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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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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尧比栾小乖大好几个月, 身高和体重都多一大截。栾安舒第一次抱这么大的男孩子,起初有点不太适应,抱得稍微吃力一些。但她还是坚持抱着薛尧, 缓缓走下楼梯, 走向客厅正中央的宝宝毯。薛尧万万没想到,小乖妈妈竟然真的会抱自己。而且不是敷衍的随便抱一下,是抱着他走下楼梯, 抱了好长好长时间!薛尧快要感动哭了!小乖妈妈身上香香的, 怀抱那么软, 被她拥抱的感觉特别舒服。哼!谁还稀罕又冷又硬的‘恶毒’舅舅啊!薛尧坏心眼的想:如果能用舅舅换小乖妈妈,该有多好?反正舅舅喜欢栾小乖, 干脆让他给小乖当爸爸好啦!小乖麻麻漂亮又温柔, 就留给自己当舅……薛尧小朋友动了下脑子。舅舅对应的应该是舅妈。没错!给自己当、舅、妈!“小男子汉,下来吧。”栾安舒一直走到宝宝毯旁,把薛尧放到摊子上, 柔柔问他,“还玩积木吗?”“玩!”薛尧大声回应。男子汉已经完全被小乖妈妈俘获了。此时此刻,别说让薛尧玩积木。就算栾安舒让薛尧学他讨厌的奥数和钢琴, 薛尧也会满口答应。“那阿姨陪你一起玩, ”栾安舒顺势蹲下,拿起散乱的积木,好声好气跟他商量, “玩完之后, 我们一起收拾, 可以吗?”“嗯嗯!”薛尧用力点点头。我选中的舅妈好温柔啊, 声音也好好听呀。必须想个办法, 让小乖同意用我的舅舅, 交换她的妈妈!——压根没有意识到‘舅妈和小乖妈妈可以是同一个人’的薛尧,陷入艰难又痛苦的烦恼。与此同时,栾小乖扑进戚令世怀中,揉揉他的眉心。“萝卜爸爸,”栾小乖贴过去,萌哒哒说,“不要难过,小乖哄你~”戚令世微愣。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小乖又怎会看出他的情绪?戚令世一本正经解释,“我没有难过。”“你,这里。”栾小乖又揉揉他的眉心,睁大乌溜溜的眼睛,认真地说,“鼓起来啦!妈妈难过过,就会鼓起来!”戚令世不太熟悉宝宝语言,认真思考半分钟,总算弄明白。栾小乖的意思是,栾安舒皱眉的时候,就代表她难过。宝宝搞不懂大人们复杂的情绪,在她的认知中,负面情绪只有‘难过’一种。对待难过的大人,只需要小乖哄哄就好啦~“我没有难过。”戚令世认真地告诉宝宝,“我只是在思考事情,抱歉让你担心了。”“咦?”小乖嘴巴嘟嘟,疑惑的歪了下脑袋。大人究竟思考什么事情,才会露出难过的表情。“萝卜爸爸~”全天下最善良的小乖宝宝,开朗地说,“小乖帮你~”“你?”戚令世稍稍犹豫。拜托年仅三岁的小宝贝,帮自己思考追回前女友的方式,未免过于丢人了。可是呢,经过几次相处,戚令世发自内心认为:小乖的情商,说不

定高得吓人。而且她跟栾安舒共同生活的时间,远远比自己久。搞不好,小乖更加了解妈妈的想法和喜好。戚令世几经思考,最终抱着试试的态度,决定求助栾小乖。“小乖,”某个呼风唤雨的商界大佬,竟然放下身段,诚心诚意求助三岁宝宝。“妈妈为什么不答应和我一起吃饭。”“哼唧,爸爸笨笨!”小乖听完他的疑惑,嘴巴撅得高高的,得意的叉了会腰。戚令世:……有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笨笨’的评价。还挺新奇。“吃饭胖胖,妈妈讨厌胖胖~”栾小乖大声回答。栾安舒身为半个圈内人,当然在意自己的身材。她上次被戚令世套路,跟他一起到星级酒店吃饭。顶配套餐从餐前小食,到餐后甜品,总共二十多道菜,前前后后吃了将近四个小时。回家以后,栾安舒吃了整整三天减脂餐。栾安舒才不想天天吃减脂餐,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消磨。当然,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如果栾安舒答应戚令世的邀请,和他单独吃饭。那么,弥漫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一定很沉默。栾安舒想到那个场面,已经尴尬到脚趾扣地了。戚令世性子冷,不会主动制造话题。尤其吃东西的时候,压根不会开口说话。但栾安舒不行。栾安舒之前负责艺人的经纪团队对接,吃饭喝酒也是工作的一种形式。国内酒桌的文化,可以算人尽皆知。