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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结局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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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暮两眼一黑, 脑袋磕在床头剧痛无比,直到几秒后才恢复了视力,只是此时因为紧紧禁锢在脖间的手, 他已经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 就连抬起手也只是堪堪扯住楚宁安的衣角。“咳……楚宁安……你做什么。”他嗓子痛的只能发出气音。只是对上楚宁安双眼的一刻, 他全身发冷,瞬间没了声音。那双眼无爱无恨, 只有高高在上的蔑然, 似乎只当他是路边的一只蚂蚁。最让人惊惧的, 是那本来黑白分明的眼,此时却染着血色。江迟暮愣愣的看着楚宁安, 心中的不安到达顶点。“……你是谁?”掐着他的人挑了挑眉,似乎惊讶于他的敏锐,手上的动作松开,江迟暮一把推开他,趴在床上剧烈咳着。只是他的眼神始终都定格在抱臂饶有兴致看向他的人身上,那副满是恶意的温柔微笑,让他几乎能断定眼前的人不是楚宁安。他勾着唇,慢条斯理的系着衣带,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聪明许多, 怪不得他会栽在一个凡人身上。”江迟暮冷冷看向他,“你是仙界的人?”这幅高高在上的口吻,不做他人。那人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碰了碰江迟暮脖子上青紫的伤痕,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你的……夫君啊。”最后几个字被他咬在齿间细细捻摩, 江迟暮被这略显暧昧的触碰弄得全身恶寒, 几乎要吐出来,“滚!你对楚宁安做了什么,把身体还给他!”楚宁安的手被打开,眼神立马冷下来,漠然又嘲讽的看着江迟暮,“不必担忧,无生剑尊过得很好,他很快便能重回仙界了,我只是为他解决些麻烦事。”从他的眼神不难看出,这麻烦事就是江迟暮,这人几乎挑明了自己来自仙界的身份,江迟暮全身的戒备瞬间拉到顶点,仙人……可不是现在的他能对付的,况且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楚宁安身体里?江迟暮紧绷着脸,“不知阁下尊姓大名?”那人血红无光的眸子缓缓转到江迟暮身上,似乎有些淡淡不悦。江迟暮立马感觉出那不悦来自于面对下位者的高高在上,看来这人在仙界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无人不知他的大名,所以面对这种问题时自然而然的有些不悦。理所当然的,那人没有告诉他。他只是抚了抚衣袖,轻飘飘瞥过江迟暮,淡声道:“你不必知道。”就转身离去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前,江迟暮才忽然浑身一软,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从未有人给过他如此大的压迫感,不止是杀意,更是那种对万物的漠然,仿佛随手便能将他毁灭。楚宁安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人?他端了杯冷茶,冷静下来,这人虽然暂时放过了他,可看样子随手能解决自己这个“麻烦”,楚宁安现在还受制于人,他必须

要想办法。蜷在小指上的命线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忽然钻了出来,慢悠悠躺在他掌心,摇头摆尾,一副求关注的模样。江迟暮低头看他,“怎么,你知道他怎么了?”他本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命线居然点了点头,然后精神气十足的立了起来,叉腰等待什么。江迟暮划开掌心,他没有收力,这次的伤口尤其大,虽然很快便愈合,可出血量依旧很可观。依旧是先说再享用,命线很积极的跳到桌上,头顶红光一闪一闪,直愣愣的指着天际。