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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坐斗 (第2/2页)

定逸向余沧海道:“你恶狠狠的吓唬孩子做甚么?仪琳,不用怕,这人怎么坏法,你都说出来好了。师父在这里,有谁敢为难你?”

仪琳道:“昨日下午,我去山溪里洗手,突然背心被点中了穴道。放在一个山洞之中。那人说我生得好看,就在这时候,洞外忽然有人笑了起来,哈哈哈,田伯光就窜了出去,刀剑相交,两个人便动起手来。那人便让我趁机逃跑,我奔到天明时,已望见了衡阳城田伯光又追了上来,奔不几步,便给他抓住了。随即他就将我带到回雁楼吃酒,刚坐下不久,有一个人走上酒楼来往我们那张桌旁一坐,端起酒就喝。举碗向田伯光道:‘请!’向我道:‘请!’又喝干了。我一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又惊又喜,原来他便是在洞中救我的那位大哥。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田伯光一拍桌子,说道:‘你是华山令狐冲,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令狐大哥道:‘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一见尼姑就倒大霉,田兄,这小尼姑啊,万万碰她不得。’田伯光笑而不信。就在这时,邻桌上有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挺剑向田伯光刺去。看他剑招,是泰山派的剑法,就是这一位师兄。”说着手指躺在门板上的那具尸身,继续道:“田伯光身子一晃那位泰山派的师兄,胸口已中了他一刀。”她目光转向天松道人,说道:“这位泰山派的师伯,纵身抢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这位师伯的剑招自是十分了得,田伯光拔刀和他打了几十个回合,结果天松师伯胸口中刀。田伯光对令狐大哥笑道:‘我对你手下留情,那是报答你昨晚在山洞中不杀我的情谊。当时你和这小尼姑躲在山洞之中,我万万料不到另外有人窥伺在侧。我拉住了这小尼姑,你只消一剑刺出,定可取了我的性命。我知你是堂堂丈夫,不愿施此暗算,因此那一剑嘛,嘿嘿,只是在我肩头轻轻这么一刺。’令狐大哥道:‘站着打,我不是你对手。坐着打,你便不是我对手。’田伯光道:‘好,咱们便大家坐着比。’令狐大哥道:‘好,胜败未决之时,哪一个先站了起来,便算输。’田伯光道:‘不错!’令狐大哥道:‘比输之人,便改投恒山派门下,做这小尼姑的徒弟。’两个人就坐着打了起来,田伯光喝一声:‘中!’令狐大哥身子一晃,连人带椅倒下地来,又见他双手撑地,田伯光笑站起身来。令狐大哥笑道:‘你输了!’这时他才醒悟已上了当。他已经站起,令狐大哥未曾起立,屁股也未离开椅子,却算是胜了。田伯光大踏步下了酒楼。我这才将令狐大哥扶了起来,忽然楼梯上脚步声响,上来了两人,令狐大哥向他们瞧了一眼,问道:‘师妹,你可知青城派最擅长的是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罗人杰伸手在桌上一拍,喝道:‘胡说八道!’“令狐大哥笑道:‘这是贵派的看家招式,你怎地会没听见过?你转过身来,我演给你瞧。’罗人杰长剑刺出,令狐大哥抓起掉在楼板上的那口剑,一抬手,刺入了罗人杰的小腹之中。”

她述说完了这段往事,精神再也支持不住,身子晃了几晃,晕了过去。

忽听得豁喇一声,飞进两人,是青城派弟子打扮,臀部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印。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余沧海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在屋檐,眼观四方,但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更无一个人影。

余沧海一时想不透对方是甚么路子,一抬头,突然之间,两道锋锐如刀的目光停在一个人身上。这人形容丑陋之极,是个驼子。余沧海不由一惊:“听说‘塞北明驼’木高峰极少涉足中原,怎会来参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会?但不是他,武林中又哪有第二个相貌如此丑陋的驼子?”

刘正风察言观色,上前对那驼子道:“在下刘正风,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那驼子嗫嚅道:“在下姓木。”

余沧海眼见厅上更无别个异样之人,当即冷冷的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下?”

这驼子不知怎得突然狠声说道:“青城派好事多为,木大侠路见不平,自要伸手。他老人家古道热肠,最爱锄强扶弱,又何必管你开罪不开罪于他?”余沧海怒气上冲,施展擒拿法抓住了他手腕,那驼子顿时腕骨格格作响,眼见他额头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渗将出来,但脸上神色傲然,丝毫不屈。

忽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余观主,怎地兴致这么好,欺侮起木高峰的孙子来着?”众人一齐转头,只见厅口站着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古怪丑陋之极。众人只眼睛一花,见这驼子已欺到了那小驼子身边,在他肩头拍了拍,说道:“好孙子,乖孙儿,你给爷爷大吹大擂,说甚么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爷爷听在耳里,可受用得很哪!”说着又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只见余沧海放开了手,退了一步。那年轻驼子哈哈一笑道:“余观主,-我瞧你不如改投木大侠门下,也可……也可……有点儿进……进益……”说完,身子已摇摇欲坠,却是已被震出了严重的内伤。余沧海道:“好,在下倒要领教领教。”

木高峰笑道:“小孙子,只怕你修为尚浅,爷爷难得生了你这样一个又驼又俊的好孙子,可舍不得你给人杀了。你不如跪下向爷爷磕头,请爷爷代你出手如何?”

那年轻驼子闻言一愣,随即跪倒道:“求爷爷出手位孙儿教训这余沧海。”木高峰哈哈大笑,说道:“好孙儿,乖孙儿,怎么?咱们真的要玩玩吗?”

余沧海知今日这一战,不但关系到一己的生死存亡,更与青城一派的兴衰荣辱大有关连,当下暗自凝神戒备。木高峰心想:“这小道士有些鬼门道,青城派历代名手辈出,这牛鼻子为其掌门,决非泛泛之辈,驼子今日倒不可阴沟里翻船,一世英名,付于流水。”他为人向来谨细,一时不敢贸然发招。

便在二人蓄势待发之际,突然间呼的一声响,两个人从后飞了出来,砰的一声,落在地下,直挺挺的俯伏不动。这两人身穿青袍,臀部处各有一个脚印。只听得一个女童的清脆声音叫道:“这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余沧海大怒,一转头,不等看清是谁说话,循声辨向,晃身飞跃过去,只见一个绿衫女童站在席边,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那女童大叫一声“妈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定逸抢步上前,余沧海不欲和她相斗,说声:“得罪了!”跃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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