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是你安排的？ (第2/2页)

“首先，你的目的是？”

“说了很多遍了……”井田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干瘪，与他身为‘J先生’时的尖细声音完全不同，除此之外，他一张嘴我见银就发现了他的变化。

井田的牙齿已经全被拔掉了。

这是两方面考虑，首先就是防止对方自杀，虽然考虑其身体已经超越常人范畴，就算咬舌自尽让血液堵住气管也不一定会死，不过做些防备总没有坏处。

第二就是用刑方面了，拔牙可是很疼的。

“我做这些，只是因为这种事能带给我快乐，就像有些人看电视，有些人玩手机一样，只不过我的玩具是人类。”

“嗯，是的，这固然是一方面，不过除此之外我大胆假设还有其他原因，比如……”我见银拉长了声音，“你契约的恶魔让你这么做，增加‘死亡’之类的。”

“……”井田低下了眼睛避开了我见银的眼神，良久后才答道，“就算你说的对吧。”

“好，那么就可以联系到第二个问题了……”我见银迅速将刚刚那部分翻了篇，问出了最重要的那个问题：

“你契约的恶魔是谁？”

“是小丑恶魔。”井田回答得出奇的诚实，我见银本以为他会支支吾吾半天，或者以不能说出对方名字为理由拒绝回答。

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强大的恶魔往往会在契约中增加一部分对自己有利的内容，其中部分会在其中加上‘一旦泄露恶魔的真名信息就会立刻死去’这种条款，更加狡猾些的恶魔则会将这条写成‘一旦试图泄露其真名就会被力量反噬’。

所谓的反噬大多情况下只是装装样子，实际上是那些大恶魔们在人类看不到的层次亲自动手杀掉他们。

“我大概也猜到了，那你召唤恶魔的仪式也是小丑恶魔交给你的么？”

“不是。”

“那是谁呢？”

“我不能说。”没有了牙齿的井田回答我见银的问题却非常迅速，可以说的上是对答如流，这些问题之前已经有一课的恶魔猎人问过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和之前记录不同的答案。

“哦，那看来是个比小丑恶魔要强大得多的恶魔，是么？”我见银改变问法，开始尽力套出那个恶魔的信息。

身为阶下囚的井田会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回答我见银的问题，所以关键在于问出那个恶魔不在乎的问题。

“是。”井田点头同意。

“那么……”我见银已经心中有数了，“是死亡恶魔么？”

死亡恶魔完全可能为了增强力量而让人散播对死亡的恐惧，联想到在炼铁厂中的攻击，这个答案似乎已经板上钉钉了。

“死亡恶魔？”井田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跟它完全没有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