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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现世(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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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鸦竹安提着小行李箱踏上回p市的飞机。

飞机头等舱的位置隔得开,  中间还有隔板遮挡,十分适合喜静、社恐人士。

鸦竹安到时,  头等舱里似乎已经有人坐着。

他找到位置坐下,  另一个座位上的人却循着动静无聊探出头,两人的目光恰好相接。

哟,还是熟人

鸦竹安眉头一挑,  头等舱的另一位乘客正是两天前才见过的黄毛。

黄毛见状露出傻愣愣的笑,亮眼的黄毛随着他的动作迎风飘荡。

鸦竹安回以淡淡的微笑

黄毛笑得更灿烂了。

“你傻了?”

另一道疑惑的声音传出,  紧接着,一头荧色的红毛冒出来。

看见鸦竹安,  红毛也愣了几秒。

温润的五官恰似中国传统的山水墨画,  姿态优雅,背脊如劲竹,  笔直坚/挺,  气质温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颇有如玉君子之风。

难怪能让“颜控”露出这样的表情。

红毛忍不住暗中打了黄毛一巴掌,面对兄弟的指控和怨念,  红毛回以眼神:哈喇子掉下来了。

黄毛擦了擦嘴角没看见痕迹,  他对着红毛怒目而视。

两个不同颜色但同样招摇显眼的脑袋冒出隔板,看起来滑稽又搞笑。

鸦竹安肩膀上的小符人捂着眼睛。

咦,傻人类看多了可是会变傻的,符宝才不要变傻。

鸦竹安礼貌点头微笑后坐下。

对于黄毛的眼神,  他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这也是他除旅游外非必要不外出的原因之一。

小插曲很快过去

许是早上六点的班机太早,  而能做得起头等舱的人不差钱,  一直到飞机起飞,整个头等舱也只有他们三个人。

a市与p市相隔很远,即使坐飞机也要六七个小时。

鸦竹安戴上眼罩躺下,  现在才清晨六点,正是补觉的好时候。

小符人也有样学样,它窝在主人心口,扯开一张叠好的小丝巾盖上,整理好后闭着眼呼呼睡觉。

头等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只要有心还是能注意到同舱乘客的状况。

不远处的位置上,黄毛压低谈话声。

红毛见黄毛小心翼翼的样子翻了个大白眼,但也还是跟着压低声音。

鸦竹安一觉醒来时才上午九点,飞机还在天上。

无聊的黄毛躺在座椅上卷着卫衣帽的蓝绳,他突然猛地坐起来掏出一盒扑克:“要不我们来打扑克牌吧。”

红毛见他兴奋的样子先泼了盆冷水,他们只有两个人。

黄毛立刻朝鸦竹安的方向挤眉弄眼,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三个,鸦竹安自然是不二人选。

当了二十多年兄弟,红毛还能不明白黄毛在想什么。

这家伙看见美人就走不动的性子打娘胎里就有,偏偏还只是单纯欣赏,顶着一头黄毛,做着毛头小子的事,反倒落下风流的名声。

黄毛兴冲冲地跑上前:“朋友,打扑克牌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鸦竹安在黄毛期待的眼神下点头。

“太好了”

黄毛欢呼起来,像个得到糖吃的小孩。

头等舱的单个位置空间很大,别说三个人打扑克,就是四个人搓麻将也不成问题。

红毛抬头看见两人眼睛闪过惊诧,没想到黄毛真能邀来这人。

红毛时常跟着师父外出接单,接触过的人数不胜数。

他心里清楚,像鸦竹安这样的人外柔内刚。

表面上看起来温温和和,但除非自愿,绝对不会因为他人而勉强自己。

当然,红毛没直接表现出来,他看着傻笑的黄毛抵着下巴想。

难不成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三个人三面而坐,打起斗地主。

“三五带对四。”

“三q带对九。”

黄毛望着只剩下两张牌的鸦竹安嘿嘿一笑,他甩出四张牌:“六炸。”

鸦竹安似笑非笑,他漫不经心地摊开手里的两张牌,缓缓道:“王炸。”

“嗷,王炸怎么又在你手上!”

