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上官林青岛风波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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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慷慨，义气却不招人喜欢的上官林给加代打来了电话，加代眉头一皱，调整了一下情绪。“林哥呀。”

“代弟，海南的事我办得挺牛逼吧？”

“海南的什么事呀？”

上官林说：“我带你们打陈永胜那事，摆得不牛逼呀？”

加代一听，“你带我们的？怎么变成你带我们的？”

上官林说：“当然是我带你们的！是我带你们去海南，整个过程我都在，最后事是我摆的，怎么不是我带你们的啊？”

加代没好气地说：“哥，是你带我们的。你是大哥，你不得带我们呀？”

上官林说：“那没说的。最近忙不忙？”

“最近我很忙。最近跑外地比较多，四九城这边不少事耽误了。现在哪儿也不去了，你也别会我了，我也走不开。”

“两天时间有没有？”

加代问：“你干什么呀？”

“你陪我去一趟青岛。”

加代说：“青岛？青岛不是有聂磊在吗？前两天我还去了济南，叫了聂磊呢。”

“我和聂磊不是在青岛弄了一个项目嘛，昨天晚上聂磊的那个经理给我打电话了，说有两栋楼要卖，我是大股东，让我去签一个协议。我得去一趟。你陪我去吧！”

加代说：“林哥，打发个经理或者兄弟去得了，我在四九城真挺忙的。哥，这点事我就不过去了。”

“你得陪我去！哎，我都亲自去了，你不跟我去啊？代弟，我问问你，你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我怎么用人......”

上官林没等加代话说完，就说：“你什么意思啊？我当时是不是因为你才投资的？六千万投资，挣与赔我想都没想，你说我因为谁？”

加代说：“你这是赖上我了？我事真挺多的啊，这种事你就自己去办吧。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懂。再说，聂磊还在青岛呢，你就直接找他吧。”

上官林开始施压了，说：“不行，你跟我去。我自己去成什么了？我有面子啊？你不得跟我去吗？你还得带几个兄弟跟我一起走。你别老虎了，我现在就往青岛飞，我要是看不见你，以后你有事都别找我。我再有两个月了，我的基金会，还有一个大动作，我还想带你再挣点钱，你自己看着办。你要说你用不着林哥了，你就吱一声，我带谁不是玩。”

“行，我跟你去。”加代无可奈何。

上官林一听，“哎，这才我弟弟。弟弟就应该听哥哥的话。你赶紧的啊！”

“行，那你往青岛去吧，我一会儿订机票飞过去。”

“好嘞，好嘞，再见。”上官林这才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敬姐说：“多少社会人愿意跟富豪在一起，你怎么不乐意去啊？”

“老婆，不是我乐意去，你说我跟他走太近吧，让别人看着不太好。再说有的时候他那个人的做事风格挺招人烦的。”

敬姐说：“你看你这也是的，林哥对你多好啊。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你，挣钱的时候，第一个找你。”

“你别劝了，我去就就是了。”加代说，“这还让我找两个兄弟，我跟他搞不明白。”

加代打电话问马三，“三儿，上官林打电话给我，让我陪他去趟青岛，你跟我去吗？”

“我不想去。哥，我陪歪嘴子几天。你找别人吧。”

加代打电话给丁健，“健子，你跟哥上青岛啊？”

“哥，上青岛办事啊？”

加代说：“你林哥让我陪他去签一个协议。你跟我去呀？”

“哥，要是打架的话，我去。要是陪林哥去，我是真不乐意去。你能理解我。”

“哥理解，嗯，哥特别理解你们，你不去拉倒吧。”

加代问孟军呢？丁健说：“孟军更不乐意去了。上次从三亚回来，就跟我说以后这种事可别把他带上。”

加代一听，“行啊，我再找别人。好嘞。”

上官要是有事，需要打架，加代身边的兄弟肯定都帮。但是，上官林那装大哥的样子，特别让人烦。往那一坐，给我上车上拿件衣服，给我点根烟，给我倒杯水。这样的做法，一回两回也就算了，大家也不挑理了，但总是这么干，谁愿意呢？

加代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个人肯定不会挑，肯定定乐意去。

加代把电话打了过去。“你在哪呢？”

