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的街灯下跳1段舞吧 (第2/2页)
吴琦雪凑近了仔细观察着它,刘雨也站了起来,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从初步观察来看,这把水果刀只是很普通的武器,基本不会影响到使用者的精神强度才对。”
在短暂的观察后,刘雨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你呢,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
几个人都没什么头绪,吴琦雪转而询问祁越自己。
“那当然是我天赋异禀啊!我作为祖国的栋梁青年,优点这么突出不应该很正常嘛?”
“既然你自己也不清楚,那就以后再议,记得多观察自己的情况,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和我们说。”
吴琦雪认真的对他说。
祁越自己不可能没有推测,但是他还不想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不过也没关系,暂时还不用放在心上。那为了庆祝我们第七大队再添一名成员,我请客,大家一起去外面搓一顿吧!”
吴琦雪拍了拍手,作出了新的决定,随后又贴在祁越耳边,对他轻轻的说:
“我相信弟弟一定会来的吧。”
“我认为祁越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去餐厅进行社交活动。”
刘雨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哎呀,没事,大不了就让他在旁边看我们吃。”
吴琦雪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刘雨的脸上,很快就被一掌拍掉。
“队长,请您自重。”
“我看队长就是想自己出去喝酒罢了。快去吧快去吧,早吃早下班,反正不花钱。”
姜昊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的像下班了。
最终,一行人还是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饭店里,狠狠地搓了一顿。
“敬我们又活过了新的一天!”
……
等到几人吃完这顿饭,天色已经不早了。黑夜笼罩了城市的上空,街边一盏盏路灯已经打开。
吴琦雪由于喝得烂醉,没法开车,是被姜昊一脸不情愿地送了回去,刘雨说还要接着去公司加班,只好由祁越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饭店离家里并不远,他就没选择打车或者坐公交,直接步行回家,还能消消食。
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借着晚风,他也能好好地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一个半夜寄到他家的快递就此为转折点,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正常的人生似乎与他失之交臂。
祁越的手指来回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那这么一想的话,如果世界上还有混沌体和真实世界游戏这样的东西存在,那自己父母“死因不明”的死亡,是不是也有其他的可能性存在?
他的脚步忽然停住了,路边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旁边一个路人都没有,周围一片静谧,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好安静啊。
真好。
他猛地一个侧身,一抹寒光就这么从他脑袋之前所在的位置划过,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深的血印。
一个身穿黑色帽衫的男子,手持着一把匕首,就在他的身后。
黑衣男子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
祁越不用想都知道,大概就是没想到被你躲开了之类的话。
他抬起自己的右脚,黑衣男子正举着匕首向着他冲过来。
就像是被他的右脚吸过来了一样,那只白色的运动鞋狠狠地蹬在了黑衣男子的胸口。
黑衣男子就像一个面粉袋子被踹了出去。
伴随而来的还有冲进大脑的嘈杂,风声,脚步声,夜晚的虫鸣声。
还有内衣男子的嚎叫声。
“不可能!!!!你绝对不是新手!!!!!”
祁越本来想冲到黑衣男子的面前,来一个干净利落的补刀。可惜他的伤还没好透,刚又用劲踹了别人一脚,右腿的疼痛直接涌了上来,脚底下一个趔趄。
顺着身体钱冲的劲,一把水果刀凭空出现,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曲线。
黑衣男子根本没有料到还有这一招,也没有闪躲。
而那把水果刀就像是有未知的引力牵引着它一样,不偏不倚的扎进了黑衣男子的眼眶中。
“啊啊啊——————!!!”
又是一声划破夜空的惨叫声,惊得附近的鸟全部都纷纷逃走。
祁越略显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黑衣男子的身旁。
看到黑衣男子脸上的鲜血,他似乎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
黑衣男子只顾双手捂着被扎穿的左眼,痛苦地哀嚎着,看到祁越走了过来,努力地向后挪动,他已经丧失了斗志。
没收了掉在一旁的匕首后,他蹲了下来,按住了黑衣男子的双手,将它们交叠,举过了黑衣男子的头顶。
一把匕首就像是一根钉子,穿过了交叠的双手,钉在了地上。
黑衣男子似乎是换了一个策略,开始大声的咒骂着祁越,各种难听的词汇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哀嚎。
祁越不紧不慢地拔出了黑衣男子眼睛上插着的水果刀,在黑衣男子的脸上擦了擦沾染的血迹。
黑衣男子被近在咫尺的刀锋吓得不敢动弹,但是嘴上的功夫还没有停。
“咱们都是文明人,所以我有个请求,你先把嘴闭上,咱们好好地聊一聊天,行吗?”
“我们的组织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啊————!!!”
锋利的水果刀穿过了他的右眼。
“唉,咱们就不能好好地聊一聊吗?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兽,我是优秀的三好青年,凡事都是讲道理的。”
“都别想好过!都别想好过!!!”
黑衣男子的声音又戛然而止了,周围的一切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祁越能看到黑衣男在喊叫着什么,但是他听不到。
眼前躺在地上的人耳朵里不断涌出黑色的血液,还有不断扩大然后再破碎的脓包,白色和红色的液体混合着从他的耳朵里流向地面上。
紧接着,那人的耳朵开始腐烂,然后就像是烧没了一样消失不见,他的挣扎也渐渐微弱了下去。
“我靠!碰瓷啊!我可没动你啊!”
祁越本能的大喊一声,不过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