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自责归自责,但不能自以为是 (第2/2页)
凌倪用力甩开男人束缚在自己手腕处的手,冷冷道:“我希望你也不要在替他缠着我不放了,这样做没意思。”
男人被左丘倪的一句话搞得无奈...随旋他故意贴着她靠了一步,俯首盯上她丝毫不带迟疑的眸子,冷冷道:“易显没有死,他一直都在等你,今天我就想让你与他之间做一个了断,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好。”
没死...凌倪被男人的一句话说的没了言辞。
马车上,咲夜听清了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此时,她也深知是自己站出来说清楚的时候了。
扶住手前的门把,咲夜探头看着男人,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来告诉公主他没死的消息,”
咲夜跳下马车,仰头冲着男人眯了下眼睛,“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眼瞅着此时咲夜和男人似乎熟悉认识的模样,在想方才咲夜的话,凌倪顺然多了几分惆怅,似乎,方才自己和男人说的话成了空洞,方才的自己只是再自我消遣..越想越觉得可惜,她默然俯下头,心想:‘果然在这个地方,还是默默无闻的好,一味的强出风头,换回的只会是个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号式,断然,还是沉默些吧。’
男人看着咲夜的脸,想了下,道:“你是左丘倪身边的小丫头咲夜。”
“是,”咲夜扭脸看了眼有些懵然的公主,沉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公主那次事之后失去了记忆,所以您说的话,她都不知道,所以有什么话,您跟我说就行了。”
“失去记忆。”
男人鄙夷的扫了眼一旁看起来有些呆傻的左丘倪,话中有话的说了句,“我就说她怎么看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了。”
闻言,凌倪猛地抬起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的意思是...”
男人刚把话说一半,咲夜紧张的垫起脚尖,伸手一把堵住了男人的嘴,看向凌倪勉强的挤出一丝看似尴尬的笑容,道:“公主他只是个奴才,他怎么可能了解您呢。”
“他只是个奴才?”
凌倪有所怀疑的环顾了眼四下被官兵挡在路旁的百姓,然后又看了眼安然站在马车旁被咲夜堵嘴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想来,‘如果他只是个奴才,为什么其他的人接触马车都要被官兵驱赶,’随即,她又看了眼一旁各守职责的官兵,继续想到,‘而官兵对这个男人却有种形容不上的怕意,想想这男人一定是一个有身份的官宦子弟,绝对不是咲夜说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