”
“我跟你说出事了啊,你离开深圳几年,现在有人要翻你老底了。”
“放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呢!谁敢?”
“谁敢?我是为你好,老叔啊,市总公司现在要联手查我底下的兄弟陈耀东。”
郝叔已经忘记陈耀东了。问:“陈耀东是谁呀?”
加代说:“他是我兄弟。你忘了?”
“你他妈兄弟也太多了,我他妈记不住啊。查什么呀?有什么事可查呀?”
加代说:“当年耀东的事是你摆的,你忘了?”
“哪件事是我给摆的?”
加代说:“我这么些事,哪一件不是你摆的?”
“哪件事啊?你别吓唬我。哪件事啊?”
加代说:“具体哪件事,我也想不起来了;哪个环节现在我也想不起来了。”
郝叔一下懵逼了,紧张地说:“不是。你提醒我哪件事,出什么问题了?”
加代说:“具体哪件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记得当年这件事,我花了很多的钱,你帮我搭桥和打点的,而且你还说了很多话。”
“不是,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办提什么事儿啊?”
加代说:“是耀东身上两条命命的事。”
郝云山一听,说:“你等一下,我回办公室跟你说,你不用挂电话。”
郝云山回到会议室告了一个假,来到办公室,把门反锁上,来到办公室最里面的沙发上,小声地说道:“你说吧,怎么回事?”
加代说:“一个是他的身份被抓住的事。”
郝叔问:“这事是我给他办的吗?”
“当时你给说得话呀。”
“我想不起来了,哪年事儿啊,我想不起来了。”
加代说:“哪年的事不重要。老叔,现在明摆着有人要整你,你还不明白吗?”
郝叔问:“还有呢?”
加代说:“还有九一年在深圳,帮派打架,他把对面干没一个,当时这件事已经了结了,他手下的兄弟替他进去了,定了十八年,人还在里面没放呢。”
郝叔一听,说:“你确定是总公司这边?”
“确定,而且是三个处。”
郝云山问:“哪三个处?”
加代说:“具体我不知道。江林跟我说的。我着急给你打了电话。”
郝云山一听,说:“这是有人坏我呀!加代,你不会骗我吧?”
加代说:“叔,我骗你什么呀!我刚刚跟勇哥通完电话。”
“啊,他怎么说的?”
加代说:“他的意思你这点事办不明白呀!”
“说谁呀?说我呀?”
“说你这点事还办不明白吗?这不他妈是惹麻烦吗?”
郝云山说:“不能,不能不能。我他妈这点事还办不明白?你挂了吧。你在不在深圳?”
加代说:“我不在,但是我一会儿要回去。”
“你往回来吧。”
“好嘞,我一会儿去一趟。”加代挂了电话。
郝云山和加代结束通话以后,一个电话打给了深圳的老二,“老李啊,我是郝云山。”
“哎,哎,领导,老领导。”
“最近你挺好的呀?”
“嗯,挺好的。领导,有何指示?”
郝云山说:“我马上回深圳,预计两个小时到你办公室,我要检查检查,有点那个话传达一下。”
“行。那我这个我等你回来。”放下电话,郝叔就起身往深圳去了。
加代、王瑞、马三、孟军和大鹏也订了飞往深圳的机票。
郝云山火急火燎地来到深圳老李的办公室,把门直接推开,往办公室一进。
“呀,老领导,我正准备下楼接你呢。”
郝叔说:“用不着。把门关上。”
老李把门一关,说:“老领导,您指示!”
郝云山说:“我就说一句话。”
“哎,您指示,我拿本子记一下。”
郝云山说:“不用记,就一句话。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但我现在已经不是我了,你也不是你了。我是上边的我,你是下边的你。我俩距离挺近。我伸手就能抓着你,但你伸手碰不着我。我眼睛可以盯着你,但你却看不见我。做好原本的你。天,还是原来的天,依旧晴朗,没打雷,也没下雨。我还在!”
