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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一模一样。

夏子衿面如死灰，原来到最后，自己配合着唐明轩扮演了一个笑话。

唐明轩慢条斯理的弯下身，换为手指勾起夏子衿的下巴，冷峻刚毅的脸庞渐渐靠近夏子衿，阴嘲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轻轻吐出，“夏子衿，当初你比现在骄傲的多，你还记得以前你是怎样回答我的吗？”

唐明轩看似温柔的声腔仿佛凌迟人的软刀，让本就快达极限的夏子衿精神更为颓丧，夏子衿记得这段话，六年前，她骄傲且理所当然的对唐明轩说着，并至今都未觉得这段话哪里有错。

可是这一刻，夏子衿发现自己完全被自己当年说的话给堵塞在了原地，仿佛她此刻对抗的不是唐明轩，而是六年前的自己。

不知该如何还口，更不知该如何乞求，夏子衿只好再次将头磕在唐明轩的脚边，自己的病撑不了多久，他没有多少时间去寻找解决的策略，如今来求唐明轩，是她目前能找到的，唯一的出路。

“求求你...求..求求你....”夏子衿机械着重复道歉，直到下颔再次唐明轩轻轻捏住扬起。

唐明轩注视着夏子衿无助的脸庞，脸上弥漫着危险的笑容，“你应该知道是我阻止了你去借高利贷，可你现在为什么不说，你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我，其实你有解决策略，只是被我逼到了这里。”

夏子衿蠕动着泛白的嘴唇，想说什么，可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再次孱弱的道歉，“对...对不起....当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