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花架偷欢,就不怕旁人撞破? (第2/2页)
莫名其妙。
甚至还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只是他亲着亲着,那吻便渐渐有些乱意,原本只是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已然顺着脖颈滑下去,落在她系好的衣扣上。
明棠顿时强拉着自己从一团混沌的脑海之中清醒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压低了声音道:“大人,这还在四房之中!”
谢不倾却很不在意地嗤然一笑:“怕什么?你明世子天不怕地不怕,连本督都不怕半点,倒还害怕这些?”
他说着,便微微离开了她的唇,放开了那被他蹂躏的红肿莹润的香舌,顺着她的咽喉一路往下,在那脆弱的脖颈上轻轻一咬,用了些力气,逼得这最娇气怕疼的小郎君“嘶”了一声。
疼,才记得住,长记性。
谢不倾看着她雪白脖颈上的痕迹,眸色渐深。
明棠一颗心却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这处确实较旁的地方来说僻静一些,可也不是完全没人。
从他们二人站的这个地方往外头看去,便能看见外头的院子里时不时有丫头仆妇走来走去。
若当真被这些人撞见,那该如何是好?
明棠如今倒有些后悔方才将魏轻喊到这里来说话——
话确实是平安说完了没错,可如今又将自己置于险境,羊入虎口。
她心中正这般想着,便有个扫洒的丫头拿着扫把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明棠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丫头竟然还好似听见了什么声响,探头往里头看了看。
明棠瞬间下意识将头埋进了谢不倾怀中,好似将自己的面孔挡住,旁人便不会发觉她是谁。
谢不倾却当真更不害怕,还挑弄着她鬓边的发丝,露出她那未打过耳洞的圆润耳珠,一下子如同吮吸糖果似的含在口中,让那白莹莹的珍珠染上一层糜糜的水光。
“明世子胆大包天,还有害怕的东西?”
谢不倾低笑。
他所做之事实在骚乱,若是平常,明棠实在忍不住想一脚将他踹开。
可她又记挂着在外头洒扫的那个丫头,生怕自己挣扎反而弄出些动静来,又被人听见,遂一动不动地如同木头似的,懒怠理他,边要抵御谢不倾带来的阵阵酥麻,边要克制着自己不得发出任何声响。
谢不倾见她当真如同塑像一般一动不动,低哑地笑了笑:“她早走开了。”
明棠这才顿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对他怒目而视:“若当真瞧见,大人还要脸面不要?”
谢不倾一面去含她另一边的耳珠,一面毫不在意地说道:“便是看见,本督也不在意。若脸面总是要看别人给不给,那还不如不要。”
歪理邪说!
方才那丫头靠的已经是极近,若非中间隔着两层人高的花架子,有些郁郁葱葱的长青树不曾凋落叶片,加上夜色有些朦胧,恐怕一眼就看见他二人在这抱在一处,行这非礼之事。
“明世子乖觉些,若记得不应当看不应该看的人,也不至于落入如今这般境地。”
他的嗓音之中渐渐染上了些许喑哑之色。
看旁人做什么?
只看着他便是了。
她若当真会些哄人的功夫,便是肯朝他笑一笑,求一求,说不定他昏了头,连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
只是谢不倾到底算错了明棠的性子。
她最是吃软不吃硬,更何况谢不倾向来没什么道理。
分明不过只是较真医者来得早晚的事儿,他倒扯得这样歪,明棠一面阻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一面咬着牙说道:“为何不可?有何不可?”
见谢不倾没答,明棠那点子牙痒又忍不住冒了出来:“小爷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便是要去那天香楼从早到晚,见惯楼中所有头牌也是见得的,怎么不可看旁人?”
“天香楼之中的女娇娥纵使国色天香,可哪能满足明世子?不如去南风馆长长眼界?”谢不倾阴恻恻一笑。
明棠还要嘴硬:“有何不可?便是看了,那又如何?”
“明世子,好胆气,好骨气,自然不如何。”
只是有人恐怕要为着这些胆气骨气,大半月下不了榻了。
正如这衣裳是他先时一点点为她重新系好的一样,如今他也能如同当初怎么将它们系好的时候一般,再一点点将它们解开。
明棠身上每一寸粉香柔嫩的肌肤,缠缠绕绕的发丝,那双含情却不笑的风流眼,与她娇软至极的唇,皆属于他一人。
谢不倾从来放旷,不将世俗礼法放在眼中。
她若当真要这般嘴硬,席天慕地,花间姝色,也不是全然不可。
谢不倾那双玉手原本放在衣扣上,现下竟当真有挑开衣扣,溜到里头去的架势。
明棠不知他竟当真要在四房的花园子里做这事儿,外头甚至还人来人往,高老夫人忽然来此,做足了她老夫人的排场,带来的仆从遍地不知凡几,正堂自然站不下,回头又到院子里廊下站着。
便是有一人走过来瞧见,明棠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她紧紧握着谢不倾的手腕,这会儿知道心虚了:“不过玩笑耳,大人何必将小子说的这些玩笑话放在心上?”
“玩笑话?本督可从来不开玩笑。”
谢不倾一只手便能将明棠双手细嫩的手腕子都握在掌中,然后牢牢地禁锢在一边。
他甚至以手指慢吞吞地挑开一颗衣扣,明棠便感觉到一阵夜色的凉窜入衣襟。
如同猫捉老鼠一般的游刃有余,他欣赏着明棠瞪大的双眼里传来的不敢置信,只将这一场声色再往深处推推。
于是他俯下身,以齿尖衔住了第二颗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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