老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领导,我......”
郝云山说:“别问!就一句话,自己悟!走了。对了,临走之前提醒你一句,最近要是有人说点其他的话,办点其他的事,要懂得该怎么处理。对了,上次南山区那个工程是你抓的吧?我记得从你们这里支出了一点三亿,有这么个账吧?”
“啊,领导,你看......”
郝云山说:“没事,我只是问问。但实际上好像花了没有那么多吧?”
老李汗都出来了,说:“领导,我明白了。”
郝云山说:“没事去市总公司检查检查,看一看。别的摊子,我都挺放心的。唯独总公司,我不太放心。我还有会,有时间我来看你,我回广州了。”
“领导,我送你。”
“不用。”郝云山下楼一句话没说,上车直接回广州了。
郝叔从广州回深圳只说了一句话。仅仅是一句话,为何不在电话里说?老李陷入了沉思。
郝云山的话让老李觉得有问题,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但是什么问题,能让郝云山特地跑回来一趟呢?既然郝云山对市总公司不放心,那还是先去市总公司看一看吧。
老李把电话打给了市总公司的老杜,“十五分钟以后,我到你办公室。”
“领导,我这边有会议。”
“有什么会议?有会议给我停下。”
放下电话,老李说:“备车,总公司。”
十二三分钟,市总公司经理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经理一看,立正,敬礼,叫了一声领导。经理刚准备说话,老李厉声说道:“站着!”
经理没再动弹。老李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根烟,问:“走廊有没有人?”
“没有。”
“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经理一头雾水,“谁是谁?”
“听不懂啊?”
经理问:“是有什么我和你的事情?还是抓谁?”
“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行,你是你,我是我,领导。”
“最近市总公司我不太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最近没什么事情,我们这边,你放心。什么事也没有。”
老李说:“是吗?最近有什么要查的事情?”
“没有啊!”
老李说:“你好好想想,你最好想明白了再说话。要不然我能告诉你这八个字吗?”
老杜想了一会,“我是谁呀?你是谁呀?这......领导,你提示我一下,我的出身,我抓人行。你是谁我是谁的,我是你,你是我的,我搞不明白。”
老李说:“你好好想想,最近市总公司有什么事儿?”
“什么时候?”
“最近,没什么事。”
老李说:“你他妈要再说一遍没什么事,我就让你不是你。”
“这句我明白了。我马上问,我马上下楼去查,我挨个问行不行?”
“去吧,我等你给你十分钟。快点去。”老李说道。
老杜下去问了一圈,十分钟之后上来了,一进门,“领导。”
“说。”
“三个处正在就正在追查一个事。”
老李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
“涉及到谁了?”
老杜说:“谁也没涉及到啊。”
老李说:“想好再说话。我这么问你,最近就这一个大事吗?”
“就这一个大事,再再也没有别的事了。”
老李说:“这事没了,懂吗?”
“懂了。”
“真懂假懂?”
“真懂。没了,这事没了”
“能办到万无一失吗?”
“能。”
老李给老杜递上一根烟,说:“其他的我什么都不问,送你两句话。第一句话,我在你心目当中,你懂。第二句话,我永远是我,你永远是你。”
说完这两句话,老李走出了老杜的办公室。郝叔还没到广州,就接到了老李的电话,“领导,他是他,我是我,你还是你。”
郝云山一听,说:“好嘞,就这样。”挂了电话。
郝云山马上给加代打电话,“大侄。”
“老叔。”
到哪了?
我等飞机呢。
我还是我,你还是你。烟消云散,风和日丽,一切都已过去!
加代一听,舒了一口气,“老叔......”
“好了!”郝云山挂了电话。
加代依旧上了飞机,来到了深圳。心中已经猜到这事是林江操作的。见到江林时,加代说:“事已经过去了,别跟耀东说了。”
江林一听,“哥,你看......”
