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贪婪的叶成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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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成章打了许久腹稿,想好要怎么跟叶云洲开口,于是在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深呼一口气,也没看来人是谁,捂着脸就开始嚎。
说实话,一个中年人朝着自己侄儿哭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只是叶成章不这么觉得,比起不能随意花钱的日子,这算什么丢人的?
何况他了解叶云洲,叶云洲面上看着清冷,实则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要不然当初他们也不会用叶封禹从叶云洲那儿拿到许多好处。
这么想着,叶成章心里便多了几分胜算,嚎得更卖力了。
言语间都是对顾灿的控诉,以及对自己凄惨遭遇的哭诉。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如果这个听者不是顾灿本人的话。
宝庆:“……”
宝庆真的很想提醒一下叶成章,好歹看清人再哭啊。
顾灿乐了,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听着别人吐槽自己,偶尔还点点头。
叶成章嚎了许久,嗓子都干了,也没听见对方有一丝表态,觉得奇怪便偷偷抬头看。
叶成章:“…………”
顾灿:“哟,二爷不嚎了?”
叶成章只觉得一股郁气“轰”一下直冲脑门,他气急败坏:“怎么是你?叶云洲呢?”
顾灿耸耸肩:“谁知道呢?倒是二爷,你怎么嚎了半天眼睛都没湿一下啊?”
她斜着身子走过,寻了张椅子坐下,又指着其中一张道:“二爷坐下说,我听着呢,宝庆上一壶热茶。”
叶成章脸色难看得不行。
“你少自作主张!云洲呢?我要见他?”叶成章道。
“谁知道呢?二爷,你这可不是求见人的态度啊。”顾灿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这一幕与顾灿第一日进门意外地重合了,不论叶成章说什么,都没能从她这里讨着好。
叶成章知道顾灿有多难搞,他们二房多次在顾灿手下吃过亏,就连三房也没讨着好。
“我有事和云洲说,轮不到你一个女人说话!”叶成章知道自己嘴皮子功夫不利索,便不断重复要见叶云洲。
宝庆把茶端上,看到叶成章那不可一世的态度,忍不住多嘴道:“二爷,现在家里是少夫人说了算。”
叶成章胡子都吹歪了:“她一个妇人之家,怎么就轮得到她做主了?我这就让云洲休了你这刁妇!”
“二叔要休了谁?”几乎是他话音才落,叶云洲就推着轮椅慢慢进来。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白色的长衣着身,外面只披着一件裹满兔毛的披风。
顾灿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穿这么少……头发还湿着,宝庆,快拿毛巾来。”
或许是方才烈酒泡澡的原因,叶云洲的脸蛋还带着红,只是看上去像是非常疲累,神情恹恹的。
凑近一些还能嗅到一丝酒味。
好在叶云洲的衣服都是用熏香仔细熏过,掩盖住了那缕酒味。
“还好吗?”顾灿轻轻抓起叶云洲的手,晃了晃,“不舒服我们就回去。”
“无碍。”
虽然知道顾灿不会被欺负,叶云洲还是担心叶成章会对顾灿发难,待杜若一说可以便立即起身换衣服赶来这里。
望着顾灿担忧的双眸,叶云洲不免想起方才泡澡的时候,她就这么蹲在屏风后面。
在那种情况下,若隐若现的身影让叶云洲有种被看穿的窘迫。
这让他的脸更红了些。
“怎么脸又红了?”顾灿把手搭在叶云洲的额头,“是不是发热了?”
微凉的手让叶云洲感到很舒服,忍不住用额头轻轻蹭了蹭。
叶成章看着他们亲亲我我、旁若无人的样子,心头火更盛。
叶云洲曾几何时这般忽视过自己?自从这狐狸精来了以后,整个叶家就鸡犬不宁。
都是顾灿的错!
叶成章喘着粗气道:“云洲!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啊,差点忘了二房的人还在这。
“二叔,我敬你一声二叔,不代表你能妄议我的夫人。”叶云洲板着脸,看向叶成章的视线让后者一惊。
“二叔如若老老实实,那边衣食无忧,倘若再这般拎不清,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搬出去。”叶云洲还从未对叶成章说过如此重话。
以往是看在叶封禹的份上,对他们一再忍让。再后来则是看在老太君的份上,但二房的不安分已经超出了叶云洲的忍耐线,已是没有半点情谊。
叶成章不可置信,叶云洲在他心里始终是一副好拿捏的样子,什么时候变成这般六亲不认的模样。
“云洲!你实在是不可理喻,你已经被这个狐狸精完全……”
“宝庆,把人赶出去!”懒得再听他那些污言秽语,叶云洲直接让宝庆赶人。
宝庆机灵,知道自己一个人搞不定叶成章,叫了两个小厮来帮忙。两个小厮一人架着一只手臂,把叶成章抬了起来。
“叶云洲!你这个、你这个……你这样对你二叔,你会遭报应的!放开,给我放手!你们两个贱奴,信不信我把你们发卖了……啊啊,轻点!”叶成章骂骂咧咧的声音随着他被拖远也越来越小声,屋内总算又恢复了安静。
“嗯?”耳朵突然被捂住,叶云洲疑惑地望着顾灿。
顾灿眉眼弯弯:“我们清寒才不会遭报应,他一定长命百岁,且百岁无忧。”
古人都很忌讳这种咒言,顾灿怕叶云洲上心。
报应这种事,老天要真有眼,也该是降道雷电劈死二房的人。
叶云洲反握住顾灿的手:“你陪着我长命百岁吗?”
顾灿“唔”了一声,状似很为难的样子。直到叶云洲忍不住了:“你……”
“好啦,答应你就是了,”顾灿不逗他了,“预祝我们都百岁无忧!”
顾灿总是很乐观。
任谁都不会反驳这点。初识她时,会下意识觉得她是个娇纵的大小姐,实则相处久了便会知道,顾灿就像初春时节那样,有着用不尽的生命力,源源不断地向周围的人输送暖意。
“自从我父亲母亲出事以后,祖母就病倒了,后来病好了也不想再待在京城,便去寺庙居住了,”叶云洲说道,“祖母心软,知道二叔三叔的秉性,却依然希望我照拂着他们。”
顾灿静静地听着。
叶云洲继续道:“一方面是因为祖母,一方面是因为封禹,我一直对他们诸多忍让。”
顾灿问:“要分家吗?”
事实上上次如果不是她出言,叶云洲已经把他们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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