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第 109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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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赐字, 这是血缘关系。康熙赐字,这才是重视和不计前嫌。在座的都门儿清,索额图更是明白着, 高兴的忘乎所以,吩咐管家来上酒, 领着还没走的所有客人, 再一**喝。
当今的皇帝和未来的皇帝一起看重,说他是诸葛亮和张良,家族几代人的荣华富贵不跑了!官员们的恭维也越发声势浩大。就连佟国维、马齐……陈廷敬、李光地……都认为, 皇上是真心要重用索额图了。
赫舍里府上一夜灯火辉煌、欢声鼎沸。
第二天本来不是休沐日, 因为康熙的命令,六部九卿各个衙门除了值班的几个, 从上到下所有的官员们都休息,尽情地补眠。
再一觉醒来, 朝堂的天, 变了。
索额图用尽各种办法积极地拉拢朝臣,不少满臣汉官都当他是打败活阎王·四爷的“英雄”, 主动追随上来。
十阿哥胤俄难得和八哥九哥一起吃酒,忍不住吐糟:“风头强劲, 身份特殊, 又恰好是凶神·四爷被打击的时候, 嘿, 佟国维、马齐……陈廷敬、李光地……忙着调整自己队伍的人员, 不管哪一伙,都不想和他硬碰硬,可不就显摆出来他了吗?”
九阿哥胤禟却是笑了,夹一筷子花生米进嘴巴, 咽下去,反唇相讥:“该显摆就要显摆。人都长了势力眼,你不显摆,人人当你软弱好欺负。”
“九哥,你在说什么?”胤俄愣愣地看他一眼,一扭头,问八贝勒胤禩:“八哥,九哥是不是飘了?”
“飘了。”胤禩直言不讳,给不服气的胤禟一个白眼。“他以为他四哥如今在家休养了,他可算能蹦跶蹦跶了,一心要显摆那。”
咳咳咳。
胤俄不敢置信地看着九哥,心疼的小眼神儿。
“九哥,你保重自己。”
胤禟更不服气了,放下筷子,对兄弟斜眼:“我就想开一家酒楼,怎么了?我自己手里攒的银子够了。”
“你的银子哪里来的?在工部干活,四哥给的?”胤禩无语。“正好,四哥闲着,你惹点儿事出来,要他教训教训你。”
“我!”
胤禟愤怒:“我就不能做点儿正经事?”
“九哥,你要有精力,来帮忙弟弟。”胤俄脑袋里灵光一闪,起身,殷勤地拎起来酒壶给九哥倒酒。“九哥,弟弟的戏班子老是不赚钱,你来看看,给支个招儿。”
胤禟脖子一梗:“唱大戏的,我没兴趣。”
胤俄一瞪眼,直直地扑上他,双手掐他的脖子,愤怒地大吼:“你说什么?我唱大戏怎么了?四哥说我是弘扬传统戏曲艺术!”
胤禟被掐的不能呼吸,举起来拳头就打。
“你还打我?”胤俄也抡起来拳头。
椅子倒了,一起摔倒在地上,翻滚着继续打。
胤禟:“唱大戏的你说怎么了!”
胤俄:“你还敢看不起唱大戏的!我还看不起你做生意那!”
眼看这打的要掀翻桌子,胤禩看一眼烧着碳火的涮锅子,大吼一声:“都别打了。谁也别看不起谁!”
“就要打!”
“我就要看不起他!”
胤禩心头火起来,决定不再和上辈子一样忍着这两个的臭脾气,一人一脚,一点不节省力气!
“嗷!”
“疼死爷了!”
两声惊呼响起,兄弟两个也不打了,爬起来,一起怒瞪踹他们的八哥。
“八哥你打我们!”异口同声。
胤禩心里一虚,这一个是钮祜禄家的外甥,一个是宠妃宜妃最疼的儿子,他真得罪不起。
可他随即一扬下巴,冷冷一笑:“怎么,八哥还不能打你们了?”