“哥，我在家呢。”

“你没出去啊？”

“哥，我出不去，我成天在家给我呆哥哥做饭，不给他做好饭，我出不去。哥，有事啊？”

加代说：“你跟哥上青岛去一趟。”

二老硬对代哥的话奉为圣旨。听说代哥让他去青岛，马上说道：“哥，我找你去。”

“来吧。”放下电话，加代给大志，“大志，你到我家来，下午跟我去青岛。”

“行啊，我跟你去，哥。”大志二话没说。

加代的兄弟中二老硬和大志是一类性格的人，对加代言听计从，俩人头脑缺少一点内容，同时也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俩人之间玩得明白。马三和丁健遇到这俩人有时候都迷糊。

一高一矮两个人来到加代家中，一进门，很有礼貌，“哥，嫂子上午好！”敬姐一看，“二奎，大志，姐刚买的西瓜，你俩吃一点。”

“好！姐，谢谢。”二老硬搬了一个十多斤的西瓜，“大志，我俩一人一半？”

大志一看，说：“行，看谁先吃完。”

五分钟不到，俩人把一个大西瓜造完了。加代说：“我订机票，我们一起去青岛吧。”

二老硬说：“哥，坐什么飞机啊，开车吧。”加代说：“王瑞不在，谁开车呢？”

二老硬说：“哥，你开车呗。你开，我们坐。”

大志也说道：“哥，你开车吧，坐车去多好。我坐飞机，耳朵会聋。坐一回聋一回，下了飞机两个小时听不见。”

“你俩也真是的。”敬姐说，“老公，青岛也不远，你就开车去。”加代说：“马三也没来。”

敬姐说：“你自己开呗。”

加代开车带着二老硬和大志往青岛去了。

二老硬坐在副驾驶位上，大志坐在后排，加代开着蝴蝶奔。

二老硬说：“哥，蝴蝶奔有没有高一点的？我这坐着不够高。”

加代看了一眼说：“你把座位放倒吧。”

二老硬把副驾驶座位放倒了，躺坐在副驾驶位上。刚走没一会，二老硬又说：“哥，你开慢一点，我这个角度坐着容易晕车。”

加代气得给聂磊打电话，聂磊一接电话，“代弟，怎么了？”

“没大没小的，你在不在青岛啊？”

聂磊说：“我出门了。你过来呀？你要过来办事还是怎么得？办事的话，你办你的。我今天不回去，明天晚上我能回去。你什么时候来？”

加代说：“林哥去了，说要去签个协议。”

聂磊一听，“哦，我正要跟他说，让他明天早上过来呢，我现在通知他，等我回去再来。”

加代说：“他已经过来了，现在从深圳往青岛飞了。让我也去。不去还不行，还挑理。”

“操，那你就来呗。我不在家，姜元在家，我让姜元接你。你是开车，还是坐飞机过来？”

加代说：“我开车的。你让姜元安排个酒店。”

“哎呦，我的妈呀，你头一天认识我呀？哎，这时候洗洗海澡啊？我给你安排到海滨浴场洗洗海澡，今天晚上你跟林哥在一块喝点酒，泡一泡，就住海滨浴场。我争取明天下午赶回去，完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那行，等你明天下午回来，你把协议安排一下。”

“行，好嘞。”加代放下电话，抬手一看表，加快了车速。因为林哥性子急，一旦下了飞机，看不到人，又要发火了。

姜元给加代打电话了。“代哥，磊哥跟我说了，你到哪个位置了？”

“我再有三个小时就到青岛了。”

“代哥，你直接朝市南区来，这边离海边浴场近。到这儿给我打电话，你是自己开车的吧？”

“对，四个六的奔驰。”

“我接你，我带你们上第一海滨浴场，新开的，环境很好，里边什么都有。”

“行，那好嘞。”加代挂了电话。

三个小时以后，加代到青岛了，姜元迎接。任昊到机场接上官林。上官林带着雯雯，雯雯的脖子上戴着三亚拍卖会上二千万拍来的项链，从出站口出来了。“林哥，嫂子，一路辛苦了！”

上官林一摆手：“哎，弟弟，没看到代哥呀？”

