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可怜的马小晴(求追读 (第2/2页)
但是他的心里没有答案,在这一刻齐雷想得到一个答案,想弄清楚在一件艺术作品中付出生命是否也会没有价值。
死亡和恶心的分量完全不同,齐雷看不上吃肥皂的恶心,但是从心底却崇拜死亡带来的震撼。
崇拜死亡在艺术领域格外严重,很多的艺术家都是在死亡之后才赋予了自己的艺术作品灵魂。
在国内这种思想更为严重,身边就会有很多这种例子,哪怕不是艺术领域也同样如此。
夜晚的出租车上,齐雷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脑海中还在思考死亡对艺术的价值。
邵云依偎在齐雷的身边,似乎感受到齐雷地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觉醒,忍不住抱住齐雷吻了上去,想要给他最真实的温柔,唤醒他对现实的依恋。
邵云的吻很热烈,齐雷有些麻木的回应着,双手无意识的轻抚着邵云的后背。
驾驶座的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两人,似乎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
齐雷和邵云也并不在乎别人的注视,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邵云吻着齐雷的唇,吻着他的脸,又侧耳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代表着活力的心跳。
齐雷似乎感受不到这样的热烈的温情,像一个麻木的机器毫无反应,只是偶尔本能的回应邵云的索吻。
这场戏其实并不长,旁边的摄影机也早就关闭,只是前座的王晓帅并没有喊停,摄影师杨树没有告诉陈立安摄影机已经关闭。
马小晴趴在陈立安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着陈立安的手放自己腰间的温度,忽然忘却自己还在拍戏,忍不住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而且咬的胸前的位置。
胸前传来的微微疼痛,瞬间让陈立安从齐雷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低头看着马小晴,马小晴也抬起头看着他,然后猛地抱住陈立安的脖子,像飞蛾扑火一样吻向陈立安。
陈立安下意识地回应,右手也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抬起,手指在马小晴的发间摩挲。
两个人在这一刻都沉迷在情欲之中,就连车子什么时候熄火,车里只剩下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立安和马小晴推开车门,从里面下来,扭头四处看了一眼,才找到在远处抽烟的王晓帅和杨树,以及“出租车司机”舒琪。
远处的王晓帅看到陈立安和马小晴从车里出来,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啧啧两声说道:“陈立安可以啊,这都能忍住。”
舒琪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说:“不是所有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你这事做的就不对。”
“你自己今天也看到了,陈立安入戏太深,眼睛里一点活物都没有,太吓人了。”王晓帅抽着烟说道。
舒琪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分辨下去,只是心里有些不痛快。
车子那边,陈立安看着脸色潮红的马小晴说:“是不是你让王晓帅这么干的?”
“没有,谁知道他们这样。”马小晴低着头不敢看陈立安的眼睛,心里却藏着羞愤,王晓帅他们把自己当什么了?
陈立安沉默了一会,掏出烟放在嘴边没有点燃,然后朝着王晓帅他们走过去。
“有火吗?”陈立安走到王晓帅旁边问道。
王晓帅掏出自己的粉色塑料打火机递过去说:“你不是有火吗?那个很酷的打火机。”
陈立安点燃自己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藏着呢,有火的话怕控制不住自己。”
王晓帅表情一滞,吐到一半的烟都憋在嘴里了。
舒琪站起来,走到陈立安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搭理他,说怕你魔障了,实际上自己魔障了。”
陈立安看了王晓帅一眼,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的“好意”或者是恶趣味。
过了一会,陈立安转头看了一眼还在车子那边的马小晴,然后对王晓帅说:“后面的拍摄加快进度吧,过段时间我有事。”
王晓帅沉默了一会说:“好。”
舒琪叹了一口气,拉着陈立安走到旁边说:“等极度寒冷杀青,你来找我,我带你去风月剧组,这次挺对不住你的。”
陈立安摇了摇头说:“对不起的不是我,我又不吃亏,但是马小晴来帮忙,王晓帅这样多少有点不尊重人了。”
舒琪看向在车子那边的马小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忍不住转头看向王晓帅,骂了一句,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