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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开始惊讶于秦康的反应能力，动作速度等方面都像接受过专业训练，暗自将疑问按下，

案子要紧，“你在他晕倒的地方有没有看到一个芯片？那个很重要。”

秦康也只是皱眉，警戒不减半分，硬邦邦地说：“先上去再说，你在前面走。”

两人脚程很快，廖渊看到两人同时进来有点惊讶。

“你俩怎么碰到的？”

廖渊有些惊讶，明显注意到秦康眼镜消失，但他更关注芯片的问题，他探究的询问：“有一个芯片吗？”一边努力忽视李科的奇怪表情。

秦康伸手将东西递给他，另只将眼镜从裤子口袋拿出并带上：“就在里面，我去的时候已经装好了，应该没人动过。”紧接着电话铃声响起，他将房间留给李科和廖渊二人，自己到走廊接听。

“怎么回事？”李科走到床头拿起柜上一个苹果，擦了擦就张口咬。

廖渊头也没抬，低头鼓捣着手机，随口应付一句：“被打晕了。”

“南皖那边有什么进展吗？”他低头看着手机，眉头恨不得拧成一团，最后又补上一句，“你们没给我来过电话？”

李科原本背靠墙吃得正欢，听到前一个问题还不紧不慢的吞咽，听到廖渊的话，下一口就呛着了。后者也察觉不对，连忙下床给李科顺气，等待答复，李科断断续续地说出三个字，“不可能。”

“我跟刘瑾用我手机打了好几个，你自己看。”说着，他将通话记录界面举给廖渊。

廖渊起来得突然，这会儿便头疼地扶着墙蹲下，慢慢地说：“我在那个巷子安了个摄像头，回拿时候备案算了。那个秦康把我送到医院，我手机在他那，他也不开密码，手机电量也差不多，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李科疑问，跟着廖渊一起靠墙缓蹲，“录像不能传到云端里？”

“我的直接告诉我，那会有新发现，没想到。”廖渊又从床上拿起手机登陆，发现有新视频，就招呼李科过来，录像没有画面，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廖渊！”是一道熟悉的女声，只可惜面庞始终看不清，不断纷飞的灰黑烟烬带来炽热。女生急忙跑去并想背起那个男生，她一次次摔倒，最终徒劳用力摇晃男生，隐约可见泪滴滑过脸颊。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廖渊的额头不直觉布满冷汗，他面色苍白的说：“挺荒诞的吧……”

那道女声他很熟悉，可记忆中并未有过这般形象的女性。置于那个场景，仿佛感受到明显的灼烧感，如此真实。

李科见状不对，用手肘碰了碰他肋间。廖渊好似大梦初醒，刚想随口回一句“没事”，秦康推门而入。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个人，他疑惑地走向廖渊，正走到他身旁准备招呼李科一起把他扶起时，廖渊突然自己扶墙缓缓起身，而他自然地收回快碰到廖渊的手。

李科心情焦急，心知廖渊现在情况不对，但比起点醒他，李科选择观察秦康的表情。廖渊虽是多月前转来的人，但李科清楚他的能力和警惕心，能让他仅通过短时间相处就说出“他应该没问题”这种话的人，再联系在车库时他反应迅速，完全不像普通人。

反观秦康，小幅度歪头表示疑问，但是没说什么，自然地将手垂在两侧。

而廖渊站起后并未急着抬头，只是低头问了一句，“我见过你吧，秦康？”他立刻转向李科并将手机锁屏，自始至终味与秦康对视。

秦康随意用手抓了抓头发，随廖渊转身，猝不及防与李科对视，接着呲着白牙从容错开视线。尽管廖渊仍背对着秦康，但后者仍直接摊开双手解释道：“我记着没有。我近两年上这个电视做广告，你可能在那上面见过我吧。”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