任昊说：“没看着呢，跟元哥在一起呢，可能也是刚到。”

“哦，挺好。最近去过海南吗？”

任昊莫名其妙，“哥，海南我从来没去过。”

上官林问：“三亚没去过吗？”

“没有。哥。那边是不是挺好的？”

上官林说：“好，有机会到三亚，你提你林哥，整个三亚都知道，社会上方方面面。”

“林哥，我真不知道。”

上官林说：“等你 以后去了就知道了。”转身上官林对雯雯说，“给我拿一根雪茄。”

雯雯从包里递过来一根雪茄，上官林问任昊：“你抽这烟吗？”

任昊说：“我抽不起！”

“给你，拿着。”上官林把手中的雪茄递给了任昊，转头对雯雯说，“给他拿一盒。”

任昊说：“谢谢哥，我听说这一盒一万多吧？”

上官林一听，“操，一根一万多！无所谓，烟酒不分家，抽吧！”

来到海滨浴场一进入大厅，加代迎了上来，一挥手，“林哥，哎呀嫂子也过来了呀？”雯雯一挥手，“代弟！”

上官林问：“什么时候到的？”

加代说：“到了能有半小时吧。”

上官林说：“不是告诉你在门口等着吗，怎么进来坐着了？”

加代一听，笑着说：“林哥，你是喝了酒来的呀？”

上官林一扭头说：“我喝什么酒呀？你眼里没有人了，不是我说你。你嫂子来之前还说呢。扯淡，不高兴和你说。”

加代把二老硬和大志叫了过来，说：“叫哥，嫂子。”

二老硬眼睛朝着上官林，“嫂子！”朝着加代叫了一声哥。上官林一听，“我操，叫我嫂子？”

加代说：“林哥，兄弟眼睛有点那个，有点那个......”

上官林一听，“哦，哦。”

大志招呼道：“林哥，嫂子。”

上官林说：“哎，小志......”

大志一抬头：“大志，大志！”上官林，“加代，你也叫他大志呀？”

加代说：“自家兄弟。”

上官林一听，说：“进去吧。聂磊给我打电话了，说明天能回来。”

“林哥，代哥，你们就在这先泡着，我都安排好了。”姜元转头把经理喊了过来，“这是我的贵客，也是磊哥的贵客，一个是代哥，一个是林哥。”

经理点头哈腰，“您好！代哥，林哥。”

姜元说：“你给我安排好，一切按最高规格接待。”

“行，明白。元哥，你放心。”

加代说：“大元，你订个酒店，这个地方人多。”

姜元一听，说：“行，你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一行人换上全新的泳装，在海边泡了泡，很是轻松。六点来钟，加代说：“二楼有篝火晚会，上去吃点饭，看看演艺吧。”上官林也同意了。

加代、二老硬和大志穿了浴巾一披，穿着拖鞋就上楼了，把菜也点好了，二老硬和大志一人又加了一份烤羊腿。上官林在一楼，把发型整了整，拿了两根雪茄，在等雯雯了。等了半小时，补了妆，穿着比基尼的雯雯出来了。林哥一看，说“比刚才漂亮了！”

“我一直不都挺好看的吗？”

林哥一挥手，“走吧，上去吧，我都饿了。”

上官林领着雯雯往楼上走，迎面下来七八个小子，领头的小子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得白胖白胖的，外号猪崽子，手舞足蹈地在向兄弟们讲述着什么，手一挥拍到了雯雯丰满的胸部，啪地一声。雯雯啊地一声，手捂着胸部，看着上官林，“老公，老公......”

“妹妹，不好意思啊！”猪崽子摸着手，转头对那帮小子说，“手感不错！”

上官林手里拿着雪茄，先问了雯雯一句疼不疼，然后看着猪崽子问，“哥们，你什么意思？故意的啊？”

猪崽子嬉皮笑脸说：“大哥，谁能是故意的啊？我他妈往前走呢，谁能故意的？我也没看见。这妹子长得也是的，球都露一半了，我不经意拍上了。但是该说不说，哥，你挺有福的，挺好，嫂子这样的胸该说不说。形挺正，挺好。”

