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寄生 (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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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呀, 你也——”太启嘀咕着,打了一个小小哈欠,“啊哈——你也该找个对象了。”
虞渊的心里酸涩难忍,他问:“你可以不去国属特别行动处上班吗?是林启蜇有求于我们, 我们还有其他方式拿到有用的消息。”
“可我想去啊。”太启快睡着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和林启蜇聊天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不像你哥,老管着我, 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让我觉得很轻松,很自在。”
“说起你哥啊。”
“你哥,嗯,要不是你哥管着我, 他还在的时候,我都可以有好多男朋友陪我看电影了。”
虞渊:“?”
他的酸气瞬间变成了生气。
虽然他知道太启说的陪看电影的男朋友差不多就等同于吃火锅时的饭搭子,但他还是止不住的生气。
来凡间世界这么久了,他的笨蛋老婆还是没能明白,婚姻和恋爱关系是一对一的吗?
虞渊怒从心起, 低头就朝太启修长的脖颈凑过去。
脖颈间一阵刺痛传来,太启惊慌失措地从瞌睡中醒来, 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怎么了?”
他有些懵了。
在意识到自己被虞渊在脖子上咬了一口后,太启瞬间就火了, 对着虞渊吼道:“你做什么??”
太启气急败坏地摊开手, 手上并没有沾血,但他肯定, 那块皮肤肯定紫了。
“虞泉!!!”
“在。”虞渊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 整理了一下衣领, “刚刚你和林启蜇聊得正开心的时候,我偷偷尝了一口你的酒。”
“酒的度数好像有点高。”虞渊揉了揉额角,“我也有点晕了。”
太启怒道:“晕了你就能随便咬人吗?”
虞渊说:“也不是随便,只是酒精让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说过我考上大学后就会和我结婚的,我是不是应该留点证明?”
太启很生气:“我又不是不和你结婚!”
虞渊说;“那你就不要等着锅里的,又看着碗里的。”
太启骂道:“我没嫁你没娶,我交个男朋友怎么了?”
虞渊说:“不可以。”
太启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镜头,看到脖子上那么大一块咬痕,快气疯了。
就从来没有人敢对他放肆过,上一个强吻他的,早被他劈得连灰都剩了。
“你怎么和你先祖一个样!”太启忍住了一巴掌拍死小叔子的想法,“给我道歉。”
“等我酒醒了再说。”虞渊闭上眼,开始闭目养神。
太启把他晃醒。
“道歉!”
——“我拒绝。”
“信不信我真让雷劈死你!”
“那你要当第二次寡妇了。”
叔嫂两人借着酒精大吵一架,回家后各回各门,一句话都没说。
第二天早上,两位阿姨放完长假回来了,两人一回家,就看到叔嫂两人从大门的左右两边分别出门,两人彼此没打照面,一个背着书包,一个戴着墨镜围巾。
“诶,你们干嘛去?不是说好让我们中午回来做饭的吗?”
“上班。”
“答疑。”
两人连招呼也不打,径直走向了门口的两辆车。
阿姨们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今早起床,太启发现昨晚小叔子留下的咬痕又扩散了些,他的本来皮肤就白,一点青紫就足以触目惊心,气得太启当场就去把小叔子从床上拽起来,让他道歉。
虞渊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紫,慢吞吞地问,昨天发生什么了?
小叔子的反应就像是酒后犯事翻脸不认人,太启一口气憋在心里,直接放话说今天就把林启蜇带回来吃饭,把虞渊也给惹火了。
叔嫂矛盾直接升级,从起床到出门,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太启本来没那么早出门,因为被小叔子气的,直接就出门去蹲林启蜇了。
昨晚睡觉前,太启就收到了林启蜇的信息,林启蜇告诉他,他的入职申请报告已经打上去了,最迟明天中午就会出结果,下午就能入职试用。
太启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上班了,便问办公地点在哪里。
林启蜇告诉了他一个大致的位置,说等报告批准下来会去找他,并带他去办入职。太启说自己在家没事,上午就可以去等结果,林启蜇担心有变,又知道太启爱美食,便给太启介绍了些办公地点旁的小店,他说这些小店都是老市民们爱去的店,味道好价格便宜,成功转移了太启的注意力。
太启在老城区的城中村,一路逛一路吃,吃完八/九家店,又找了一家市井咖啡店喝咖啡,眼看着到下午了,还没有接到林启蜇的电话。
他担心林启蜇反悔,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了。
“林队,请问我的入职申请报告批准了吗?”