席间坐满了能说会道的人,如果哪句话落到地上,等于是对他们业务能力的侮辱。如果她跟戚令世吃饭,一定句句话都砸在地上。她才不要呢。“这样。”戚令世若有所思。栾小乖看见他又无意识皱起眉,伸手揉揉,笑嘻嘻说,“妈妈很好哄哒~”“嗯?”戚令世以气音表示疑惑。栾安舒很好哄吗?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他连一次也哄不好。“妈妈喜欢很多很多,比如……”栾小乖认认真真掰手指,“喜欢小乖。”“嗯嗯!”说完,小乖宝宝煞有介事点点头,“妈妈最喜欢小乖~小乖最喜欢妈妈!”戚令世陡然沉默。没错,自己确实笨笨。竟然想从栾小乖嘴里,探听栾安舒的喜好。小乖的话,多少点醒了戚令世。他每次邀请栾安舒,都是按照早饭、午饭、和晚饭的顺序。屡遭拒绝却不懂变通。影视剧里经常有这种桥段,男主角坚持着一厢情愿的深情,终于打动女主角。其实仔细想想,这根本是偷懒的做法。明明察觉到栾安舒对这件事兴趣不大,还持之以恒的骚扰她。戚令世后知后觉的想:我的情商,或许真的比不过小乖。也难怪栾安舒会对他厌腻。小乖掰着手指头,认认真真数了好久栾安舒的喜好,最后说,“妈妈喜欢萝卜爸爸。”“什么?”戚令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栾小乖脆生生重复,“妈妈喜欢萝卜爸爸。”“这、她跟你说的?”“唔……”小乖想

了想,费劲的回忆了半天。她依稀记得,自己问妈妈喜欢萝卜爸爸吗,妈妈并没有否认。一定是默认啦!“嗯!”小乖用力的点点头,十分爽快的出卖自己亲妈。戚令世侧过视线,看向楼下客厅,凝视正在陪薛尧玩积木的栾安舒。所以——你现在还喜欢我吗?**“文先生,好久不见。”栾安舒赶到文赋礼指定的茶馆厢房,打开工作用的录音笔,光明正大摆在两人中间。文赋礼依然穿着与上次类似的装扮,慢悠悠品茶。茶馆正中搭起三尺高台,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正坐当众,绘声绘色讲评书。栾安舒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出是《西厢记》的选段。“学妹,你喜欢这个地方吗?”文赋礼悠悠问。栾安舒没有回答喜欢与否,含糊地说,“挺风雅的。”文赋礼放下茶盏,双手交叠,目光飘向栾安舒身后的某个位置,“我每个周末都会来这里坐几个小时,你背后的那副字,就是我写的。”闻言,栾安舒回过头,才发现身后挂着一副临摹的宋徽宗字帖。乍一看,颇有功底,如同书法大师的手笔,外行人当真会以为他技艺高超。“文先生真有雅致。”栾安舒收回视线,用公式化的营业口吻询问,“请问,可以开始核对流程了吗?”文赋礼拿起一把折扇,虚晃两下,别有深意地说,“你急什么?这出戏才刚开始说,不妨听完再谈。”“文先生。”栾安舒翻转手腕,瞥了眼表面,客客气气跟对方沟通,“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既然你要听书,我们不妨下次重新定时间。”说完,栾安舒关闭录音笔的开光,正要把它收进包包里。手缩到一半,突然被按住。“学妹,你的性格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急躁。”栾安舒眉结微蹙,疑惑地说,“文先生,我上次就想问了,我们很熟吗?为什么你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呵。”文赋礼轻笑,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与栾安舒对视,慢条斯理说道,“至少,我比戚令世了解你。”“……”栾安舒顿时语塞,突然说不出话。“你的生日在8月份,血型是B型。学生时代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明明更喜欢文科,却因为老师的建议选了理科。高考填志愿也受到别人的影响,选择更有前途的商科院校。”“以前的你,只会在妥协中舍弃自己原本的喜好,不断被别人推着走。”栾安舒越听越心惊,她不自觉攥紧手,沉声追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只是了解一点基本信息而已,”文赋礼勾起唇角,笑意愈发讽刺,“稍微调查一下,或者问问你身边的人,随随便便就能弄到手。可惜啊,就连这么点小事,戚令世也不愿意做。”“他……”栾安舒启唇,却说不出开脱的话。确实。栾安舒早就意识到。全世界都比戚令世了解自己。唯有她曾经深爱的