胤禟/胤俄一起惊呼:“八哥你怎么了?”紧张担忧:“八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一拍胸膛:“八哥你有事情说出来,弟弟们帮你。”
“……”
乍然变化,别说两个弟弟,就是八爷自己,都觉得别扭。
所以,真不是你知道了雍正的所有手段,就能做雍正的啊。
八爷有点沮丧。
一个眼神示意,哥仨一起坐了下来,胤禟和胤俄的衣衫凌乱也没管,四只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八哥,的嘴巴。
我果然是凶不起来,无法要人敬畏的人。八爷在心里轻轻叹口气。
“还真有一个事情。马上是顺天府的乡试了。主考官是李蟠,追随索额图的一个跟屁虫,胆子小不敢贪污,这次躲过了四哥的清理,但他一心钻营朝上爬,这次乡试,大学士王熙、李天馥,尚书熊一潇,左都御史蒋宏道,湖广巡抚年遐龄等大员们的子孙都参加,他一定会借机讨好,科举舞弊。”
胤禟大怒:“混账!八哥放心,我们一定抓住他的证据,要他去吃牢饭。”
胤俄眼睛一眯:“他要讨好这些有钱有势的考生,好升迁,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哎哎~”胤禩连连摇头:“我们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惩罚李蟠是顺带。”八爷神神秘秘,哥仨脑袋凑到一起,只听胤禩道:“副主考官姜宸英。”
两个弟弟一愣:“八哥,是那江南三布衣,容若的好友姜宸英?”
“正是。”胤禩眼里精光闪动。“十弟,姜宸英文采风流,你去找他帮忙润色剧本。他七十岁了年老昏花,你提出来要帮他配一副最新的眼镜,去到工部找九弟帮忙,八哥自有安排。”
胤禟和胤俄都呆住了,这是要干大事的节奏?
胤禩重重点头。
上辈子,九弟负责银钱花费,十弟负责端出来钮祜禄家外甥皇子的身份,自己负责拉拢人。虽然是三个臭皮匠,也做出来一点事情的。这辈子鸟枪换炮,有银子了,九弟有技艺了,十弟也有正经事了,八爷不信,就不能闯出了一点名堂!
当然,这事,要和大哥、四哥透透风的。
直郡王府里的外书房,兄弟分别落座,胤禔得知他要拉拢江南文人,啧啧称奇。
“八弟,这些人,大哥知道有用处。一只笔一张嘴,比刀~枪可怕。可是,你有多大的把握?我们的太子爷那边?”
“大哥,不管有多大的把握,先行动起来看看。”八爷兴致勃勃,还真有一点少年人冲动的模样。“太子爷那边,现在不知道怎么高兴那,哪里顾得上这样的事?”
“是啊。”胤禔轻叹一声。“太医说,太子妃的这一胎,很可能是小阿哥。正儿八经的嫡皇孙。”一生都因为一个“嫡出”打结的胤禔,望着茶汤的目光,复杂难言。
胤禩却是微笑:“大哥莫要烦恼。目前最烦恼的人,是弘皙和李佳侧福晋,还有我们的太子爷。不是我们。”
!!!
胤禔猛地一抬头。
“这个时候,有一个嫡皇孙,多么锦上添花,我们的太子爷再傻瓜也知道,他能不护着?”
“汗阿玛会护着,我们的太子爷?”胤禩嗤笑。“他可能正在担心,这个孩子万一真是小阿哥,影响到弘皙那。”面容变化,苦恼道:“当然,大哥担心的很有道理,这只是弟弟一个人的看法。”
“……”
胤禔怎么也不明白,八弟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大哥认为,如果太子爷不护着太子妃的这一胎,他真傻了。”
八爷再次微笑:“大哥,弟弟也想太子爷护着那。毕竟,那是我们的小侄子。”
不管我们怎么争斗,不光和下一辈无关,更要保护好孩子们,照顾好孩子们。
胤禔一抬手,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
“大哥不会对孩子动手。你也不要去做那样的事情。”目光一抬,“有些事能做,有些事,碰也不能碰,明白吗?”
“明白。大哥放心。”
八爷没有告诉大哥,他在毓庆宫的眼线来报,皇上安排给太子妃两个嬷嬷,保护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但太子妃思虑过重,怀胎很是不稳。
他从直郡王府上出来,裹着夕阳,慢悠悠地骑在马上晃着,一路欣赏夕阳西下,炊烟袅袅,来到四贝勒府上。
在东直门四贝勒的府邸门口附近,遇到几个大声说笑的,“锦衣华服行人”。
“哎吆,这不是四郡王府上吗?”
“怎么匾额变了?四贝勒府邸?这是发生了什么了?”
“哈哈哈哈。爷出去几天回来京城,发现,变天了啊。哈哈哈。”
几个人笑得嚣张。四贝勒门口的两个青衣小帽的看门小厮,眼观鼻鼻观心,只有低着的头,马蹄袖下攥紧的拳头泄露他们的愤怒。
八爷在马上打眼一瞧,这不是跟着格尔芬的几个狗腿子?
那几个人见到了他,不认识,齐齐怒瞪一眼,其中一个领头的狞笑一声:“看什么看?不认识你李爷?”
