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神泣(17) (第2/2页)
太白知道,他说到了他的心声。
可同时他也知道,人不是万事都可随心。
……
“杜牧之,你的借口,太过冠冕堂皇。”
李商隐隔着屏风,坐饮凉茶。茶香飞过屏风,正进入杜牧的鼻口。
“玉谿生,你真的知这天下之事吗?这一切并非对错可分的,你来来往往的人,有可帮你者,也许其苟且下流。但也会有不会帮你者,绅士风度。”
“你这……只是借口!”
李商隐丝毫不信,于他眼中,仿若民间贪淫享乐,不关国事者,都是下流。所说之话,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只为掩饰那种懦弱和堕落。不愿承认自己是垃圾者,无论怎样掩藏,都会消失。
“国事,家事,天下事!你可知其一?”
“我不知,但我知,我这命,生死为国!”
“你的躯体,难道能让那死在河里的数万万人活过来吗?嗯!可以吗!”
……
朝歌城中,伯邑考拖着尸体走向河边……
把尸体抛入河中,是他的工作。
那年,朝歌死了太多人,土地已经,不够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