“其他的事你不用去管了,我来处理。”加代说道。
到了中盛表行,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林江。
“喂,林江啊。”
“啊,加代呀?有事吗?”
“有事。”
“什么事啊?”
“cNm。”
林江一听,“什么?”
加代说:“我骂你,你听不懂啊?”
林江说:“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加代冷声说道:“我想死啊?我看你他妈想死。正的玩不过,玩反的。林江,你敢不敢到深圳找我?”
林江问:“你什么意思?”
加代说:“我什么意思啊,我要让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不敢来深圳吗?我到香港找你。”
林江说:“好!我不让你见识见识,你可能不知道厉害。”
加代说:“林江,你听着,后天中午九龙,你看我怎么打你的。”
林江哈哈大笑,说:“你来,我见识见识。你真敢来吗?加代,我让你有来无回。”
“好,你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有来无回。”加代啪地挂了电话。
加代认为,如果林江真要是到深圳来跟自己比个高低,打一架,不论输赢,都可以接受,但是背后放坏水,阴兄弟是不能接受的。
江林是代哥身边的稳健派。认为既然事已经摆了,而且林江也不是善茬,没有必要断续下去了。江林说:“哥,林江......”
加代说:“闭嘴,林江怎么了?他不是人啊?我见识见识。”
左帅说:“二哥,你就别说了。”
江林、左帅觉得在香港,没有人脉和兄弟,要想和新义安的大管家来一场定点较量,简直是天方夜谭。加代知道身边兄弟的想法,把电话打给了上官林。
“哥,我上香港办事,需要你了。”
上官林说:“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你也知道我在香港那边没有什么人脉......”
上官林说:“人脉?我有啊!你需要我怎么做吧?”
加代说:“我需要人,我想找个面子,我需要兄弟。摆事、化事,我来做。”
上官林说:“不,化事我也行。我的意思是问你需要我怎么做?”
加代说:“我需要人。林哥,我加代没有求过你办事,这是头一回,我求求你了。林哥。我知道在林哥面前,代弟在社会上还差点意思。”
上官林一听,“老弟呀,这么多年,你他妈终于说了句公道话。你真的意识到了?”
加代说:“对,我必须意识到,要不怎么你是哥,我是弟弟呢。”
“在香港,人很好找,大大小小的社团,哥认识好多个。找人,无非就是花点钱而已。你说需要多少人?”
加代说:“越多越好。”
“那ok了,在哪个位置?”上官林问道。
加代说:“在九龙。”
“好了,我来安排,你不用管了。”放下电话,上官林叫来了经理,说:“你现在去香港,以我们理事会的名义至少给我找十个社团,不问大小,让他们给我出人。告诉他们每来一个兄弟五千块,有多少算多少。不,给一万吧。不用问干什么,让他们从明天晚上到大后天的晚上在九龙集合。两天时间,一个人给一万,在理事会门前集合。你亲自去办理,吃喝住,包括抽烟全包。到财务,先打两千万过去。”
上官林安排好以后,告诉加代说,拿两千万办这件事,肯定什么问题没有。让加代放心,什么也不用管了。
加代觉得,人再多,也得有一个能镇住场子的。把电话打给了猛鬼天,让他也带兄弟过去。猛鬼天一听加代要过来办事,说:“你来吧,哥在香港。我这边有二十来个兄弟。你要是找的话,我可以多找一些。”
加代说:“我这边预计的话得有两千人了。”
大天一听,懵逼了,心想那还找我干什么呢?加代说:“哥,等我过去再说。”
第二天晚上,加代带着兄弟到了香港,来到成林基金理事会,加代把猛鬼天正经八百地认识给了上官林。上官林也听说过猛鬼天,特别愿意结交这帮社会人。
会议室里,经理向上官林汇报说:“理事长,据统计,我们总共要花出去九百二十万,拿了定金九百人已经离开了,尾款还没有结。如果我们需要,打个电话,立马就可以过来。”
所有人都对上官林愿意拿出这么多钱雇人,帮加代的这份心感到敬佩。花钱雇这么多社会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
上官林一摆手,“知道了。”经理出去了。上官林对加代说:“老弟,你放心,新义安这件事,有林哥在,我不敢保证我们一定能把它怎么样,但是他也别想把我们怎么样。我绝对不是在吓唬他。”
猛鬼天一听,歪头问加代:“兄弟,你和谁呀?和新义安呀?”加代点了点头,猛鬼天不说话了,看着加代。加代说:“天哥......”
