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长时间的守望 (第2/2页)

“有点奇怪。”马克喃喃地说。

“什么?”

“我没看到另一支巡逻队的火把。”

“不就是前面那些地方吗?”

“太远了。”马克摇了摇头。“那是另一座塔上灯塔旁的火炬。”

“真奇怪，”特拉维斯说。“他们能没带就出去了吗?”

“我想是吧。”马克怀疑地说。“听起来很奇怪。”

崔维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绊了一下，差点摔倒。“那是什么玩意儿?”他诅咒道，两人都弯下身子。他们走路的那堵墙有十英尺宽，可以容得下他们俩并排走。然而，在离河段最近的那面墙上，他们发现了一个让特拉维斯绊了一跤的庞然大物。马克把手电筒拿了下来，特拉维斯抓住了那个物体。当他把它拉过来时，他们都看到了那是一具凤凰社战士的尸体。

两个士兵立刻蹲下身子，使自己不那么引人注目。“一支箭，”特拉维斯指出。“等等,一些。可怜的人连尖叫警告的时间都没有。你认为他的同伴已经回到塔上了吗?”

“我怀疑。”马克回答。“我们会听到一些声音的。他可能是在里面走，中枪的时候从墙上掉了下来。”马克猜着，朝墙的内侧看了一眼。地上有30英尺深的落差，黑暗完全掩盖了任何可能坠落的尸体。

“掠夺者?”

“我想是的。”马克犹豫地说。“只是有些奇怪。从没听说过他们穿越这么远的南方，他们通常是在北部的山区。”他们环顾四周，但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他们一定是熄灭了火把，离开了。该死的黑靴已经到了内陆。”

“不过，他的身体还没有冷。”马克指出。“他们不会走远的。我们必须通知塔楼，派人去搜索。”

“我去南边，你回去。”特拉维斯说着，直起身子。“他们可能要去——”他被一支箭打断了，箭已经扎进了他的头骨。当马克倒在另一具尸体旁边时，他清楚地看到了箭射中特拉维斯的角度。它不是来自防御工事东边或西边的地面，而是直接来自南方;他们的敌人还在城墙上。

马克扔掉了让他成为目标的火把，只留下了他的长矛，向北跑回他自己的塔。“拿起武器，拿起武器!”他喊道，空气中射出的箭在他周围呼啸而过。“我们遭到攻击，拿起武器!”他重复着警告的叫声，直到他上气不接下气，奔跑时耗尽了剩余的力气。在他的前方，了望塔上的灯塔旁，火炬发出微弱的光;在他身后，没有更多的箭射来。

到了塔上，有一束光从门后照出来，那是马可守军的其他士兵在值班。马克再次喊叫时，可以听到一阵骚动。门打开了，里面传出了死亡的呼喊。一个来自河段的战士走了出来，他穿着他们突袭时使用的深色皮革和布料。骑士团的士兵没有犹豫，他的长矛径直向前，将它埋在了外地人身上，他向后倒了下去。马克放下长矛，跳上了刻在塔侧面的石梯。

了望塔的平屋顶上放着一堆柴火。塔边挂着一圈燃烧的火把，这样总能有火来点燃木头。然而，火炬旁边站着另一个外地人。与袭击者不同的是，他穿着黑色的钢铁，他似乎融进了周围的黑暗和闪烁的灯光投下的阴影中。只有他的眼睛发黄。他手里拿着一把又长又狠的剑。马克拔出自己的短剑，攻击并试图够到火炬。

外地人猛扑过去，用可怕的力量把马克手中的剑打了出去。然后，当他看到面前这个手无寸铁的人不顾一切地想要拿到火炬时，他露出了残酷的微笑。当马克再次向前走时，很容易就能将剑刺穿凤凰社的战士。现在轮到马克笑了，鲜血从他的嘴里流下来。他用一只手抓住那把刺穿他内脏的剑柄;他伸出另一只手，勉强把手指合上火炬。在外地人阻止他之前，他把戒指从戒指里抽出来，扔到了他们的头上。它落在浸满油的柴火上，点燃了柴火。完成任务后，马克倒在地上。他的眼睛最后看到的是点燃的灯塔;这意味着下一个了望塔的烽火台将被点燃，然后下一个烽火台，再下一个烽火台，传递来自朗斯坦的消息。那只长表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