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怪物1般的神秘男人 (第2/2页)
见攻击落空,菲洛又一次召唤了落雷,也不知莱伊特就是想炫技还是怎的,他并没有选择之前的身法躲避,而是伸手去摸插在地上的雷枪,下一秒莱伊特整个人都闪耀着蓝紫色的光芒,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场边的菲尔早已坐不住了,瞪大眼睛张大嘴,戳了戳坐在自己身边的师傅,有些迷茫地询问道:“师傅,这是怎么做到的?念师不应该只有一种能力吗?”
费罗德有些叹息地回应着菲尔的疑问:“都说了那家伙就是个怪物,他的能力叫攫取同化,他可以同化任何他触碰到的东西,并使用对应的念能力。
比如他一开始踩在土地上,那么他就可以用土系的念能力把自己融进土里去,后面他又碰到了雷枪,那么他就可以使用雷系的念能力,把雷光附着到自己身上,然后高速移动。
说白了,普通的念师,有两个池子,一个是念能力种类池,一个是念力池,普通念师的种类池是确定的,消耗念力则可以使用对应的念能力,但莱伊特这个怪物,他的种类池是可以随时替换的,你不知道他同时可以使用多少种能力。”
就在场边的两人津津乐道时,场中的较量已经落下的帷幕,莱伊特最终也没有被菲洛击中,而菲洛则是耗尽了念力,无法再战斗下去。
望着神情疲惫的菲洛,费罗德赶忙将手边的椅子送到她的身旁,而莱伊特则是一脸轻松,端起桌上的茶壶就准备倒一杯咖啡犒劳一下自己,但任凭他怎么倒,都倒不出一滴咖啡来。
没东西喝,本来还神采奕奕的莱伊特瞬间泄了气,整个人也瘫在了椅子上,带着怨念地瞪了费罗德一眼。
但费罗德显然不是会为这种事愧疚的人,反倒是拿起手中剩余的半杯咖啡一饮而尽,喝完还砸了咂嘴,一副十分欠揍的模样。
莱伊特也懒得和费罗德置气,待菲洛缓过劲来便开始了今天的教学点评:“天赋确实不错,念能控制方面无师自通,确实是值得夸赞。
但是战斗技巧一塌糊涂,体力也不行,今天先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会来带着你练。”
说罢便几个闪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当天午夜,格瑞迪正在边境的一家酒庄里和新上任的边境骑士团团长把酒言欢时,宴会厅的大门被人粗暴地踢开了。
紧接着怒号的狂风便灌进了整间屋子,蜡烛柔和的光辉在顷刻间便没了踪迹,房间内瞬间一片漆黑。
还没等骑士团长做出反应,格瑞迪便惊呼道:“趴下!”,纵使格瑞迪反应很快,但也为时已晚,潜藏在凛冽寒风中的锋芒精准命中了目标。
下一刻,那骑士团长的头颅便从脖颈上滑落了下来,但那剑光之快,断口处的血液都还来不及喷发出来,就被不速之客连头带身子一齐扔到了窗外。
“你!”望见来人,格瑞迪的胡子都要气歪了,此时的他也不顾什么贵族绅士风度,抄起桌上的餐刀就朝面前的人戳去。
却被对方恰到好处的手指给钳住了,随后,耳边便传来了金属断裂的声音。
见攻击不奏效,格瑞迪也没了继续进攻的意思,听天由命似的往座位上一坐,没好气地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最近没招惹过你吧?”
直到这时,格瑞迪对面的人才向前踏了几步,在月光下露出了他的真容。
来人正是莱伊特·洛萨蒙蒂斯,他的装束和白天别无二致,唯一的差异可能就是腰间多了一柄白色的华丽佩剑。
莱伊特倒也不觉得恶心,没有一丝停顿便坐在了格瑞迪的对面的位置上。
好半天才抛出一个问题:“这次的事情,是你和古拉格那边的家伙合谋的,还是说你不知情?据我所知,横竖都有他的份。”
面对莱伊特的质问,格瑞迪在心里嘀咕了好一阵,最终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想适当捞一点,至于什么战争,我真没去刻意设计过。”
莱伊特好像并不打算接格瑞迪的话,反倒是继续抛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你把费罗德调到王都去,是为什么?”
听到这里,格瑞迪瞬间觉得一阵杀意扑面而来,便用力攥紧了手中的笔记本,待杀意平息才慢慢回应到:“我真的就只是觉得他太刚正了,在这会妨碍我,就托人把他调走了,毕竟这也讲究个名正言顺嘛。”
语毕,整个房间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莱伊特的手指不断击打桌面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尤为刺耳和危险。
终于,莱伊特不再敲打那可怜的桌子,冷冷地应了一句:“那就算你是无心之举,但现在古拉格那边已经知道边境出现问题,古拉格那边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发起疯来我都说服不了他。
届时,就不是前些日子的小冲突导致的危害了,大灾势必会持续性现界,平衡一旦被打破,你们的悠闲好日子,恐怕就要到头了,当然,我也是。”
听到这里,格瑞迪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原本有些上翘的八字胡在此时也似乎没了精神,耷拉在嘴唇的两侧。半晌才挤出一句:“那你想要我怎么办?”
见对方服了软,莱伊特也不打算继续施压,开出了自己的条件:“目前看来阻止大灾现界是不可能的,只能尽可能减少大灾现界的时间,你想办法在天平上加码吧,如果有需要,我这边可以做主给你一些超前的额度。”
话音刚落,原本情绪还有些低落的格瑞迪瞬间来了精神,有些激动询问莱伊特:“当真?”
得到对方的首肯后,格瑞迪便欣喜地朝莱伊特伸出了手,原本哭丧的脸在此刻也泛起了笑容。
见对方不再还价,莱伊特也心满意足地握住了格瑞迪的手,两人异口同声到:“合作愉快。”
随着一阵紫黑色的光芒闪过,原本还有人气的房间内早已人去楼空,只有洒在桌上的月光和蜡烛尖端飘摇的白烟,见证了方才血淋淋的惨剧和不为人知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