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无比神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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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奇异的内功,孟传情丝毫感受不到周围的异常,看着举止奇怪的庄伏楼,他喃喃道:“这家伙怎么呢?背什么心经啊?”
《心经》是佛门经卷,诵者可静心止欲,孟传情自小不知背了多少遍。他本就聪明绝顶,此时见庄伏楼背诵此经,便知定是有什么扰『乱』了他的心智。收敛气息,他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洞来,企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当他把目光扫向那张大床时,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因为他看到了鄢商慈。一进这个洞他就忙着与韩知处打架,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自然没有发现鄢商慈也在这洞中。
快速跳上床,见鄢商慈衣衫完整,他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那家伙并没有对商慈做什么。唤了三声,也不见鄢商慈醒来,孟传情只好将手掌放在她的心口,注入一丝内力,催动心脉,迫使她醒过来。
高兴地扶起鄢商慈,还未站起身,孟传情就感觉脖子一紧,鄢商慈两条光滑白析的手臂已如蛇般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脖子。孟传情怪异地看着与他鼻对鼻的鄢商慈,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问道:“商慈,你怎么呢?”同时他发现鄢商慈脸颊微红,那症状竟和刚才的庄伏楼完全相像。
“传情,我好热…好难受…”鄢商慈目光痴『迷』,将头埋在孟传情的胸口,在他的颈间来回躁着。
孟传情从小到大,从未如此与人近距离地接触过,他浑身一颤,本能地想推开鄢商慈,但鄢商慈缠得太紧,他根本无法将其推开,反而让鄢商慈整个人都已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躯热,以及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孟传情只觉的心跳加速,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热了起来。
他现在已完全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不似庄伏楼那样对『药』物一窍不通,眼前的这种状况让他肯定这洞中被撒了摧情粉。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被催情,但他知道眼前这个缠着他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催情剂。再被她缠一会儿,不用催情,他也会*焚身。好在孟传情的定力十足,强压着内心的那股*。
“商慈…别这样…”他面红耳赤地扯着鄢商慈的两条胳膊,不让她靠近自己的身体。不过,当他的眼角余光憋见庄伏楼朝自己这边走过来时,他的心又是一沉。这春.『药』也太厉害了吧!连心经也无法令庄伏楼静心。
看着庄伏楼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孟传情心下大惊:这家伙看上劳天了!此时,劳天就躺在床下,毫无所觉。庄伏楼跪倒在劳天身旁,伸出一手抚『摸』她的脸颊,眼神中尽含痴『迷』。
孟传情顾不得鄢商慈的纠缠了,连忙喝道:“庄兄!你清醒些!那可是残阳剑主啊,你也不怕她醒来后一剑劈了你!”
庄伏楼似乎没听到一般,双手捧着劳天的脸蛋,正欲吻下去。为了不致酿成大祸,孟传情急忙松开了鄢商慈的手,滚到床边,一记砍刀正中庄伏楼的后颈,后者立即倒在了劳天的身边。
孟传情再次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四人中有一人是清醒的,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他和鄢商慈两情相悦,真发生了关系倒也没什么。但劳天和庄伏楼,这两个相识不到几天的人,若真发生了关系,谁知道他们清醒后会不会刀剑相向。
孟传情一回头,额头就冒出了一丝冷汗。此时的鄢商慈已褪去了上身衣衫,只穿了一件肚兜,整个人就朝孟传情扑了过来。孟传情一时没有防备,被鄢商慈压在了身下。何曾想过那个单纯的娉婷少女,此时竟变成了放*,孟传情大惊失『色』:难道今天就要失.身于此?
眼看鄢商慈就要扒开他的衣衫,孟传情一时竟然痛苦难忍,他的心中,理智与情.欲在做斗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已自己脱了衣服,和对方干了起来。孟传情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说他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是假的,但是因为他体内的内功,他保有最后的一丝理智。这一丝理智让他毫不犹豫地一掌砍向鄢商慈的颈间,后者立即晕倒在他的身上。
孟传情任由鄢商慈躺在他的身上,待心情平静下来后,才『露』出一丝苦笑,喃喃道:“商慈,不是我嫌弃你,而是想把这最珍贵的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
缓缓坐起身,拾起鄢商慈的衣服准备为她穿上,却看见她的后背有一个硕大的红『色』掌印。孟传情的瞳孔蓦然放大,『摸』着那红『色』印记,自言道:“这是什么?”
尚在追踪舒玉的韩令风和麦长风,并不知道韩知处已经魂归西天了。或许是因为父子连心,韩知处倒下的那一刻,远在千里之外的韩令风,胸口突然感到一阵生痛。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向前追去,因为他们已经快要追上舒玉了。
舒玉并不知道有人在追自己,现在的他心急如焚,他还没有找到农秋音。似乎是老天嫌他的麻烦还不够多,刚钻进了一片树林中,他就被一个橙衣女人给缠住了。
那女子原本是昏倒在树林中的,舒玉路过时顺便救醒了她。岂料这女子一醒来就将手中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怒喝道:“谁允许你碰我的!我要杀了你!”
舒玉一愣,“我是在救你…”
女子喝道:“我管你!今日你碰了我,就一定要死!”
“有病!”舒玉也怒了,一掌拍开颈上的剑,扭头就走。
“怎么样?好心被别人当作驴肝肺,心里头是什么滋味?”
突然从头顶传来的声音,让舒玉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去,一个红衣女子斜倚在树枝之上,正是那被江湖中人称为女魔头的商羽落。这女子的功夫也着实高深,在树上藏了许久竟一直不曾被舒玉发现。
舒玉也不是愚蠢之人,听了商羽落的话,便明白自己是被她耍了,顿时脸『色』一僵,冷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商羽落轻轻跃下了树,手中依然持着牵引之剑,淡淡道:“难道你不觉得飞花刚刚说的话很耳熟吗?这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那又怎样?”
舒玉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商羽落有些意外,她淡淡道:“不怎么样,只是希望你能改变一下对女人的态度。”
舒玉冷笑道:“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只能说你是白费心机了。我楼郁殊是为自己而活,不需要向别人妥协,也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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