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姑娘,你心可真够大的! (第2/2页)
这一行云流水的操作惊到了沈亦恩的身体。
“你干嘛?”
可曾想,谁知道沈亦恩真的没有睡,而是紧张的问了一句。
“我…,”
陈学旭感觉嗓子有些干,吞了吞口水,道:“我有点冷!”
陈学旭感觉被抓包了,激动不已。
沈亦恩想了想,没有说什么,因为是背对着陈学旭,不知道陈学旭的情况,也不好说什么,随即继续睡觉去了。
“姑娘,你心可真够大的!”
于是,陈学旭就这么成功的和沈亦恩同床共枕,陈学旭表示:那一切就感觉皆有中大奖的可能。
过了一会儿,沈亦恩的呼吸逐渐平稳,陈学旭的手,悄悄地,想着沈亦恩的腿摸去....
“来了,来了,咸猪手…”
“哈哈!”
“你干什么?”
沈亦恩可不是傻子,好吧啦,虽然的确是有点傻,但是只不过是有些单纯罢了,又不是真傻,这个陈学旭都已经把手摸到了自己大腿上面来了,人赃并获,然后沈亦恩一下子转过身,用一脸警惕的看着陈学旭。
“你给个交代!”
“我,我不小心碰到的,真的,就是有点太冷了,你不觉得冷么?”
陈学旭言不由衷的说。
“咦?”
沈亦恩狐疑的看着陈学旭,真把我当傻子不成。
“你觉得我会信么?”
“那不是还有暖气么?”
“暖气坏了。”
陈学旭说。
“坏了么?”
“当然是真的。”
然而沈亦恩却说:“那你也别碰我,如果再被我发现你再碰我,我立马就走了。”
“你不觉得冷么?”
陈学旭问。
“不会啊!”
“不然这样,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干。”
陈学旭认真的说。
“不行!”
“这样我太吃亏了。”
“这…”
“可是我真的好冷。”
陈学旭再三强调的说。
“老师,你也不想你的学生受冷受饿吧!”
沈亦恩则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陈学旭,还是一副警惕的模样,但是就是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
江州司马青衫湿。
陈学旭在心里想了想,顿时想到一个好办法。
只见他表示:“我真的就只抱着你,什么也不干,好么?”
沈亦恩依然是冰冷的不说话,眼见陈学旭往沈亦恩的方向又挪了几步,然后陈学旭试探性的伸出手来触碰沈亦恩,犹抱琵琶半遮面。
然而沈亦恩并没有动,陈学旭心里顿时有底,则一边欣慰的说着:“真的,我就只是抱着你,你是我老师,我怎么可能做什么尼?你觉得是不是尼,我说的对么?”
一边说着,陈学旭的手放到了沈亦恩的小蛮腰上,沈亦恩感受到陈学旭的手,的确有些冷了。
沈亦恩觉得不可能,因为陈学旭在自己的认识中一直是成熟有度的男孩,不可能这么没有分寸。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眼看着陈学旭盯着沈亦恩,在昏暗的房间里隐约可以看到那沈亦恩精致白皙的脸蛋,陈学旭随即低下头对怀里的沈亦恩说:“你看,这样是不是就不冷了。”
然而沈亦恩却面无表情的说:“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还得早起呢。”
于是,沈亦恩从陈学旭的怀里转了一个身,背对着陈学旭。
沈亦恩心想:“你别看着我呀,我害怕!”
可是陈学旭搂着沈亦恩的那边睡觉,紧接着手又开始不安分,躁动的心,颤动的手,只见他动了...
“你干什么?”
沈亦恩双手立刻抓住了陈学旭的手。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