“哦,夏先生,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林启蜇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谨慎,“我们约个地方见面?报告已经大致批准了,不过有些细节需要敲定一下。”
太启说:“行,我在向阳街26号的叮铃咖啡店里,我们就这里见面。”
林启蜇问:“你一个人?”
太启说:“对,我一个人。”
挂断电话,林启蜇看着手里的批示,心里有些犹豫。
他见过的人多,和很多特殊的“人”也打过交道。一顿饭下来,足够他大致摸清对方的性格特点。夏太启是个藏得很深的“人”,从那些递交到处里的资料上都能看的出来。但同时,他敏感地察觉到,夏太启没什么城府,对于人际交往的经验也相当浅薄,倒是他身边那位小叔子虞泉的城府相当深,是个厉害的人物。
林启蜇手里拿着的那份入职申请报告上,国属特别行动处最高领导的批示是“进行最高级背调”,后面的附件上有厚厚一叠表格,包括性格测试以及太启的各种经历,以及组成背调专组的要求。
这么细致,就连林启蜇入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格过。
按照一般规定而言,国属特别行动处对于夏太启这样的非普通人,或者是能人异士,招募时都是有特别条款和严格迅速的审查机制的。背调后,首先会根据其特长以及保密性测试批准入职,开放普通级的权限,然后在长达一年的试用期里,逐渐根据其考核表现开放权限,直到一年后试用期通过,才能成为正式的工作人员。
如果不放心其为人,那么还有临时工作人员的身份,可以根据案件或者项目来开放临时权限。
这套可以把夏太启从内到外连头发都有多少根都调查清楚的背调,明显就不符合常理。
再一想到处里大领导对虞氏家族相关案件的禁令,林启蜇有些摇摆不定了。
虞氏家族最近风波频起,如果夏太启这边出了什么问题,他本人连同整个家族会陷入巨大的麻烦。
想到这里,林启蜇见到太启的时候,略过了这张批示,直接告诉太启,说要重新给太启申请一个临时工作人员的职位,薪水待遇还是一样,并且可以随时辞职,只是权限开放比不上正式员工,很多密级档案无法。
太启问:“那关于虞明那个案子的档案可以开放吗?”
林启蜇说;“这个当然,我们想聘请你,就是希望你协助我们调查虞明的案子,另外,有一些保密级不太高的档案,你也可以接触到。”
“那行吧,就临时的好了,反正我也不可能长期做下去。”
林启蜇松了口气:“那我再为你申请一次了。”
“嗯。”
林启蜇拿出手机,又一次为太启申请了编外人员,编外人员招募并不需要顶头上司的批准,林启蜇身为队长,把昨天整理的人事资料和申请递交后由上级领导批准,就可以为太启制卡了。
他低头在手机上处理着申请,十分钟后抬头,发现太启正撑着脸看他。
“有什么事吗?”
太启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林启蜇:“?”
太启问:“还是女朋友。”
林启蜇:“……我单身。”
太启问:“那你今晚能和我回家吃顿饭吗?”
林启蜇:“去你……你现在的家?”
林启蜇并不是贸然问出的这个问题,太启的档案上写着私生子,和家里的关系可以算是陌生人,所以他要确定一下,太启说的是哪个家。
太启说;“当然是我现在的家了,我家的两位阿姨厨艺非常棒,刚好今天长假回来了,所以想请你去我家吃顿饭。”
林启蜇从小到大就有不少追求者,再联系上次太启问他部门里年轻人多不多,是不是都单身,马上就明白了太启的想法。
——太启这是对他有意思?
千亿遗孀?
花花公子?
名为工作实为猎艳?
