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遇,持杖人 (第2/2页)
姜玉宇赶紧上前问道:“你这是欲往何处?是否是受了重伤?”
“说来话长,我是受了重伤,恐怕命不长矣!”
“这样,随我一起,先去治伤救命要紧。”
“也罢,劳驾了。”说完,便倒地,不省人事了。此刻大鹏鸟近前,矮下身子,姜玉宇立刻明白将他抱起平放在大鹏鸟背上。大鹏鸟便慢慢地向回走去。
姜玉宇正要动身,却发现大山石上靠着个拐杖,别无他物。心想,一定是此人之物。
于是,伸手操起。乖乖,如此沉重!一只手差点儿没有举起来。喔,看来此人非一般之人啊!
到的村里,拨挡家中。拨挡将他安排在客舍,开始给他检查伤势。看完之后说道:“玉宇,不碍事。都是外伤,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姜玉宇本就是个心善热肠之人,听后,赶紧说得到:“那就快快给他治伤吧!”
拨挡微微一笑,即刻喊道:“丫子,烧些热水来。”自己就开始翻腾平日里采集的一些草药来。
这拨挡,虽不是医生,但他是从疆场上滚过来的,对于,外伤的治理,还是比较在行的。
可是,清洗、敷药之后,直到后半夜仍然没有醒来。这拨挡可就有些急了。
“不可能,怎么会?还没醒来啊!”来回度步,良久,就说到:“要是瓁瘦没走就好了。”
“瓁瘦?是谁?他会看病吗?”刑傲天随即问道。
“呵呵,瓁瘦是我们这里,方圆百里唯一的一个,会看病用药之人。据说,他的祖先就是跟随神农爷尝草集药人之一。”
“哦,那他人呢?”
“这不是因为三怪,逃难还未归嘛。没人知道他逃往哪里,也就没法儿通知、或者派人找他回来。”
“那,这人有治吗?会不会死啊?”
“不好说,如果,就他身上这外伤的话,敷了我的药,应该不出两个时辰就会醒来。可是,他仍然没有动静儿。很可能是内脏受伤严重。而我又不懂内伤的治疗。真是奇了。”
而此刻,卧榻之上的一个少年,也就是拨挡丫子的好朋友,一股脑从墙角的木棍床上爬了起来:“我知道他在那里!昨日逃走时,我问过他,我说:‘你这么老了,要到哪里?’他说:‘到南山洼羌村躲躲。’”
“这就好。”拨挡一步窜了出去,找了几个青年壮汉让他们火速到南山洼羌村把瓁瘦给找回来。回到屋里,就说:“玉宇,这下好了。这人可能有救了!”
黎明时分,几个年轻人便将瓁瘦找了回来。瓁瘦是个看似非常精明的六旬老者。进屋便查看了这个受伤人的全部伤势,也问询了拨挡的用药,可是,双眉紧锁,一言不发,自古来回转悠。这可把姜玉宇、拨挡等人给急坏了。
可是这瓁瘦依然手捋长长地下胡须,有转悠了许久,这才突然伸手刚那小子:“快递给我腰包!”继而又指向拨挡说道:“你,赶快安排杀一只浑身通红的公鸡取血,找一只浑身通黑的狗取血、与我,你自己快速去北山第一山头第一崖坪之上,有一株独立青草取回,一起与我。要快,过了午时,此人便没救了。”
拨挡赶紧外出安排好一切,赶紧赴北山,还真见北山第一山头第一崖坪之上确有一株独立青草,不管三十一,连根刨起,飞速取回。正好那两种血也送到。一并交于瓁瘦。
此刻,瓁瘦,已经在受伤人身上插进了许多细细的桃木细针。随即用黑狗血抹便其下身,用红色公鸡血点其上身若干处,再将那株青草捣碎拌以鸡狗之血,全部喂其口中,再将其侧身抡起,在其尾骨处连扎三孔,奇怪的是,冒出的全是黑色的血液,而且,这血液,在木盆之中似乎具有生命,还能来回、左中右游荡。
直到此刻,瓁瘦在惊异地说:“奇怪、奇怪,对了、对了。快,取明火石,放入其中,要多,全部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