雯雯捂着胸，一声不吭。那六七个小子呵呵直乐，其中一个身高也不算高的小子，说：“崽子，别闹了。”又对上官林说，“哥们，不好意思，你走吧。我哥们刚才也是没看见。”

上官林一听，说：“兄弟，你把你媳妇喊来，让我在胸上拍两下，行吗？让我也过过瘾，舒服舒服，行吗？你会不会说人话？”

那小子说:“ 兄弟，在青岛说话可得注意啊，我听你口音是外地人，我就当你放屁了，你领你媳妇赶紧走，要不在这儿挨一顿打，犯不上。”

上官林手里夹着雪茄，说：“我挨顿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他妈是深圳上官林！我能弄死你，你信不信？我手底下的兄弟......”

没等上官林说完，猪崽子朝着他小巴一个上勾拳。上官林倒退两步，咕咚一下掉进了二米来深的泳池，二百来万的眼镜也飞了，不会游泳的上官林在水里直扑腾。手抓着了泳池边。那小子手一挥，“打他！”

捂着胸的雯雯这时候知道怕了，哭着说：“别打了，哥，别打了。我老公不对，我也不对，别打了。”猪崽子上去用后脚跟朝着林哥天的天灵盖咣地一脚，林哥沉了下去，等林哥再往上爬的时候，猪崽子又是一脚 ......连着来了四五次。领头的小子说：“别把他弄死了，把他拽上来。”上去两个兄弟，薅着林哥的头发和胳膊，把林哥从泳池上来。林哥躺在地上，一口一口往外吐水......身边围着七八个小子。

领头的小子蹲在上官林身边，手指着上官林的鼻子说：“我姓张，我叫张少军，李沧区的。说实话，我看你也不是玩社会的，我今天不难为你，给你长点记性，以后别乱说话，真他妈把你胳膊腿给剁掉，你比谁都难受，听没听见？”

说完，张少军朝着上官林的脸上啪地一巴掌，上官林一捂脸，张少军问：“错没错?问你话错没错？”

上官林说：“我错了，错了，哥们儿，我错了。”

张少军一指雯雯，说：“你把你那个胸盖上，勾搭人习惯了吧？就你这样的，谁他妈不摸你呀？”雯雯一句话没敢说。“走！”张少军一挥手，领着兄弟走了。

雯雯把上官林扶了起来，“老公，你没事吧？”

文文过去把上官林扶坐了起来，上官林直咳嗽。雯雯问：“老公，你没事吧？”

上官林问：“我眼镜呢？”

雯雯往旁边看了看，把已经被踩碎了眼镜递给了上官林，上官林接过来，一扔，哽咽着说：“cNm，到三亚你试试！”......

加代手里端着一杯啤酒，二老硬和大志俩人在切着烤羊腿。“你们他妈喝上了？”

三人回头一看，“呀，林哥眼镜呢？”

加代问：“怎么了？”

雯雯说：“别提了，刚才让人打了。”

加代说：“坐下来，我看看怎么回事啊？打哪了？”

大志仰着头，二老硬歪着脑袋。大志说：“你切你的羊肉。我听着就行了。”

上官林说：“刚才从更衣室出来，ctm，把眼镜都打烂了，我现在眼睛都看不清。”

加代说：“怎么回事呀？说说。”

上官林说：“刚才一伙流氓碰了你嫂子一下，我不高兴了，我骂他们了。他们就动手了，把我扔泳池里，我他妈跟王八出海似地，他们踩我，把我呛坏了。”

加代一听，“人走没走呀？”

上官林说：“不知道，我也没敢拦他，他们好去更衣室了。”

加代说：“下去看看，找他。几个人啊？”

上官林说：“七八个人呢。”

“下去看看！”加代一挥手，“别吃了！”

大志说：“老硬，走走走，别吃了。”

加代和上官林走在最前面，大志和二老硬跟在后面，雯雯在最后。眼见着七八个人上来了。上官林一指，“代弟，就是他，就是他们干得我。”

加代一看，“行，过去看看！他们几个哪个打得你？”

上官林手指着说：“就那个长得跟猪崽子似的，个不高，打得你嫂子。”

加代一听，“他打我嫂子了？”

雯雯捂着胸说：“嗯，打我一下，可疼了。”