人,对栾安舒漠不关心,一点精力也不肯花费。文赋礼眯了眯眼,语气沉下来,近乎审判的质问道,“栾安舒,你为什么又和他在一起了?”说书人正好讲到崔母劝女的段落。面对恋爱脑发作,不管不顾要与张生结为夫妻的女儿,崔母痛心疾首的说‘嫁他莫非你犯傻’。“你是个聪明人。”文赋礼再度捧起茶盏,用杯盖撇除表面的浮叶,气定神闲提醒道,“同一个深渊,不要跳进去两次。”“……与你无关吧。”栾安舒重新扬起头,跳出文赋礼编造的思维怪圈,指出最关键的问题,“文先生,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好像特别在意戚令世的事情,为什么?”文赋礼脸色变了变,慌了零点几秒。然后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意,替自己找台阶,“在意戚令世?学妹,我明明更在意你,不是吗?”“不是。”栾安舒进入职场之后,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挺多太多假惺惺的场面话,早已经可以透过层层面具,看透他人最真实的想法。确实,这两次见面,文赋礼说了很多有关自己的事。比如大学时期,他作为优秀毕业生回到学校分享经验。台下那么多观众,他却注意到人堆里的栾安舒。再比如,他调查过自己高中时代的事情,仿佛一个变态的痴汉。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来思考,栾安舒大概会以为,文赋礼偷偷暗恋自己,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但是,栾安舒亲身经历过一段无望的感情,非常清楚喜欢到极致,应该是什么模样。文赋礼并不喜欢她。之所以那么关注自己,多半是因为戚令世的缘故。他提起戚令世的语气,乍一听云淡风轻,仔细分析就能品出诸多波澜。还有。栾安舒环顾四周。茶馆、评书、临摹的字帖,确实像个舞文弄墨的风雅人士。但宋徽宗的字帖过于华丽,并不适合茶馆这种朴素的小地方。台上那位说书人,也明显不太会讲西厢记这种小情小爱。文赋礼自以为清雅,结果反倒用力过猛,搞得自己好像文化领域的暴发户,一整个不伦不类。还不如戚令世当年信手拈来的一隅闲暇。有种费尽心思却东施效颦的辛酸。栾安舒想通之后,竟然有点同情他了。“学妹可真会开玩笑,我与戚令世平生素无交集,又何来在意他的说法?”文赋礼强装镇定的端起茶盏,顾不得装模作样,仰起头一口气饮尽。他以为自己掩饰的足够好。但言语间的欲盖弥彰,让栾安舒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你今天来找我,不是要核对节目流程吗?”文赋礼说,“开始吧。”“……好。”栾安舒不动声色的重新打开录音笔开光,放到两人中间。她重新拿起打印好的资料,不知不觉占了上风。倒不是栾安舒气场变强,而是在她指出‘在意戚令世’后,文赋礼的气势明显弱了一大截。**“啥?你想知道文赋礼

的事?”谭哲突然接到栾安舒的电话,一时间满头雾水。“你咋突然开始好奇那个伪君子了?难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提到这个可能性,谭哲突然紧张起来,“他勾引你?”栾安舒虚虚眯起眼睛,“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挑吗?”“也是,你挑得要死。”谭哲放心下来,把自己知道的事,大咧咧往外倒,“仔细算算,我认识文赋礼已经二十多年了。”麟城商圈拢共那么点大,谭哲与文赋礼同为豪门后代。避无可避的,会在各种场合发生交集。用谭哲的话来说,文赋礼从小就是一个很‘装’的人。无论是公开的晚宴,还是私底下的应酬,他当着大人的面,总是一副人畜无害、听话且懂事的模样。谭哲青少年阶段,有很长一段叛逆期。成绩差,偶尔还会顶撞父母。所以每次见面,父母都会用羡慕的语气夸‘令公子真是优秀’,回头又对谭哲说‘你学学人家孩子’。实际上,谭哲还有谭哲相熟的几个豪门纨绔,都知道文赋礼那个小子,是个妥妥的双面人。大人离开后,他就会摆出厌腻傲慢的样子,贱兮兮挑衅他们。“那个时候,我以为文赋礼扭曲的性格,是叛逆期的非典型病变。结果,他长大以后,越来越扭曲了。”谭哲越说越起劲,绘声绘色娓娓道来,比栾安舒下午听到的评书更加精彩。文赋礼成长期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坎坷。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从哥哥手里抢到文家的继承权。