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床不是你主动爬上来的吗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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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星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但她睡得并不安稳,做梦都梦到江时晏来跟她抢孩子。第二天早上,起来给孩子们做饭时,感觉四肢酸软,头昏脑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好打发两个小家伙去楼下蹭园长的早餐,自己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不知睡了多久,园长过来叫她,说已经买好了礼物,让她趁热打铁,带着礼物再去见见那个老总,和人家好好谈一谈。夏晚星浑身发懒,眼睛都睁不开,但又不好让园长着急,只得强撑着起来洗漱换衣,用园长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多遍,那边才有人接听,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美梦被打断的不悦。“谁,大清早的烦不烦?”夏晚星一下子就听出是江时晏的声音。那家伙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最烦睡觉时被人吵醒。可从前的她就喜欢听他半睡半醒时那种沙哑的嗓音,经常算着时间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每每这时,江时晏就会咬牙切齿地冲她吼:“夏晚星,你应该感谢自己是夏晚星!”想到这些,夏晚星的鼻子突然酸了一下,忙眨眨眼睛,清了清嗓子道:“是我。”她只说了这两个字,那边的气息立刻就变了。“夏晚星!”江时晏气愤又笃定地叫出她的名字,那粗重的呼吸,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隔着电话都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是我。”夏晚星硬着头皮说,“江总你现在方便吗,我想去拜访一下。”那边有几秒的沉默,随后报了一个酒店名和房间号,就挂断了电话。“他同意了?”园长急切地问。“同意了,我现在就过去。”夏晚星把手机还给园长,让她在家等消息,自己拎着礼品去了酒店。江时晏住在顶层的总统套房,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静悄悄空无一人。这过分的安静反而让人紧张,夏晚星站在门外,心扑通扑通直跳。她抬手敲门,发现门没锁,便轻轻推开一条缝,探头进去喊了一声“江总”。里面没人应声,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感觉自己这样像是做贼,想了想,干脆一咬牙直接走了进去。极尽奢华的总统套房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夏晚星提着礼品盒挨个房间找过去,人没找到,却在主卧的大床上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她眼睛一亮,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不管怎样,先拿回手机再说。床太大了,手机扔在里面的枕头上,她一下子还够不着,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曲起一条腿趴跪在床上,倾着身子去拿。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在干什么?”夏晚星身子一僵,魂都吓飞了,回头就看到江时晏穿着洁白的浴袍顶着一头水汽站在卧房门口。袍子没系好,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和一条健壮的大长腿,头发上的水珠滚下来,有一颗正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夏晚星情
不自禁地吞了下口水。然而,这旖旎的画面很快就被江时晏的一句话给打破了:“来得这么快,晚星小姐是有多迫不及待?”“……”夏晚星噎个半死,正要把那条腿从床上放下来,却被江时晏厉声叫停,“别动,动一下我就报警。”夏晚星趴在床上,不敢再动。江时晏冷着脸,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一直走到她身后才停下,盯着她后面起伏的曲线沉默许久。这个场景实在尴尬,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肯定会想入非非。夏晚星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在江时晏并没有把她怎么样,绕到床的另一边,把手机拿起来装进浴袍口袋,而后懒懒散散靠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打量她。夏晚星今天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装裙,按理说不会走光,可她现在趴跪在床上,从江时晏的角度看,刚好可以看见胸前若隐若现的风光。江时晏不发话,她也不敢动,两个人就这样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沉默着。夏晚星渐渐有点支撑不住,早上那种酸软无力头昏眼花的感觉也在逐渐加重。“江总,我能起来了吗?”她想着园长的嘱托,不得不挤出笑脸向对方解释,“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拿回我的手机。”“你的手机?”江时晏冷笑,“现在我是这间房的主人,你未经允许擅自进我房间拿东西,这叫盗窃,我随时可以报警抓你,你懂吗?”王八蛋,那你报啊!夏晚星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仍带着笑诚恳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江总你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她本意是想装孙子息事宁人,把这一页揭过去,谁知江时晏突然就恼了。“对不起?你以为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他蓦地站起身,绕回到床这边,一把将夏晚星推倒在床上。夏晚星惊呼一声,翻转身体就要坐起来,却被他摁着肩膀压了回去。“装什么清纯,这床不是你自己主动爬上来的吗?”江时晏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撑在她头边,居高临下与她对视,漆黑的双眸里怒意翻涌。“我没有,江时晏,你放开我!”夏晚星无力的挣扎,脸涨得通红,“江时晏,我是来和你谈正事的,你总说这些难听话有意思吗?”“谈正事?”江时晏冷嗤,“这就是你谈正事的态度吗?”“我态度怎么了,我态度一直很好呀!”夏晚星说,“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呢,很贵的你知道吗?”江时晏偏头看了一眼她放在地上的礼品盒。精美的外包装上,写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藏药秘宝,补肾壮阳。她什么意思?讽刺他肾不好吗?她凭什么这么认为?因为昨天晚上没能把她怎么样吗?江时晏想到自己昨晚在派出所对面傻等的那几个小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腾出一只手扯开了她的扣子。“既然晚星小姐对我的肾这么关心,那我就向你证明一下……”“啊,江时晏你
要干什么?”夏晚星尖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夏晚星的力气已经耗尽,这一巴掌并不疼,对于江时晏来说却是极大的侮辱和挑衅。他怒火中烧,一把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江时晏,你个禽兽!”夏晚星呼吸困难,双手无力地扒拉他的手,同时拼命挣扎,想逃离他的魔爪。可窒息感和身体里的高热阵阵袭来,夏晚星只觉得眼前发黑,身子一软,停止了挣扎。“怎么,这么快就向我这个禽兽屈服了?”江时晏讥讽道。身下的女人却安安静静,像死了一样。江时晏终于发觉不对劲,松开手仔细一看,她的脸烧得通红,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夏晚星,你干什么,别以为装病就能躲过去。”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起来,我是不会上当的。”然而,身下的女人却双眼紧闭,没有给他任何回应。“草!”江时晏气得飙出一句脏话,弯腰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死鬼,睡觉怎么不关门,是不是给我留的?”沈挚嬉皮笑脸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江时晏穿着浴袍,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惊得“嗷”一嗓子,掉头就往外走。“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站住!”江时晏沉声叫住他,“给阿南打电话,让他把车开到楼下。”“干嘛?”沈挚问,“总统套房都不够你耍,还要玩车震吗?”“震你大爷,去医院!”江时晏黑着脸骂,一膀子撞开他,快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