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民国凶宅05 (第2/2页)
“明明就没有味道……”
“我也觉得香香的。”司绒嘀咕着。
阿岭听他许久不出声,克制不住回头,恰好撞见这怎么看怎么好笑的一幕。
他瞬间就知道司绒在想着什么,扯了扯嘴角,默不作声地看他做完一整套动作,甚至努力低着头去嗅自己小小的胸前皮肤。
然后平缓呼吸靠近两步,腕骨凸出的手掌摸了摸软塌塌的发梢,这是他能想到司绒最容易接受的亲密行为。
“想哪儿去了?”阿岭温柔轻声道。
“刚刚在楼下,我看到你从二楼浴室走出来。”
脸蛋红红的地缩着腿,一副羞赧模样,还穿着下午见面时的衣服。
应当是没有顺利洗澡的,期间还发生了点不为人知的不愉快的事情。
阿岭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凶狠冷酷,但他莫名地,不想吓到只要旁人说话大点声就变成小鹌鹑一样的司绒。
司绒“喔”了声,嘴巴张成o形,还表示自己懂了地朝他点点头。
一看就没听进去,也没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他妈的,太纯了。
阿岭难得在心里骂脏话,掌心隔着碎发触摸到司绒的体温,最终是没忍住,用拇指粗粝指腹擦过粉嫩脸颊。
司绒抿唇下意识躲了下,阿岭顺势放开手,也自觉逾矩和不妥。
“你手上也太多茧了,痛痛的。”他瞥阿岭一眼,细声埋怨,伸出自己白白/粉粉的手指给人看。
阿岭表情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我很早就没读书了,在外面混得很疯,组乐队飙车独自穿越国/境线,什么危险就干什么。”
“说太多像自我标榜,”阿岭捏捏他绵软指尖,突兀地转折,“我家在日喀则,你像我们那边的云。”
而他则是块又烂又硬的破石头。
所以当然不一样。
司绒被他简短的三言两语说得一头雾水,好像关于他这个人,什么都知道点,又什么都只知道一点。
甚至想到,阿岭为什么要说他家在哪,是不是想要邀请自己去他家做客旅游之类的。
虽然西藏很美,但他很忙的,做完任务就要离开,可不剩下什么闲暇时间。
司绒耸着鼻尖,霜白锁骨上的白色肩带摇摇欲落,一本正经地点评道“阿岭,你好叛逆,这样是不对的。”
阿岭呼吸紧了紧,被眼前笼着膝盖的人和艳色场景搞得胸口发麻,“以后不要穿成这样到处跑,尤其还在半夜。”
“别轻看了有些男人的兽性,不安全。”
语重心长地像个八十岁老父亲。
完全忘记了自己本人也是男人的事实。
他只当女装是个人爱好,不觉有什么,但司绒原本就好看地过分,现在这么穿更加性感,与性别无关,很容易就让人想对他做点什么。
司绒又软又白,换了个姿势半跪坐在床上,乖到不行。
“好……吧。”在深沉注视的压迫下,嘴上答应地极为敷衍。
肯,肯定不止这一次,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司绒撇撇嘴心道。
时间越来越晚,司绒再次打开好感度面板,看清楚数值后气得差点晕倒。
“怎么还是这么点,一动不动……”司绒不由眉心紧蹙。
0528暗中提示着时限截止到明天早上六点,试试今晚多和他相处一下。
“也只能这样。”
不然他又要被扣积分,他已经没有扣的了。
司绒再看阿岭越看越像块不解风情不通风月的臭石头,害他这么晚还不能躺在床上睡觉做梦。
提起裙边就要从床上下来,挪动之间现出点白色的内裤边。
阿岭看他被白丝袜绊地几乎要摔下来,连忙扶住纤软的腰,腰摆处布料缩出几道暧昧褶皱。
司绒难堪地半趴在他肩上,细细下巴磕出薄红,咬一口会更红。
他指了指床头柜边最角落的一个长得很古怪的东西,询问道“可以让我看看那个吗?”
阿岭怔了几秒,似是被司绒唇缝里透出的香气蛊惑,把人扶稳后去拿东西然后顺从地递给他。
他静静地倚在窗边,眼睛里像一汪深潭。
夜色如水,月光皎洁。
司绒熟练地拨了下弦,眉目间衬出几分清冷,垂眸道“扎木年,藏族乐器。”
“我刚好会弹,请你听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