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看诊 (第2/2页)
杨氏往门口望了一眼。
丫鬟打个手势,杨氏才放下心低声说:“月公子,三个月是不是久了点,老爷他忍不了。”
“这个怎么不能忍?我去跟严老爷说。”
杨氏急得站起来,扭捏作态。
“别、别呀月公子,你又不知道知道,我与老爷新婚,彼时正浓,一刻也离不了,加上为了又个孩子,我规定晨昏各两次。”
羡月一口茶喷了。
“三年还是新婚,你还定时间,这哪是造娃,牛耕地不得歇歇。”
“月公子,你是个男人,你会不懂吗?有了这档子事儿后,三天不做,夜不能寐。”
杨氏满面红霞,丝毫不把正堂中的两个男人当男人。
羡月都无法正视杨氏。
这娘们太生猛了,难怪严老爷提前给他打招呼,三个月不能少。
敢情是被杨氏弄虚了,才弱了精血之力。
羡月擦了一把嘴。
为了把两份银子都挣了,只得使出他的杀手锏。
闺房里。
杨氏兴奋的叫声时不时传出。
无羡扣着案台的手不断收紧,发白的关节生生发硬。
临走时,严老爷满面红光的将羡月二人送到后门,掏出两张银票。
羡月恨不得给他鞠十个躬,奈何门关了,只鞠了半个。
羡月马不停蹄朝另一家去。
又一个精血不足的男人,钱轻易得手了。
羡月小手一挥,买了个骡子让无羡坐着,牵回了医馆。
回到医馆。
无羡独自回了西厢,没有出来吃晚饭,也没洗刷刷。
羡月只当他累了,没去打扰。
第二日。
无羡如往常早起磨药、劈柴、洗衣服、煮粥、熬汤、喂鸡,又多一个遛骡子。
话少,只干活。
老李追在他屁股后面都捡不到活做,一张老脸苦的跟菊花似的。
又过了三个月。
中晋跟岐山又打起来了,常乐县外边不太平了。
到处有暴兵起义抗击中晋,时有死人,老李很担心,不让羡月再出常乐县看诊。
羡月落得清闲,带着无羡上山采药,下河捕鱼,日子过的很是松快。
每日晚上,五人围着小桌子吃饭,总是笑声不断。
无羡也渐渐变得快乐,虽然话还是不多,却在羡月与大山满福二人打趣时,笑望着他们。
老李最开心了,时常喝着酒要四人赶紧娶媳妇,他要抱大胖娃娃。
大山总是带着满福一唱一和,逗弄老李的私房钱。
羡月有时也会跟着一起糊弄,而这个时候,无羡就淡淡看着羡月,嘴角弯弯。
一日。
有几个生脸的闯进医馆,见人就打,见药就抢。
羡月还在街角,就听到了闹哄哄的声音。
定睛一瞧,立即丢了竹筐冲开人群。
医馆正堂乱七八糟,老李直挺挺的躺在杂物堆。
福满头破血流,趴在一旁撕心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