江迟暮愣了愣,立马朝天上望去,虽然现在正值中午,万里无云,可他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魇?”命线点了点头,然后埋头扎进血里一口又一口,江迟暮愣愣看着天上,魇……青女死后,沾满血的魇汇集在千越宫,浓的几乎遮天蔽日,可在他与楚宁安醒来后魇却消散无踪。他本以为魇已散去,没想到居然进了楚宁安身体。可为什么所谓玄枵人的怨气进了楚宁安的身体,居然会变成一个仙界的人?这两点又有什么关系?江迟暮皱进了眉头。真相水落石出,江迟暮心头却更紧绷,他戳了戳饱餐一顿,长大两倍有余的命线,“你有办法解决那些魇吗?”命线慢吞吞翻了个身,摇头。江迟暮不死心,“你不是玄枵人吗?那些魇明明是玄枵的怨气,按理说你们能控制吧?”命线僵硬住,然后飞速飘到江迟暮手指上,一圈一圈盘好,然后静止不动,一副我只是个普通指环的样子。江迟暮弯了弯食指,刚刚吸饱血的命线,此时要绕十来圈才能完整盘好,这样子看起来不像指环,倒像个大扳指。一点血居然能让命线变长这么多?江迟暮咬了咬牙,又划出一道伤口,挤出许多血,命线显然惊呆了,晕乎乎喝完那些血,才极其不安的碰了碰江迟暮。他现在的长度又长了许多,早比江迟暮曾在合欢树上看到的那些命线粗长许多,看起来血红鲜活,像是有生命流动。江迟暮认真道:“你去天星台找参商,让他来救我,以后再多的血都不是问题!”现在这情况,肯定不能等死,既然楚宁安的情况与魇有关,还牵扯到仙界,找来参商说不定还有办法。命线显然不太情愿,但最终还是缩成一团,沿着门缝飘了出去。可命线这一去,却接连几天都没回来,江迟暮心口逐渐凉下来,虽然附身在楚宁安身上的人不知在忙着什么,接连许久都没现身,显然并不打算立即要了江迟暮的命,可他吊着的心却从未放下。可好运显然不会时时眷顾,某日,周身忽然被一片寒意笼罩,江迟暮僵硬着睁开眼,看到床边站着的人,浑身血液都凝固起来。楚宁安换了身绣金的黑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他的事显然办的很顺利,一向高高在上的冷淡面孔都带上笑意,唇角勾起。江迟暮

抱紧被子,不动声色道:“不知仙君近日遇见何等喜事,不如说给我听听?”他扬眉,“既然你如此聪明,不如猜猜喜事为何?”江迟暮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脸上渐渐苍白起来,他虽然不敢确信,可也能感觉出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杀意,这人的喜事,莫不是要宰了自己吧?“看来你已猜出来了。”那人似乎很享受江迟暮脸色苍白的样子,缓缓俯下身,打量着他的眼睛。瑰丽又璀璨,灵光熠熠,这个种子看起来生长的很好,甚至比他想象中还好,这大概也因为自己附身的人曾不要命的给了他大部分自己的血脉。他眯起眼睛,血瞳深处有浅金色的经文闪过,“你与吾的一位故人很像,吾与故人已有多年未见,想来倒十分怀念。”江迟暮垂眸道:“我瞧着仙人看我的眼神,倒是不像怀念。”反而是胜利者的轻蔑与畅快,这故人怕是早被他杀了。那人似乎被逗乐了,抓起江迟暮的下巴,让他的眼睛暴露在光下。“吾此时才发现,你与他像的不止一点,可惜此时才发现,倒是失了不少乐趣。”他细细看着江迟暮的眸子,指尖在眼周摸索,似乎十分想要亲自将那双碧眼取出来。江迟暮敏锐的察觉到他语气的遗憾,“仙君看样子十分可惜,看来我却实没多久可活了。”那人眯起眼,“如你所言,真是可惜,前几日忙着办事,倒是没来见见你。”“既然死到临头,不如仙君让我死个明白?”那人挑眉看着他,“你为何没有哭着求饶,说不定吾能让你多活些时候。”江迟暮冷眼看他,“仙君既然说了要杀我,索性都是死,与此白白拖延时间,不如问问真相,也能当个明白鬼。”他笑了笑,“已许久无人与吾如此说话了,真是大胆。”虽然这么说着,可江迟暮却感觉到身上的杀意淡了些。他放开江迟暮,目光飘向窗外,“你既然已知道了那么多,那关于天上这些魇,你怎么看?”话题又被引向了魇,江迟暮目光凝重了些,“有人告诉我这是玄枵人的怨气,随时都会失控,肆虐人间。”楚宁安脸上有种尽在掌握的高高在上,“是也不是。”“他们是怨,也是吾在百年前留下的一分变数。”“这些凡人的怨,不过是吾手中一抹线。”江迟暮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楚宁安的下一句是。“只要本君轻轻一扯,这些东西随时能为我所用。”-对百姓来说,深秋的上京与之前并无太多区别,只是天色更阴沉了些,就连白日能见到太阳的几率都大大减小,可他们已习惯了上京越来越暗淡的天色,就连谈论都甚少。可对于天星台的青摇来说,那不断浓重的魇,就像是不断倾斜的天平,随时会将自己压垮。此时天星台方圆几里的山都被浓魇包裹,草木皆化为一片焦炭,触目所及,万物生灵都化为枯槁,仿若地狱。

