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民国凶宅22 (第2/2页)
以及简茴会不会就是招揽众人于此的帖主和匿名群主,这样顺下来的逻辑是合乎情理的。
可司绒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味。
民国副本是单人副本,也没有男寝副本极尽凶残的逃游和多人炫技,因此能让它难度在男寝之上的,只能是在剧情推理上,绝对不会是理所当然的一条故事线。
司绒想地头晕目眩,脑子都快有一瞬的缺氧,原本就空空瘪瘪的肚皮似乎又因为精力耗费凹下去一点,他抬手摸了摸。
正此时,不知多久摆放到梳妆台桌面上的手机麻了一下,有规律地开始震动起来,律动在一片寂静的夜间卧房里格外怪诡。
司绒先是慌张两秒,难免瞬间联想到最后一通电话的惊悚场景,差点又手忙脚乱地爬回热烘烘被窝里,好在系统声音出来时,他就恢复平静。
0528有人打视频过来,别慌
他小幅度点点头,颤着细长睫毛,鞋都忘穿的跑向木镜所在的梳妆桌。
点开屏幕显示是单字一个“裴”,是活人,司绒便放下了惶惶然悬在半空的心。
几人在到后不久就彼此添加了微信以便联系交流,他那天早上只拉黑了裴淮的手机号码,没有拉黑裴淮的微信。
司绒犹豫了不到半分钟,低低举着手机,以一个俯视的角度回到床尾坐着,正正朝着屏幕。
只刚接通,那边的男人眼皮微垂着,崩着下颌又冷又低地笑了声,修长五指拢住抵住唇角。
立体成熟的长相在隔着屏幕的手机里也没减损英俊疏离感,反倒因为眼前的那副金丝眼镜弄得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下流的性感。
裴淮另只手还带着解剖专用的白色乳胶手套,身上也极专业地穿着白色大褂,覆住他宽肩窄腰,领口是他一丝不苟的衬衫和深色领带。
压着嗓子笑的那声,莫名叫司绒整个人脊椎都僵直起来。
裴淮靠着黑棺,一只手举着跟司绒视频的手机,垂在小腹处的另一只掌心,同时躺着一个尺寸稍小的手机,音画同步地播放着房间内的实时视频,只是从另一个角度。
司绒有些微愣,从头至尾都没摸清过的男人脾性行为,让他无端生出点不安。
被这份作祟的紧张感搞得他不自知地,又把大腿分开了些,房间里只他一个人,也没那么多讲究。
男人透过屏幕把他脱个精光的另类深邃目光让司绒不太舒服,微皱了下眉。
他原想率先打破这份沉默,裴淮先他开了口。
男人面无表情的冷淡神色,瞳色似是比往常要黑几个度。
“你穿的谁衣服?这么大尺寸?”
司绒慢半拍地偏头看向自己的衣服,脸蛋火烧一样迅速发热变红。
他进浴室时只随手从副本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拿了一条布料多的衣服,心思全在剧情上没注意全貌,胡乱套上便出来了。
经裴淮故意似的,含着声音一说,司绒才有时间好好审视一番这件衣服。
明显是比他大了几个号的男人穿的白衬衫,穿的时候顾着速度连第一颗扣子都扣岔了,颈边皮肤□□在冒着冷意的空气里。
白中透着熏得暖暖的微粉,软肉里嵌着伶仃的霜白锁骨,又肉又骨感,衬着光影锁骨窝里反出一点水晕。
不合身的衬衫上面露的多,下面遮的多,从裴淮的角度看,完全就是没穿裤子光腿露臀的艳俗样子。
司绒红着耳垂急急忙忙用手将白衬衣领口笼紧,到下巴嘴唇都缩进去,什么都看不见为止。
“说正事……”声音小小的,裹着点难以启齿的羞耻。
整张床都直直朝着梳妆镜的方向,床尾恰是离得最近,看得最清。
裴淮薄唇微抿,闭了会眼再睁开时,眸色陡然全黑,外表俨然维持一副斯文败类的矜贵模样。
他如懵懂小男孩的愿,正经道“靳文瑶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她不是被人杀,也更不是自杀。”
没太有情绪的两句陈述。
“靳文瑶和赵叔弈是什么关系,以及来这的目的是时候水落石出了。”裴淮说完便垂着漆黑双眸朝下专注看去,很长时间没再和司绒对视。
司绒只听见像是拉链厮磨拉开的一道清脆声音,还有从屏幕里传过来的,憋着劲儿的低哑两声闷哼。
他觉得奇怪,不解裴淮在做什么,怎么金丝眼镜下的英挺眉宇瞬时蹙起,呼吸也变粗和急。
裴淮攥住手机的五指突然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性感的一道弧度,另一台手机被放在正正好高度齐他小腹下的位置。
清纯的小男生当然不会知道,一身性冷淡白色大褂的男人现在正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衣摆卷上若隐若现的腿肉,五指包着滑腻淡黄色乳胶手套,正蜷动不止。
针孔摄像头这个微妙的角度,直直对着除了白就是软的肉乎大腿,只恨不得他再敞开点。如果换作是上面那台手机,可想而知,是以骑在人身上一般的姿势,对着细细一圈的湿粉唇瓣。
裴淮年近三十,也当得起司绒叫他一声“叔叔”,想着他身上那点香的发腻的味道,冷淡面孔终于褪去了那份禁欲感。
司绒忍不住了,很是莫名道,“你在干嘛?半天不说话是有什么其他要紧事吗?”
裴淮仍没抬头,夹着点怒音沉沉吼了一句,耸着劲瘦腰腹陡然喷满屏幕,喊的这两个字司绒听清楚了,是他的名字。
他隐约间猜测到一个诡异的可能,只一闪而过,没再细究深想。
裴淮应该还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
但也确实太奇怪,裴淮的这通视频电话,只听他沉重喘气的时间就占了大半。
非同一般的浪费时间,司绒没这个精力陪人没有意义地视频聊天,心急又心慌地准备挂断。
裴淮却抬眸,下颚紧绷,森然中带着克制道“我那天说你屁股粉,不是我信口胡诌。”
“确实很粉。”
男人又哑着冷洌嗓音低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