“没有。”猛鬼天看了看,会议室人多,“你出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加代点了点头,知道猛鬼天想要说的话,肯定是很重要的话。走出来之后,加代问:“天哥,怎么了?”
猛鬼天问:“来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呢?”
“天哥,你生我气了?”
猛鬼天一摆手,说:“生你气不至于。你就想凭这个几百人,而且还是香港本地的一些小社团跟新义安打架?”
“天哥......”
猛鬼天说:“你不用叫天哥,兄弟,我肯定会帮你。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打不赢。相差太多太多了。我不是让你失面子,屋里人多,我不能说。你那大哥上官林,一看就是不懂社会,但是挺崇拜社会。他也不懂,这个办法就是错的。你找了这些小社团。一是把他们给坑了,二,我在这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如果他们听到是跟新义安对抗,九百人能剩一百个,还得算这一百个挺有刚气的,挺有魄力。”
加代说:“这个我想到了。”
猛鬼天问:“你想到了,怎么还这么办?”
加代说:“我得让林江知道我不怕他。”
猛鬼天说:“傻兄弟啊,你知道林江在香港多少年了?他经历太多太多了,你想把他震住有没有办法?有。但是你想凭这种办法,把他震住,不可能。
加代说:“那如果我给敏哥打个电话呢?让敏哥冲你们十四K......”
猛鬼天一摇手,说:“不会的,老弟,一丁点都不会。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值得他那么去办。且不说敏哥能不能帮你,老胡就不可能让他出来帮你。十四K已经好多年没跟新义安打过架了。因为你一个外人去打架?去摆队型?不可能。
“但是我得找回面子。”加代一下也没主意了,看了看天哥,“天哥,你看.......”
猛鬼天说:“前段时间,我在大学里待了三个多月。在里边我认识了一个朋友,说实话是我的前辈。我不知道我打个电话能不能有用,如果有用的话,他帮我们说句话。林江一定会给面子,而且林江会害怕。”
加代问:“谁?”
“我问问。”猛鬼天拨了一个座机的号,走到旁边去了,过了两分钟左右,又走了过来,就听猛鬼天对碰上电话说:“大哥,我这个小兄弟对这件事没有办法了,得找您了,您帮帮他吧。”
“你把电话给他。”
加代一接电话,“喂。你好。”
“哎,你好。”
加代一听声音很熟悉,问:“你是谁?”
电话那边也问:“你是谁呀?”
加代说:“呃,我是天哥的朋友,我是深圳的加代。”
“你是加代?你不认识我呀?”
加代一听,“你是欢哥?”
“老弟啊,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欢哥,我真没听出来。”
猛鬼天在边上一看,我操,认识?
加代说:“欢哥,你看......”
叶继欢说:“好了。如果是你的话,什么话都别说了。原本当天打的电话呢,我还会考虑考虑。如果是你的事,什么话都不说了。”
加代说:“欢哥,我好多年没看到你了。”
“好兄弟啊,我们什么话都不要去讲,什么话都不要去讲。当年阿强到深圳,你帮过他,这就是最讲义气的人。我很认可你。这件事我来出面。好兄弟,你先挂断吧,我来打电话。”
“欢哥......”
“好了,不要跟我说谢谢。”叶继欢挂了电话。
新义安一共十三个堂口,林江叫来了六个堂主。正在交待次日中午的安排,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这是哪里的号?”
