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共济会 (第2/2页)
“你会被他们的坐骑震惊的。”一个身着深棕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他旁边,轻轻吐出这句话。
“我不觉得有什么事能令我震惊,我见过你们所想象不到的东西,那是超脱于时代的事。”路德偏着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伍尔夫,是格菲侯爵的长子。”他略微弯了下腰。
“全名呢?”
“伍尔夫·弗吉尼亚。”
“路德·维希·利拉德,你应该认识我。”路德往后退了两步,使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中。
“当然,路德男爵,但我还是想说,那东西是你想象不到的。”伍尔夫也向后退了几步。
他沉默着,没有理会伍尔夫。
“或许你曾经听过共济会,整个国家都在他们的计划中,莱蒙城就是如此,但愿我们乌索恩王国的摩尔托公爵是实权。”伍尔夫打趣道。
路德盯着前方,“和我无关。”
“哦,那当然,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毕竟是你所不了解的事,不过你可以去看看一本小说。”
“什么小说?”路德一直保持着冷淡的情绪,不时斜睨着眼看他。
“《克苏鲁神话》,不是你说的自己见多识广,什么都知道?”
“人的知识怎么可能无穷无尽,”路德顿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来了。”
只见一只闪着银白色的光的马在月光下奔跑着,随即它在红毯前停了下来,鼻孔里呼出蒸汽来,它不是普通的马,而是由机械零件构建而成的,它无需干粮,无需煤矿作为能源,只要零件不坏,就能一只保持着极速状态。
依次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查理九世和查理夫人,伍尔夫先上前迎接,查理九世拍着他的肩膀往内走,查理夫人也捂着嘴笑着,只有路德慢慢的跟在后面入内。
“没想到这里那么质朴。”查理九世看着摩尔托公爵。
“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您知道的,查理九世侯爵。”
“你看看我这记性,老是忘了你这独特的个性。”他往后与查理夫人对视,嘲讽似的笑着。
“我来给您们带路吧,您们想喝点什么?我们这里的酒可是全世界最好的。”伍尔夫在后面问着。
“当然了,我已经好久没见你了啊伍尔夫,都长高了这么多,手臂是不是还粗了几圈。”
“4年了,侯爵。”伍尔夫笑着。
“23岁了?”
“是的,这边走。”伍尔夫挽着查理九世侯爵的手臂。
摩尔托公爵看着他们远去,转过头看着路德呆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他本想走进,可想一想觉得还是算了。
取而代之的是索菲亚,她举着一杯果汁和一杯酒走进路德。
感受到冰冷的触觉后,路德转过头,鼻尖蹭着高脚杯。
举着高脚杯里装着果汁的索菲亚已没有先前的模样,而是换回了俏皮的模样。
“你在想什么?”索菲亚问道。
“看猫,不建议你看。”路德耸拉着头,把领带调松了点,不只是酒精的缘故使他发热还是索菲亚的存在。
索菲亚不听劝似的举目四望,只看见有两只猫在月光交配着,她瞬间缩回了头。
“按理来说,身为国王的女儿不应该去参加会议?”路德偏头看着远处正在与查理九世攀谈的伍尔夫,他们时不时就有一阵笑声传来。
“我的年龄还不适合参加这些,只有18岁过后才可以参加所谓的‘共济会。’”
“你明白共济会的本质吧?”路德喝了一口酒,问道。
“资本主义肮脏罪恶的因果。”索菲亚瞧着玻璃杯。
“资本主义只会让人民生活在地狱中,但生活的本质却提高了不少,而这同时又增添了不少的压力,使人喘不过气来,然后他们就可以拿着枪对准太阳穴告辞这世界了。”路德无奈的笑着。
路德觉得她或许可以成为下一个叶卡捷琳娜。
“索菲亚,你在哪呢?怎么穿一半就跑出来了。”路德看着揪着手指的女仆,正四处寻找着索菲亚。
“又偷跑出来了。”路德调侃道。
“没办法嘛,太无聊了,我先走啦。”
路德看着提着裙摆小跑着索菲亚,觉得她有一种神秘的说不出的美感。
“你们也不是没可能,也就隔了6,7年而已对吧。”
路德听到声响,转过头,一股莫名发厌恶席卷上心头。
拜伦身着着标准的黑色西装,-他调整了下领带,对着路德的反方向轻咳了一声。
“我好像一直没介绍自己,我全名是拜伦·劳伦斯。”他歪着头笑着。
“诗人和作家,你是哪个身份,还是说你是哲学家。”路德突然想起自己在霍斯特群山墓经历了的一切。
拜伦站在那一半血月底下,说完“信仰月亮吧”后就举枪自尽了,而他的尸体慢慢化为泡影,那股恐慌感仍环绕着他。
“我一半是诗人,一半是作家,至于哲学家只是另一种身份,我有很多种身份,在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时期、每一个时间点的身份都不一样,这也是我知识如此渊博的原因。”他抿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到旁边的桌上,用手指夹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也就是说,你是穿越者。”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你要明白一件事,”他竖起一根手指,“我们都是穿越者,不过你与我不同。”
“我不认为我们哪里不同。”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手上怎么有你死在梅瑟琳怀里的照片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梅瑟琳为什么杀了你么?”拜伦用一种罪恶的目光盯着他。
梅瑟琳手中的枪喷出浓烟的那一瞬间路德至今仍旧历历在目。
他看着路德那愁苦面容,笑道:“是吧,你很感兴趣,人的情绪总是在不经意间浮现在表情里,掩盖不住的。”
“就比如说,你在霍斯特群山墓中经历的一切,是你杀了拜伦·劳伦斯,你是杀人凶手。”
路德捏紧了手中的玻璃杯,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