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2/2页)
那个驿正非常和善,竟然被这恶奴打死了,仅仅是因为自己驿正借给我一匹马,少了他们的数字,有那么重要吗?竟然把人家打死了。“你这种人我不想搭理。”
“有缘千里来相会,牢友亦是友,别那么认真嘛。”
“滚。”
刚才周六的话引起了刘鄂的注意,这么隐秘的事,怎么会轻易往外讲?他不怕死,还是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在丹徒时,刘鄂隐约感到这个周六有些不一样,但究竟哪里不一样,搞不清楚。
第二天就提审他们了,先是周六被叫了出去,路过刘鄂这边门口的时候,他还笑了笑。
可两个时辰之后,他是被拖了回来的,已是一个血人,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偶尔还嘟囔着什么。
看来这家伙要替朱似喜扛着,有点骨气。
可就是这几句模糊不清的嘟囔,却引起了刘鄂的警觉,这口音有点不对,和他平常说话有很大区别。
怎么会这样呢?
对于这个周六,刘鄂越来越有兴趣。
刚想到这儿,送周六回来的那两个狱卒过来开自己这边的门,“刘鄂,过堂。”
刑科大堂一点儿也不陌生,这已是第二回了。
“威武——”
“跪下——”
刘鄂心想,再也不会跪你这个蒋齐高,“蒋大人,我又没有犯罪,抓我就不对了,更不应该下跪,对吧?”
蒋齐高呵呵一笑,“刘鄂,这次进了我的大堂,可容不得你花言巧语,我劝你痛快点招了,免得皮肉受苦。”
刘鄂看了看他,“蒋大人,丹徒县衙已经断我无罪,你现在却非要抓我,是不是因为上次礼字坝一案你怀恨在心,要公报私仇啊?”
“丹徒就没有可能断错吗?你从来没有出远门的一个人,竟然与朱似喜结队而行,还骑着高头大马,你不会告诉我是碰巧了吧?”
“哎,蒋大人,还真是碰巧了。”
蒋齐高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刘鄂,这儿是刑科大堂,岂容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刘鄂哈哈大笑,“蒋齐高,办案子总得有证据,你这样子威胁我,是不是空口无凭,只想弄个屈打成招啊?”
也不称他为蒋大人了,直呼蒋齐高,两边衙役哪里见过这样的犯人,马上齐喊:“威武——”
蒋齐高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挑衅?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再次一拍惊堂木,“大胆狂徒,你这是找死,给我打,狠狠地打。”
两边衙役便冲了过来。
“慢。”刘鄂手一挥,“我要见铁大帅。”
蒋齐高一愣,他要见铁保,铁大帅跟他没什么关系啊,要是有关系,也不会下令抓他呀?
蒋齐高冷笑一声,“刘鄂,正是铁大帅下令抓你,别在这儿装神弄鬼,识相就快点招了。”
“蒋齐高,我既然敢当堂喊你的名字,便有你不知情的东西,更有让铁大帅放了我的条件。你不信也可以,只要把铁大帅请过来,或者带我去见他,一试便知,如若不行,再打也不迟,你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