旁边的兄弟一看,“不知道。”
电话一接通,“喂,你好,您是林江吗?”“你是哪位啊?”
“我姓叶,我叫叶继欢。”
林江一听,说:“您稍等一下,我到办公室去接。”
“不用了。两句话说完。”
“您讲。”
叶继欢说:“加代是我的好兄弟。阿强在的时候,我们受过他的照顾。在深圳,受过他的恩惠。不过分地讲,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林江说:“明白。”
叶继欢说:“既然你明白,我还有第二句话。林江,这些年我和你们并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任何的过节。我希望任何事都可以过去,我都可以不找你,但唯独这件事,在香港,加代如果少一根毫毛,我叶继欢是出不去,那你知道我大圈帮是干什么的。”
林江说:“我明白。”
“啊,有人会找你,你也知道叶继欢是干什么的,大圈帮是干什么的,就这两句话。在此,我也谢谢你,林江,感谢了。”叶继欢挂断了电话。
林江一头汗,几个堂主问:“林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干他呀?”
“不干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干了?”
林江说:“叶继欢给我打电话了,说如果我们动加代,他就要动我们。”
“哦,哦......”瞬间空气凝固了。缓了五分钟,林江说:“呃,散会吧,都先回去,再说吧。”六个堂主赶紧逃离了现场。
半个小时以后,正在上官林理事会的加代电话响了,一接电话,“喂,林大哥。”“兄弟啊。”
“林哥,你说。”
林江说:“呃,我希望你我之间......”
加代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最好,其实我们之间完全没有必要嘛,别说几百万了,即便是几千万又能怎么样,对不对?毕竟还是一家人。耀东在我们新义安其实是有功的,我们永远都不会忘。也感谢你在深圳这么多年照顾我们这位弟弟,我诚恳表达一下我的歉意,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啊,实在是不好意思。”
加代一听,来了个顺坡下驴,说:“有机会也欢迎你到深圳来,我请你喝酒,请你吃饭。”
林江说:“有机会有机会有机会。那好,就这样,好兄弟。”
“哎,那好,林哥。”
上官林一听,说:“不干啦?钱都花了。”
加代说:“林哥,不是不干了。”
上官林说:“那怎么回事啊?一千来万都花了,他什么意思?”
加代说:“他一听说是你,他就不打了。”“真的假的?”
加代给了猛鬼天一个眼神,“天哥,你说,他信你的。”
猛鬼天一看,“啊,对,是因为林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林哥在,不能再打了。”
上官林一听,“哦,哦,妈的太有名了。”
加代连连点头,说:“确实确实确实。”
上官林一听,“那就
那
什么吧,我安排大伙儿一起吃饭。”对经理说:“把那九百多个兄弟全叫上,我们一起吃饭,”
经理说:“理事长,没必要吧。”
上官林一指,说:“你这人就是这样,不好,你的格局一定要打开,兄弟,人多热闹嘛。安排一起做饭。”
吃饭的时候,上官林身穿燕尾服,端着一大杯红酒,来到一楼舞台上,“各位兄弟,我就一句话,从此以后都是好兄弟啊。”上面那帮人根本就不认识上官林,没人乐意听他啰嗦,自顾吃饭。上官林在台上啰嗦了十来分钟。加代一摆手,“林哥,上来喝酒吧。”
“好,我的兄弟叫我了。各位兄弟,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啊。林哥干了!”
林哥自己把一大杯红酒干了,下面没人响应他。
加代在香港待了两天,拿了二十万去看望了叶继欢。事也就解决完 了。
上官林经常对加代说:“你跟我老实点,有事,林哥帮你。”
加代说:“我知道。”
“我在香港一千来个兄弟,你见着了吧?我给他们敬酒的。”
加代说:“我见着了,香港王。”
“哎,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啊。林哥方方面面的......”上官林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