林启蜇仔细打量了一番太启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和诚恳真挚纯净的目光,又看了看太启脖子上疑似漏出来的紫红色吻/痕。开始怀疑太启的“有意思”,和他们平常的男女关系男男关系里的“有意思”,是不是一个意思了。
以及,这样的大美人,到底是猎艳,还是被猎?他的先生虞渊不是去世了吗?哪里来的吻痕?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更为了响应组织拒绝办公室恋爱的号召,林启蜇给太启直接发了一张好人卡。
“抱歉,今晚我有事情,所以不方便去你家吃饭,我暂时也没有恋爱的打算。”
“好吧。”太启有点失望。
不过林启蜇并没有告诉太启组织里不提倡办公室恋爱,他还要靠这个吸引太启来上班的。
太启又有了希望。
因为林启蜇告诉他,整个一队里,还有二十三个黄金年龄的单身汉!
这可太棒了。
晚上回去后,虞渊担心了一天,太启会不会被林启蜇骗着说出点什么,结果一回家就遭遇了暴击。
太启正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和管家阿姨聊天,阿姨耐心地给太启解释,我们这里有后爹后妈,就是没有后哥。
太启说:“没有后哥,那我也要造个后哥出来,虞泉听话了没几天又开始不乖了,我给他找个后哥管管他。”
气得虞渊当场拿着书包进了房间,一夜就没出来。
叔嫂关系崩得连管家阿姨也看出来了。
“哎呀,不要给虞泉压力嘛,他都要考试了。”
“他还给我压力呢!”太启给阿姨看自己围巾下的咬痕,“一言不合就咬人,我都不敢摘围巾。”
管家阿姨:“??”
她有点晕了。
在她放假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人发生什么了?
怎么都开始造吻痕了?
看到愤怒的太启和沉默寡言的虞渊,管家阿姨不敢问也不敢说,幸好这两人在家的时间不多,虞渊要上学,太启则要去上班了。
管家阿姨对太启出门上班这事感到十分欣慰。
愿意出去交际是好事,尤其对于目前紧张的叔嫂关系而言——两人减少见面,双方才能先冷静下来,否则管家阿姨怀疑这两叔嫂的关系,就快要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三天后,太启的入职申请报告终于批下来了,他脖子上的咬痕也勉强恢复,只留下了一点紫色的斑点。这还是太启第一次上班,前一天晚上,他高兴的在家里拿着手机,对着网上职场新人的经验,准备上班的东西。
太启让阿姨帮自己把外套熨烫了,又让厨房阿姨做了些小点心,明天带去给新同事,扩展人际关系。
隔壁房间里,按捺了几天的虞渊也忍不住了,他看得出来林启蜇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但他不放心笨蛋老婆一个人去上班,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上,他总担心太启会遇上麻烦。
只是职场上,需要交代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尤其是这个国属特别行动处性质特殊,需要注意的地方尤其多。虞渊绞尽脑汁,给笨蛋老婆总结了三条言简意赅的经验,在太启拿着熨烫好的外套打算回衣帽间试穿时,把他拦了下来。
“我有事给你说。”
“干嘛。”太启没给他好脸色,“让开。”
太启绕过虞渊的身体,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嫂子。”
虞渊在背后叫了他一声。
太启停了下来。
虞渊跟了上去。
“你是明天去上班吗?”
“对。”
虞渊让自己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语气和太启说话。
“这个单位是特殊部门,你一定要注意一点。”虞渊和太启说着话,眼神却不自觉瞟向了他修长的脖子。
那个咬痕已经淡了,只剩下零星的斑点,依稀能看得清他当初留下的形状。
但虞渊还记得那个触感,他吻过太启的这里,这里是足以媲美太启嘴唇的柔软,太启怕痒,总是会在他吻住这里时,战栗地抓住他的头发。
头皮微微的刺痛和嘴唇紧贴的柔软给了虞渊无上的刺激,可每当这种时候,他们亲密的时间也该结束了。
热血方刚的年纪和许久的压抑,让虞渊花了一点时间才摁下了心里的想法,他开始认真地和太启谈工作的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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