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隐士林,鬼麒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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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林内,两人饮酒作乐,一者剑眉长髯,一身粗衣麻布,虽然年迈,然而其喝酒的样子却仿佛一名少年一般。
另一人一身邋遢,头发乱糟糟的,手中拿着一只刚烤好的鸡,另一只手握着短刀,一片片的片着鸡肉。
虽然看起来豪放不羁,然每一刀下去,都会恰到好处的削下一片薄薄的肉片,若有心人观看,必然惊奇,每一片肉的大小重量竟然不差毫厘。
而在两人不远处,一柄长剑插在地上,简单的竹窍包裹着华丽而邪气的剑身,透着一股别样的吸引力。
就在两人酣畅淋漓之时,一阵细雨却是打断了两人和谐的气氛。
“该死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喝个酒了。老头子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长髯老者,将酒坛中所剩不多的美酒一饮而尽,扫了一眼隐士林外的方向抱怨道。
却见一人,打着一柄陈旧的雨伞,腰间挎着一柄长刀,静静的看着长髯老者身旁的酒鬼。
“是你?”
有些醉意的酒鬼,看着突然出现的愁伞人,有些惊讶,随即却又恍然大悟。
“年轻人不要这么忧愁,及时行乐才是人生本色。”
长髯老者,见来人酒鬼竟然认识,随即玩笑道。
扫了一眼,插在地上的长剑,愁伞人眼神一动,遍明白长髯老者之身分。
“魔师:傲神州?”
“没错,正是老头我,很惊讶吗?”
傲神州起身,看着愁伞人,好似随意的话语,然而其周身气机却是凝练无比,好似感应到主人的心绪,插在地上的长剑不由一阵剑鸣。
“你走吧!你也看到了,你是杀不了我的。”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旁的酒鬼突然出言,打破了局面。
但这句话却是让愁伞人,不由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来杀你的,是有人告知我此地有对付祖登龙之法,所以我才来的。”
愁伞人的回答,让酒鬼有些惊讶,思前想后也想不到究竟是谁,将愁伞人引到此地,但多年的情分还在。
纵然对祖登龙极度不满,但是这与一直以来,为人不错的愁伞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进来吧!说清楚一切!”
见老酒鬼如此态度,愁伞人也不再多说什么,踏步来到两人面前。
傲神州也识趣的让了开来,重新拿起了一坛酒,继续自己的品酒大业。
收起雨伞的愁伞人,看着许久不见的好友醉不同,不由感慨良多。
但是沉稳忧郁的性格却是不知说些什么,八无暇内所说关系最好的,莫过于愁伞人与兵灾雪,但因为过去之事两人之间也不再如同往昔无话不谈。
醉不同在经历过暗劫时代之后,深感自己罪孽深重,一心想要退出八无暇。
但是祖登龙的霸道与专治,却是深入骨髓。
自从祖登龙被封印之后,最高兴的莫过于醉不同,但娣命之术的感应中醉不同却是明白,祖登龙并未身死。
往日种种压在心间,沉重的压力之下,也使得醉不同整日借酒消愁。
因此结识了魔师傲神州这名酒友,虽然每日都醉生梦死,每当醉酒之时,却不由得透漏出往昔的无奈与不堪。
如此过了多年,原以为此后余生遍将如此度过。
但前些时日突然回归的祖登龙,却是让醉不同焦虑不已。
多年来,为了找寻脱离八无暇之法,醉不同的背叛,在八无暇几人之中,
早已经不是秘密。
与愁伞人的不理会不同,醉不同乃是摆明了要脱离八无暇的,因此这几日每天都拉着傲神州豪饮,等待着自己命定之刻来临。
原以为愁伞人来此是为了杀自己,而傲神州也在醉不同酒醉之后的只言片语之中对于八无暇有所了解。
因此在愁伞人来到之后,才会极为不喜。
愁伞人来到桌前,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空酒坛。
随即一挥袖,拿出三坛菊花酒,分别递给两人。
打开酒坛喝了一口之后,这才看着醉不同说道:“自从祖登龙脱困之后…………。”
得到地狱鸟部分本源之力的霁无瑕,离开弱水之后,遍在罗浮山闭关修炼,专心炼化地狱鸟之力,为即将有可能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而在汤问梦泽之内,山座香六牙不幸逝世的消息传遍武林。
更有兵灾雪借助不全鹰这层身份的掩护,配合祖登龙偷袭汤问梦泽。
危急之刻,幸亏昔日从汤问梦泽学成离去的众多学子及时赶到,这才没有让梦泽一夕覆灭。
汤问梦泽大殿之上,这里曾经是山座讲课之所,也是梦泽最为崇高的圣殿。
曾经在汤问梦泽求学过的学子,在学成之时都会在此留下名字。
而最高处则悬挂着,梦泽创始人白象香六牙的名字。
昔日的喧嚣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怀的悲切。
虽然还未找到山座尸首,但归来的众人,也心知祖登龙能够脱困,恐怕山座已然凶多吉少。
看着悲伤的众人,素有女诸葛之称的西窗月,精心思索着近几日所发生的诸多事情。
扫了了一眼同样沉没的占云巾与琴狐二人,心中却是疑问颇多。
在梦泽众人的商讨论之下,最终为山座先行设立了一座牌位,以让众多学子祭拜。
之后西窗月独自一人来到了,曾经在梦泽求学之时,最常遇见山座的桂花树旁,看着”满树桂花开放。
脑中昔日之景一一浮现,西窗月手中羽扇不由握的更紧了。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打乱了西窗月的思绪。
却见占云巾与琴狐联袂而来,三人对视一眼,昔日求学之景还历历在目,未曾想再见已经物是人非。
客套的话已然省略,琴狐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对西窗月问道:“学姐可知是何人传信吾等。”
却见西窗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随即三人似有默契一般,纷纷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打开信纸,只见三封信上内容相同,字迹也相同,而对于这一切三人却并不惊讶。
只见西窗月言道:“此前吾接到信时,问过送信之人,其不过一个普通人而已。显而易见发信之人乃是同一个人。能够如此了解我们的来历,此人究竟是谁?又意欲何为,却是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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