二老硬斜着眼说：“嫂子，打你哪了？你跟我说。”

大志也问：“打哪了？”

雯雯支支吾吾，上官林说：“没有，刮了一下。”

二老硬问：“哥，怎么办？”

加代说：“过去看看！”

加代说话间径直走了过去，上官林说：“代弟，我......”加代说：“你跟在我身后吧。”

加代来到桌旁，张少军一抬头，“有事啊，哥们？”

加代说：“你好，兄弟。”

“你好！”张少军往加代身后一看，“呀，这不是那哥们吗？”

加代笑着说：“你打我哥们啦？因为什么呀？”

张少军也笑着说：“啊啊，这个事啊？不因为什么呀。刚才这不经意碰到他媳妇了，他吱哇乱叫的，我就给了他两巴掌。哥们，你什么意思，”

加代说：“兄弟，大家都是来玩的，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你给我哥们赔个不是给我小嫂子道歉，谁都不希望发生不愉快。一会儿大家还能相互喝杯酒，敬杯酒，行不行？”

张少军的兄弟王江龙看着加代，说：“你算个鸡毛呀？cNm，你来摆事了？”

张少军说：“江龙，干什么呀？这个哥们肯定不知道我是谁。不然不会这么说。兄弟，你听我的，你就过去。”加代看了二老硬一眼。张少军继续说道，“你看我们也没怎么打你哥们。真要打，就把他胳膊腿给他砍掉了。你用不着跟我这样。”

二老硬眼睛朝着王江龙。王江龙问：“看我干什么呀？”二老硬一拳砸在张少军的耳门处。 王江龙懵逼了，看的人和打的人怎么不一样呢？张少军感觉被铁锤砸了一下，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王江龙和猪崽子一看，“打他！”

加代顺手从桌上抄起一个啤酒瓶朝着王江龙的脑袋砸了下去，咣地一下，大志拿起一个菜盆朝着王江龙的太阳穴上方砍了两个，王江龙当即晕了过去。混战之中二老硬一薅猪崽子头发，接连几个大拳头，王江龙脸都变形了......张少军和四五个兄弟被打趴下了。三个人打对方七八个人，也是幸亏有老硬的大铁拳在。

加代累得呼哧呼哧的，说：“这边不知道什么情况，聂磊又不在家，赶快下去换衣服走。我打电话让姜元来接我们！”

张少军是青岛二号案的头目，与聂磊齐名。麻烦来了！

加代混了十多年社会，遇到过很多次因为小事，打起来了。打完之后没当一回事，结果被对方反扑，一顿暴揍。尤其在外地，这样的事太多了。

加代给姜元打电话，“姜元，我这边出点事，你赶紧来海滨浴场接我。”

“怎么了？”

加代说：“你赶紧过来接我，见面再说。”

“行，好的，哥，我这就过去。”

姜元和任昊开车过来把一行人接到了市南区的表海酒店。姜元和任昊看出来上官林被打了，知道林哥爱面子，也就没问。等一切安排好后，俩人来到加代房间，问：“哥，怎么了啊，出什么事了？”

加代说：“刚才林哥，小嫂子跟几个当地流氓发生了一点误会。我们打了他们。”

姜元问：“知道是谁吗？”

加代说：“我知道啊，不认识也没报名，也没提谁。”

“没有什么大事，打就打了。”

加代说有一个被我用酒瓶砸了。

“砸一下就砸一下吧。没有事，哥，只要没销户就没事。”

加代说：“不会的，肯定没销户。”

姜元说：“那就没有事。等磊哥回来，一个电话就解决了。哥，那你就休息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们回去了。”

“行！”加代一点头，姜元和任昊回去了。

张少军等人送进医院后，医生都不能理解伤口是用什么打得。张少军醒来后，摸了摸自己的脸，生疼，明显能感觉到肿起来了，对着镜子一看，鼻青脸肿，眼睛只剩一条缝。王江龙的太阳穴上方一道大口子，猪崽子更像猪崽子了。

张少军一个电话打给了手下兄弟孙立志。“立志，你跟大卫赶紧把励弟兄叫上，到第一海滨浴场门口等我，把家伙都带上。”三个伤重的兄弟留在医院，张少军带着王江龙和另外两个兄弟朝着海滨浴场赶去了。