纨绔堆里混大的谭哲,被迫听爸妈念叨了十几年的‘你学学人家’。怎料,大学即将毕业时,文赋礼突然性情大变。说话总是拽文嚼字的,还给自己改了名字,追求所谓的‘风雅’。“他改过名字?”栾安舒从一堆废话中,捕捉到重点。“是呀,对外的说法是母亲的遗愿,呵呵,谁信啊。”谭哲撇撇嘴,毫不留情的拆台,“他就是想随父姓,嫌以前的名字丢脸呗。”栾安舒听出他话中有话,顺势提了嘴,“展开说说。”“栾安舒,你向我打听这么多情报,要加钱的!”谭哲半真半假怼了句,却还是将文赋礼改名的经过,如实告诉栾安舒。文赋礼是文家的私生子。因为她母亲知三当三,怀孕期间挺着大肚子,跑到文老爷子的寿宴上要说法,气得文老爷子大发雷霆,死活不同意儿子娶这种女人。后来文赋礼出生,只能随母姓。知道他身世的人,全都不待见他。直到文老爷子寿终正寝,文赋礼的父亲才敢把他接回家。原配夫人与父亲的感情破裂已久,对于小三和私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可怜他们孤儿寡母。哪知道文赋礼的母亲不知足,步步为营,逼迫父亲与原配夫人离婚,将自己扶正。哪知道没那个命,结婚证还没到手就意外身亡了。文赋礼听到母亲的死讯,竟然毫无动容,直接认了原配夫人当

妈妈,尽心尽力承欢膝下,比他的亲儿子更加孝顺。“要我说,文夫人也是蠢,竟然把白眼狼留在身边。现在倒好,家产都被他算计走了。”谭哲摇摇头,“文赋礼表面看起来风光,其实他骨子里非常自卑,见不得别人比他好。”“原来如此。”栾安舒大概能理解他心里扭曲的原因,却还有一件事搞不懂,“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戚令世有什么交集?”“戚令世?”谭哲默念这个名字,绞尽脑汁想了半晌,摇摇头,“应该没有吧,戚令世又不是麟城商圈的。”“真的没有?”“当然。”谭哲斩钉截铁的回答,“豪门也分三六九等,戚令世所在的层面,可比我们高多了。”谭哲那个话痨又啰七八嗦说了一大堆话,栾安舒才终于找到挂断电话的气口。通话结束,她发现这通电话竟然长达三十八分钟。而且,半个小时的通话,除了更加了解一个生命中不重要的人之外,栾安舒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既然文赋礼与戚令世毫无交集,又为什么对戚令世充满恨意?还有,戚令世知道这件事吗?栾安舒攥紧手机,无意识滑动两下,通信录翻到戚令世那一页。她虚虚抬起手至,在拨号和发短信两个按键之间来回移动,却没办法下定决定按下去。谭哲也说了,文赋礼与戚令世的层次不同。当年相差甚远,现在更是云泥之别。他的所作所为,影响不到戚令世。或许,戚令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号人。贸然提醒,可能会给戚令世造成错误的暗示。让戚令世以为,自己还喜欢他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妈妈!”栾小乖奶呼呼的声音,打断栾安舒的纠结。她抱着自己的枕头,摇摇晃晃跑进栾安舒房间,熟练的扑腾小短腿,吭哧吭哧爬上妈妈的大床。“怎么,要听睡前故事吗?”栾安舒托住她的屁屁,让宝宝爬得更轻松,同时习惯性问了句。平常睡觉之前,总会缠着妈妈讲睡前故事的栾小乖,今天居然摇摇头,“小乖听过啦!”“赵姐给你讲的?”栾安舒暗暗觉得疑惑,“你不是不喜欢赵姐讲的故事吗?”赵淑惠有丰富的育儿经验,但是她毕竟上了年纪,很难拿捏新新一代的喜好,每次给栾小乖讲故事,总是重复‘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的无聊童谣。“唔,那个……”栾小乖不会撒谎,含糊地说,“反正听过啦~”小乖已经答应萝卜爸爸,不能把将故事的事情告诉妈妈。栾小乖摸摸自己的儿童手表,信誓旦旦的想:我们已经隔空拉钩钩啦~说话要算数!“哦?”栾安舒狐疑的多看两眼,见小乖紧紧抿唇,誓死不说的表情,已经猜出大概。“好吧。”栾安舒没有追问,催促道,“那你快点躺好,妈妈要关灯了。”“躺好啦!”栾小乖把自己的小枕头躺好,啪一下躺上去,紧紧闭上眼睛。

栾安舒转过去关闭大灯,打开小夜灯。刚躺下,听到某只已经睡着的宝宝说,“妈妈,宝宝要去看星星~你陪我去~”栾安舒:“这也是他教你说的?”“不是~”栾小乖挺起小胸脯,“是宝宝教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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