青摇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玉如娇小心翼翼扶着她坐在阶上,只有她知道眼前的女人的身体被魇腐蚀的多么厉害,她的寿命正如流沙消逝。“过去多久了?”青摇看着远处的天空,轻声问。玉如娇颤声道:“半月,可魇提前失控了……”青摇恍惚道:“提前了啊……那孩子到现在还没做决断,看来到我出手的时候了。”玉如娇指甲掐进掌心,恍惚又恐惧的看着她:“这些魇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青摇,跟我走!”青摇唇角勾起,带起一些细小纹路,唯有此时,才能看出她的年龄并不像表面那样。一百年啊,整整一百年,岁月怎么会放过她。她并未回答,反而轻声问:“娇娇,你从未问过与我有关的事,今日便问问吧,以后可能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玉如娇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呆呆的看着她。“姐姐……”这是她第一次用玉如娇的名字称呼她,而不是那个含义模糊的字眼,她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名字,不是死去的青招,而是她自己,玉如娇。青摇虚弱的抬起指尖,轻轻摸了摸她的眼角,“别哭了,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便在哭,怎么最后一面还要哭。”她碧色的瞳孔已经逐渐染上灰色,变成了掺杂暗沉的墨绿,再也不复之前清澈,此时慢慢扩散开来,像是陷入了一片悠久的回忆中。“你这孩子太傻,也太容易信任人。一开始信任你那人面兽心的夫君,后来又要信任我这个凶残至极的恶人,等一切结束,你一定要找个温暖干净的地方重新开始,你喜欢花,便去江南吧……我听人说,那里四季如春,风都带着花香。”玉如娇察觉到眼前人已对她的去处做了安排,脸色煞白,“我不走,我要陪着你。”青摇轻笑了一下,“你看,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是如此蠢,便如我的小妹一般蠢,错信恶人,才沦落险境。”玉如娇哽咽道:“你不是坏人,你帮我杀了夫君,又救下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我,你也能杀了那人,没有我,你母家也会安排人救你出去……娇娇,你不该为了我沦落烟花,也不该为了我守着一个漏影春,当时接你去江南的马车就在后门,你为何不走?”崔娇的母族也是名门大族,怎会看着孩子含冤而死,当时她娘早就打点好了一切,可却耐不住自家孩子义无反顾的为一个舞姬进了漏影春,守着她留下的几坛酒过了这么多年。玉如娇呆呆的看着她掉眼泪,“都是我……心甘情愿。”青摇脸上忽而浮现一抹惨然的笑,“为一个残害同族,抛弃亲子,接下来还要血祭京城万人的恶人,心甘情愿?”玉如娇捂着嘴,脸上浮现出极其痛苦的神色,她眼里浮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如同潮汐。“你的错,我来承担,就算是下地狱,百世轮回为畜,也该我陪你一起。”她

哽咽着低下头,“青摇,你太孤独了,过去百年你都是一个人,我不要其他,我只想陪着你最后几年,求求你,好不好?”青摇垂眸不答。逢魔之时,太阳罕见的露出一角,铺洒出浅淡的金光。就在这满目光明之际,魇却忽而暴怒的翻滚起来,压着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忽而遮蔽天地,让一切陷入黑暗。她轻声道:“当年,玄枵还剩下三千部族,他们已被杀戮吓破了胆子,再无之前的英勇,企图靠血祭来祈求月神庇护。”青摇慢慢拨弄着在她手臂上钻进钻出的一片魇,“她们都将我妹妹看做导致玄枵灭国的原因,因此,我过得也不好。可那些日子他们却又将我供奉起来,日日熏香沐浴,当做神明。”她淡笑了一下,“他们以为骗得过我,可我全都知道啊,妹妹当年不就是被他们架上镣铐,丢进火堆,活活焚烧,才引得月神降临……他们想要复刻当年的事,最好的祭品便是我。”玉如娇脸上的泪慢慢干涸,愣愣的看向她,“你从未说过这些。”