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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愤地放下手机，去洗漱上班。

等在店里坐下来，冷静下来的姜泠才感觉到直接不回复好像不太礼貌，她又磨磨蹭蹭地拿出手机，想了半天，只发了一个“好”。

“叮！”门铃响起。“您好，请问需要了解一下什么？”她笑眯眯地起身迎接财神爷。

她认认真真地给客人做假牙，酒精灯的火焰跳动着。她忽然想起来初中的实验考试，化学和物理分别有一个要点酒精灯的实验，而这两个实验恰好是最难的。其他同学都祈祷不要抽到这两个，只有她特别想，因为她喜欢划火柴点酒精灯。结果，她一个都没抽到。

火焰微微晃动，带回了她的思绪。

“叮！”门铃夹杂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不好意思哦，可能需要稍……”

“卫生间在哪？”她的话被无情地打断。

姜泠头也不抬地回答道：“直走右边。”

等到送走了客人，收拾好仪器，坐着玩了会儿手机，她才想起好像卫生间里还有个人。好像，进去了有半个小时了吧？姜泠挠挠头，犹豫着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您好？请问还需要多久能出来？”

方煜打开门，趁姜泠愣神之际，把她拉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