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第一个假期 (第2/2页)
其中一个摆摆手,“没事儿,我们也是只顾着说话了。”
待人走后,于诗鸣拍拍张齐鹏的肩膀,他玩笑说道:“大鹏,该戴副眼镜了。”
“我视力好着呢。”
大鹏看着离他而去的陈忆深,他急忙追上去:“走那么快干嘛?”
陈忆深没好气的说:“不然呢?等着你眼瞎再拉我去撞人家?”
“我那是失误。”
陈忆深没回,他把杨季推过来和张齐鹏一排,自己退后去找于诗鸣。
“老杨,你先顶着。”
杨季甩锅给于诗鸣:“老于,你过来。”
“不来。”他又不傻,跟大鹏在一块儿,状况百出的。
他瞧着一旁的陈忆深,“干嘛捂着腮帮子,牙齿疼吗?”
听见于诗鸣这话,前方的杨季和大鹏也回过头来看着陈忆深。
“我也中招了。”
陈忆深拿下手,大鹏拉开拉链把纸巾丢给他,怎么他都给撞出鼻血了。
张齐鹏:“娇贵,跟我老姐养的花似的,经常蔫了。”
“你还好意思说!”陈忆深用纸巾捂住鼻子,他就说前一秒嗅到了腥味儿。还真是,被撞出鼻血了。
于诗鸣:“大鹏你就得了吧,我妈仙人掌都能给养死。”
......
经此一遭,陈忆深早早的回酒店休息。大鹏原是和他一间屋子,不过为表歉意跟于诗鸣换了床位,今晚上跟杨季一间屋睡,让陈忆深好好休息。
他刚熄灯躺下就坐起身来,拉开一侧的壁灯,陈忆深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捞过来。
他突然想起来个事情。
赵女士养秃过家里的绿植,陈先生更厉害,多肉终结者。还好他选了妈妈给他代为照料,可是——
陈忆深暗暗发愁,妈妈别给他养秃了,国庆那时候种下的,也就这几日要开花了。
要是秃掉了,着实可惜。
杨季循着灯光翻身过来,“陈医生,你干嘛呢?”
陈忆深看着隔壁床的那人,他说:“我啊,在想念我的花。”
赵茵茵隔天就带着女儿来给儿子浇花,她轻轻的用手碰了碰紫色的花苞,这花她还没见过。
陈忆汝看着妈妈给大哥的花浇水,量够了她就及时叫停。
“够了?”
赵茵茵握住手里的小喷壶,她感觉都没有浇透。“真的够了吗?汝汝。”
“妈妈,真的够了。”
她抽了纸巾给刚才不小心浇水时滴落在一旁水珠擦去,最后拉开大哥阳台的纱幔,打开了一扇窗户通风。
赵茵茵在一边看着女儿有条不紊的打理,汝汝更适合养植物。毫不夸张的说,她跟陈先生真的是植物脱发死绝的终结者。
陈忆深赶回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飞奔上楼去查看他的紫罗兰。
还好,那盆花还在他的书桌上。
既没脱发,也没蔫了。
他走了十天左右,临走之前的几个花苞眼儿下全开放了。
赵茵茵瞧着下楼的某人,她说:“怎么?怕你妈把那紫罗兰给吃了不成。”
“怎么会。”
陈忆深三步并两步走,他来到赵茵茵身侧抬手揽住她,“妈妈,我给您带了礼物回来。”
一说礼物,母女俩眼睛里都放光。
赵茵茵已经开始在期待了,陈忆汝看着陈忆深不高兴的问:“大哥,你就只给妈妈带吗?”
她可是不负嘱托,帮他照顾了好几天的花。
陈忆深:“不不不,汝汝、恒恒还有爸爸都带了。”
当然了,他还带了另外一个朋友的礼物回来,就当是回礼,谢谢她送来的紫罗兰。
他很喜欢。
临近年关,陈子亦突然发现赵茵茵这人又开始整活了。
就比如,称呼。
赵女士很严肃的告诉大家,以后请称呼她为赵老师,她眼眸看向陈子亦,笑的鸡贼,“喊赵姐也行。”
陈先生第一个响应她,他笑着回:“知道了,赵老师。”
只是,赵老师给陈忆恒辅导寒假作业,她真是想说两字儿:造孽。
头都搞大了一倍不止。
赵茵茵看着满资料的大叉叉,她严重怀疑陈忆恒是故意的。
她气的胸口急剧起伏,最后还是手动给自己一个笑脸:忍住,忍住!不能生气,一定不能生气。
恒恒握着笔头,心思早就飞去窗外了。
“用心做,不许开小差。”
赵茵茵严厉的呵斥他,她起身走过去把纱帘拉上。这回看他还怎么看?这窗户外边不都是百年不变的景象吗?有什么好看的,她想不明白。
陈忆恒百无聊赖的放下手中的笔,他举手:“妈妈,我想请假休息。”
“嗯,十五分钟休息时间。”
母子俩趴在窗户的围栏上,她问:“你刚才看啥呢?”
陈忆恒:“看邻居家的屋檐。”
赵茵茵:“从小看到大还不腻呀?”
陈忆恒:“可是赵老师,我不想看题,更不想做作业。”
“所以我宁愿看窗户外边。”
赵茵茵语塞,这是什么道理。看邻居家的屋檐就不无聊了?
她看着身旁的儿子,“既然不想学干嘛不跟妈妈说清楚?”她又不是什么母老虎,至于这么怕她吗?
不想学就不想学,她一向主张劳逸结合,玩儿够了再学也是不错的选择,效率杠杠的。
陈忆恒:“我怕妈妈会骂我。”
赵茵茵:“不会。”她开始给儿子洗脑:“恒恒,妈妈很温柔的不是?”
“那妈妈,我想打游戏,你陪我玩儿好不好?”
“......好玩儿吗?”
她傻眼儿了,可是说出去的话不能反悔,所以赵女士现在强装温柔母亲之态。
陈忆恒:“超级好玩儿!”
“妈妈,你跟我来。”
赵茵茵任由儿子牵着她的手来到游戏机面前坐下,陈忆恒开机后就像个小老师一般给她讲解着玩儿法。
汝汝今天跟爸爸出去,她一进屋就朝着楼上喊人。
“赵姐,你在吗?”
“赵姐,快下来吃东西。”
有山楂锅盔、冰淇淋泡芙、还有烤鸭,爸爸特意给妈妈买了炖银耳。
两三分钟后,赵姐没下来,陈忆恒倒是跑下楼来了。
陈子亦问他:“你赵老师呢?”
“爸爸,赵老师困了,说让我们别打扰她睡觉。”
赵茵茵和衣躺在床上,随意拉起被子就睡了过去,陪儿子打了好久的游戏,眼睛看屏幕都看的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