青摇继续道:“可妹妹成为祭司的那段日子,我也私下读过许多秘法。那日他们将我送上祭台,点燃火堆,却不知祭台上刻着的阵法早被我换成了完全相反的。”青摇唇角勾起一个笑,“牺牲祭品,供奉月神,却变成了牺牲全族,供奉祭品……”“被背叛的玄枵人死时,怨气化作了铺天盖地的魇,大漠下了三天三夜的血雨,遮天蔽日,我本该死在那时,万魇噬心,尸骨不存,可腹中的孩子救了我的命……”她抓住玉如娇冰凉颤抖的手,低声道:“我怀上一个孩子……我本以为我能变成神,却没想到神会给我一个孩子,我骗魇腹中的月神会让他们死而复生,它们便答应寄居命牌,随我前往中原。”“可当孩子生下时,我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神力……除却一双眼睛,他一点也不像玄枵的孩子。”青招抓紧玉如娇的手,茫然又绝望的看向她,“那时我对他太坏了,这便是那个孩子离我而去的原因吗?”玉如娇沉默,她曾亲眼见到江迟暮的生活,实在无法昧着良心骗她。青摇沉默了很久,才继续开口,“那时我被魇折磨的不成人样,觉得希望灭绝,可某一日我发现皇宫中居然有个与他一样的孩子,他们身上都有月神的血脉,却没有神力。”“我那时才发现……他们不是神,可他却是神的种子,一个萌发的种子……”“只要让他成为真正的神,我便能让宁朝血债血偿,让青招死而复生,过去的一切都会回来。”青摇垂眸,“经我布局,那个皇族本该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傻子,那孩子便能顺理成章吸干他的血脉。我算到了一切,却没想到他居然会爱上那个皇族,真是可笑。”玉如娇手中有血液滴滴落下,指甲陷入皮肉,“你不该用他的婚事做赌注。”

青摇怔然,“赌注……”她惨然一笑,“他不该爱上宁朝皇室,是我赌输了。便如当年,我冒着千难万险劫下进京和亲的马车,青招却告诉我,她已爱上那个皇帝,为何世事总是这般无常,这一切本都不该发生的……”她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绝望与痛苦。“不是月神抛弃了玄枵,是他的信徒抛弃了自己的神祇……”玉如娇愣愣看着她,青摇从未告诉过她这件事,在从前,妹妹是她护在心里万分疼爱的珍宝,她本以为这一切与她无关。青摇拾起一截裙角,摸着上面绣蝶的银线,那是青招一针一线绣给她的纹样,从此百年,她便再也没离开这片蝶群。“不怪她。年少时,她替我上了祭坛活祭,我却救不出大宁皇宫里的她,这是我的罪,现在到了该赎罪的时候了。”玉如娇察觉到什么,猛然攥着她的裙角,满脸哀求,“不要……”青摇却满目漠然的看向笼罩上京的魇,“若不是那个星官自作主张,建下谛怨塔以身镇魇……这些魇早在许久前便该失控了。”她轻笑一声,“一个月神的侍从,却想救苍生……是时候结束了。”她忽而淡淡看向玉如娇,脸上浮现出温柔。“娇娇。”玉如娇眼角泪珠滑落,不断摇着头,“让我留下……”青摇淡淡叹了口气,蹲下身,轻轻摸了摸玉如娇的头,声音温柔沙哑,却又带着淡淡疲惫,“娇娇,乖啊……”玉如娇逐渐停下颤抖,怔怔看向她,明明已过了十多年,自己从蓬头垢面、满身伤痕的崔娇变成了长袖善舞、富埒陶白的玉如娇,可青摇却一如初见,只着一身薄裙,耳边簪素银钗。可她这次却是笑着的,轻轻摘下耳边的钗,为她温柔簪上。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嗡鸣,眼前的画面逐渐昏暗,最后只剩下在乌墨天际飘扬的一角碧裙,和随风传来的淡淡话语。“姐姐太累了,不能陪你了。”-江迟暮看着逐渐昏暗的天际,瞪向楚宁安,“所以……你提前让魇失控了?”明明青摇告诉他,距魇失控还有一月有余,可现在才过去一半时间。楚宁安淡笑,“是吾。”“为什么?”江迟暮握紧拳头,“你只想要月神的血脉不是吗?直接杀了我便是。提前催动这些魇除了残杀凡人,还有什么用?”他缓慢的摸索着逐渐弥漫在空气中的魇,如烟如雾,脸上有些怀念之色,“想要他的全部神力,可不止你我二人身上这些,他死前将这些神力全都藏到了凡间,还有许多在那碧眼女人身上,我动不了她,只有魇才能引出她。”“你说的是……青摇。”江迟暮脸色难看。楚宁安淡淡瞥他,“不止。”可他却不愿多说了,因为……江迟暮赤脚踩在地上,奔跑着推开窗户,看向逐渐被吞没的天光。有惨烈的鹤唳穿破长空,远处沉重的鼓声如同大地悲鸣,撕裂了京城的风光,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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