八爷斜眼打量他一眼,端出来他完美的贤良温润微笑:
“早就听说,李蟠的次子的名声,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话音一落,八爷打马就朝侧门走,身后几个人反应过来,这是骂他们的,待要来追,发现他已经走到四贝勒府的侧门门口了,在身后大声地喊:“你回来说清楚。”
八爷根本不理会他们了。
在侧门口下了马,将马匹在门口的马槽边拴好,走到侧门,看着两个看门小厮越发眼熟,他也没多想。
“做得好。”八爷重重地拍拍两个少年门房的肩膀,……!!
“简直胡闹。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八爷怒气勃发。“成何体统!”
胤祥一梗脖子:“我们刚用完晚食,在这里站一会儿,消消食。”
胤禵看一眼那几个还没走的小人,咬牙切齿:“我们不站这里,都不知道四哥这些日子的事情。”
“你们四哥都忍得住,你们倒是蹦起来了。”胤禩挨个狠瞪一眼。“站在这里也行。但要记住了,狗咬我们一口,我们若不能一棍子打死了,就要忍住了。”
“知道了。”胤祥和胤禵一起催促:“八哥你找四哥有事情,快进去。”
八爷心里一叹。
他们现在就忍不住了,却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摇摇头忍不住又笑,少年人的热情,永远是天地间最要人感动的美好。
八爷进来前书房,发现四哥正在书桌后看章程,自己坐下来,王之鼎来上茶,他自顾着自地喝茶嗑瓜子。
“四哥,这次顺天府乡试的主考官是李蟠,你听说了吗?”
“ 你要做什么?”四爷随口问一句。八弟要利用这次可能会有的科举舞弊,拉拢江南文坛颇有名望的姜宸英,从手里的章程上抬头,淡淡地看他一眼。
“咔嚓一声”,嗑一口瓜子:“姜宸英其人有才华,可惜,因为时事蹉跎一生。如今老了,却可能被如此连累,弟弟不忍心。”
“八弟想帮一帮他,这很好。打算怎么处理接下来的可能的官司?”
“杀头李蟠。借机扯一把索额图。”八爷小小的兴奋。
“哦~”四爷不置可否。今儿上午下了雨,如今彩虹刚下去,他来到书房看工部送来的章程,此刻他提笔刷刷批改完这一份,放到桌面上,人也放松了坐姿。正视八弟。
“八弟,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四哥很高兴,你来告诉四哥。四哥会有布置。”
八爷清雅如玉的脸堂在瓜子里抬起,一眨眼。
“四哥,我以为你要劝说我,顾着科举舞弊爆发的影响,不利于朝廷颜面。”
“朝廷的颜面不在这个方面。国子监有恩荫的名额,权贵子弟不去走恩荫,偏偏要表示自己真材实料地考试了,和寒门学子一起竞争了。那就要拿出来真正的本事。”
“……”果然,是四哥的脾气。八爷看着四哥又开始专注地看着章程,猜到四哥也会有行动,以为他也是趁机踩一脚索额图,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到了门口不远,发现两个弟弟被四嫂拉着扯着推进大门,无声地笑。
过了两天,他听说格尔芬的几个狗腿子,都被人套了麻袋打成半残,扔进了索额图的府邸。索额图气得暴跳如雷,格尔芬喊着要报仇,摇头一笑。
八爷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使得格尔芬铤而走险。
格尔芬被如此打脸,愤怒地和索额图叫嚣:“阿玛,难道儿子要一直忍下去?”
“你不忍?你要怎么做?”打狗看主人,索额图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心里更恨。脸阴沉的滴水,声音里杀机弥漫。“为父和太子殿下提出来,对弘晖阿哥动手,要四爷一蹶不振,可是太子殿下不同意。”
“阿玛,太子殿下当然说不同意。”格尔芬眼睛红红的滴血,宛若要拼命的野兽。“阿玛,儿子一定要出了这口气,否则儿子还怎么有脸出门?”
索额图默不作声。
格尔芬一头冲出去书房。
这一天下午,下雨刚停,弘晖的奶嬷嬷之一香瓜,回家探亲回来,在路过一个街口的时候,被一个小孩子一头撞上来,她如今做了奶嬷嬷越发心肠软,看着孩子一下跑的没影儿,笑了笑,也没在意。
等她回来府里,刚进后院的月亮门,和路过的丫鬟们说笑着,四福晋正院的陈嬷嬷路过她身边,好奇地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有味道?我没闻出来啊。”香瓜伸胳膊闻一闻,还是没有闻出来。可是这个陈嬷嬷出了名的鼻子灵,她也谨慎着,脚步一拐,去了自己住的房间,洗漱沐浴。
期间,大丫鬟秋华来找他说话儿,耽误一会儿功夫。可是,她收拾了一遍自己,要小丫鬟去喊陈嬷嬷,自己在陈嬷嬷面前一站,听她说:“还是那股味儿。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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