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背后刀 (第2/2页)
脸和身材虽然也很美,但这种世俗追求的美丽并不罕有。
温诗槐从小到大学的都是舞蹈,但机缘巧合跳芭蕾并不多,加上平素里保养得好,那双秀气天成的脚,但凡有缘看到,没有人不夸的。
但此时此刻,那脚红肿的模样,连原本纤细的脚踝肿了有几倍大。
医生触诊了好一会儿,发现温诗槐的反应并不大,“小姑娘挺能忍疼的啊。”
温诗槐笑笑,她虽然娇气,但是在疼痛上确实比一般人能忍。
她还没说什么,医生忽然发出了“嗯?”的一声。
一旁的谢屿问道:“怎么?”
医生见谢屿一直揽着她,默认感情很好,便直接问他,“她以前跟腱受过伤吗?”
谢屿答不上来,温诗槐自己接口道:“是的,车祸受过伤。”
跟腱受伤后,她经历了长达半年多的复健,让她对疼痛的忍耐度高出普通人许多。
当时贺故深刚刚去世,她自己又带着一身伤。
那段时间完全是靠着对逃逸司机的深恶痛绝撑过来的。
“车祸?”医生顿了顿,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没伤到骨头,我给你开点消肿的药,最近右脚不要用力。还有,既然有陈旧伤,更要注意保护,免得老了吃苦头。”
温诗槐应声说是。
医生开好单子,谢屿把人抱起来就走。
刚走出诊室,温诗槐忽然提醒道,“鞋,我的鞋子!”
谢屿把她放在门口的长椅上,折返回去。
他从地上拾起温诗槐的鞋子,出门前忽然回身,“医生,我太太跟腱上的伤,真的是车祸造成的么?”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目意味深长。
温诗槐足后的那道伤口,基本可以判断为锐器伤,车祸伤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五。
但什么人会平白无故被人切断跟腱?
总觉得她像是得罪了什么不怎么正派的组织,才会受此惩罚。
以一个医生的职业敏感,直觉说了要惹麻烦,嗫喏一下还是没开口。
“我知道了,谢谢。”谢屿微一颔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