张少军到海滨浴场的时候，孙立志和高大卫领着四十来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张少军从车上下来，一众兄弟一看，“我操，这是怎么了？”

张少军从一个兄弟手里拽过一把五连子，领着兄弟们进了大厅，一个个杀气腾腾。张少军朝着屋顶哐地一响子，“兄弟们，上楼给我搜。”三四十个人穿着衣服，手里拿着家伙上楼了。

浴场老板和经理都跑过来了，张少军说：“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

兄弟们在楼上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目标。张少军把经理叫了过来，“刚才在二楼打我那帮人，你认识吗？”

“军哥，我都不知道你挨打。因为什么呀？那人长什么样？”

张少军说：“一个戴着眼镜，背一个头。另一个长得他妈挺瘦的，瓜子脸，后边跟两个小子，一个一米九多，一个一米七多。你认识吗？有没有印象啊？”

经理一听，心想这不就是姜元带来的几个朋友嘛！但是犹豫半天，没敢说出来。经理说：“我想一想。”

张少军一看，经理肯定知道，于是说道：“你要是不告诉我，可别怨我把你的浴场砸了，我把这笔账就算你们头上。你把你们老板给我喊来，喊来。”

经理说：“军哥，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那边跟你一样，我都得罪不起。”“你得罪不起呀？那你告诉我。”

经理说：“他们是聂磊的朋友。”

张少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聂磊的朋友？”

经理说：“对，刚才姜元和任昊送他们过来的，说是磊哥的朋友让我好好安排。军哥，我真没想到能出现这么个事，你也别挑我，我是真不知道。”

张少军说：“行，我知道了！”

张少军把电话打给了聂磊。“聂磊啊，我是张少军。”

“少军啊，怎么了？”

“你在哪呢？”

“我在济南办事呢。怎么了？”

张少军说：“你几个哥们上青岛来，姜元给安排到第一海滨浴场的啊？”

“我知道，我的朋友。什么意思？”

张少军说：“什么意思？在二楼的宴会厅打我了，把我兄弟眼睛戳瞎了，把猪崽子打毁容了，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

“操，你激动什么啊？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激动，激动什么啊？把你打死啦？”

张少军一听，说：“你知道啊，还是你指使的？”

聂磊说：“我不知道。你着急啊？”

张少军激动地说：“我找谁呀？聂磊，我问你我找谁？”

聂磊说：“什么玩意，你找谁？你想怎么地，你说问你想怎么地？”

张少军说：“我想怎么地？我想出气。把我兄弟打了，不得有个说法吗？”

聂磊说：“你别跟我大呼小叫的，我再说最后一遍，张少军，你别跟我大呼小叫的，我和一大群哥们在饭店吃饭呢，就听你在哇啦哇啦地，你要干什么啊？你要爆炸呀？mLGb。”

“你少跟我阴阳怪气，七岔八绕的。聂磊，你看这事怎么办？我们都是青岛的。”

聂磊说：“我今天回不去，等我明天回去吧。”

张少军一听，说：“不行。我今晚找你哥们，你信不？”

聂磊说：“你要什么说法？说出来我听听。”

张少军说：“拿钱！给我拿五十万，扎我兄弟那个瘦子，瓜子脸，眼珠子抠出来一个，这事能过去。 ”

聂磊说：“你呀，你跑偏了，要不就是喝多了。我忙着呢，这事就这么地吧。你不说人话啊！”

张少军一听，说：“聂磊，你要这么说，你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抓你那帮哥们，我要是抓住他，我把他销户。”

“那你等我回去。好嘞！”聂磊挂了电话。

张少军的兄弟问：“哥，怎么办？”

“今晚抓他。”张少军问，“他往哪去了？”经理说：“这我可真不知道，哥，我真是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姜元把他们接走了。 ”

张少军给姜元打电话，电话占线。聂磊正在给姜元打电话，“加代怎么了？打了谁给呀？”

“哥，我不知道。但是刚才在第一海滨浴场确实打架了。”

聂磊说：“张少军给我打个电话，说他兄弟被人给揍了，是代哥他们干得吗？”

“我操，我不知道啊，代哥没说打张少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