黄毛愤愤不平,他们一共打了十局,次次王炸都在鸦竹安手里。

他确定大美人没有出老千,一是他相信自己的眼睛,论出老千连他爹都玩不过他。

二是坐得起头等舱的人没必要,况且他们单纯以空姐发的小零食做筹码。

大美人的运气简直好到离谱!

红毛也是同样想法,他转动着眼珠,似乎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又是一轮新局。

这回不但三王都在鸦竹安手里,他还有个五炸,硬生生给两人打了个春天。

当鸦竹安把牌亮出来,黄毛的眼睛瞪得老大,舌头都转迷糊了。

红毛悄悄念起咒语,天眼开,他望向鸦竹安。

金光灿灿的圆日坠在青年身后,近距离的观察仿佛在烈日下直视太阳。

眼神酸涩不已,生理性的泪水缓缓溢出,红毛只看一眼就连忙收回视线。

嘶~

眼睛要瞎了。

红毛终于明白鸦竹安的运气为什么会如此好。

他爷爷身为玄门中的元老级人物,一生惩恶除强,收过无数作恶厉鬼,精怪。

但所得功德比起鸦竹安来也不过萤虫之光。

他曾见过一位十世善人转世,那位女士的心性非常,性情坚韧。

属下有数家慈善机构,在法律,心理,学业等方面皆有涉猎,数万万人因她重获新生。

而即使这般,所获之功德亦仅仅为鸦竹安的一二。

能得此大功德者必有救世之举!

红毛看鸦竹安的眼神变了又变,最终都化为敬佩。

黄毛不清楚红毛的想法,他见红毛不对劲连放下手里的扑克,嘴里秃噜道:“儿子,你怎么了?”

“父子”称呼是他们的日常。

红毛抢过黄毛手里的纸擦掉眼泪,反驳道:“这不是爸爸心疼你,心疼哭了。”

这家伙,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飞机就在三人打扑克,玩游戏中到达目的地。

玩得十分愉快的三人互相加了微信。

红毛的头像是一匹孤狼,只是孤狼的眼睛略显睿智,而黄毛的头像则是一只吐着舌头的大金毛。

嗯,都挺符合人设。

三人道别后相继离开机场,鸦竹安没去孤儿院,他招了辆车去p市特有的大超市。

超市的服务态度,东西质量等方面在p市都是一绝,也早就闯出品牌名声,惹得其他省市的人都羡慕不已。

司机是个热情的大叔,鸦竹安一上车他就念叨起来。

许久没听过的家乡话,鸦竹安也忍不住唠嗑起来。

鸦竹安口中夹着不少普通话的不伦不类的家乡话,在司机大叔的带动下又变回原汁原味的家乡话。

非本地人只会觉得在听天书。

“你们这些才回来的年轻人不清楚,晚上一定要少出门,最好不要出门,就是出门也要几个人走一起,免得出事。”司机大叔一脸深沉。

鸦竹安问:“为什么晚上不好出门?”

若他是女生,司机的话还有点理由,毕竟女性单独走夜路还是有些危险。

但鸦竹安分明是个人高马大的青壮男子。

只见司机神神秘秘道:“这个不好说。”

鸦竹安更加疑惑,他好奇地看向司机,司机这才道出缘由。

“这个星期死了好几个人,而且都是晚上单独走路的男的,死法一模一样,心被挖走了。”

说到这,司机不禁摇头。

骇人听闻

鸦竹安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过司机很快就转过话题唠嗑起其他事情来。

作为p市的超级大超市,安月超市前人流如织,车鸣声声不绝,连停车的地都找不到。

鸦竹安只好在半路就提着行李箱下车。

踏上家乡的土地,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看着或是行色匆匆,或是漫步悠闲的行人。

说不清的感觉在心中冒出。

鸦竹安去超市进行大采购,书包,铅笔,文具盒  ,水笔,橡皮擦,水杯,t恤,衣裤,外套等等,每一样都买了不少。

还有小女孩喜欢的布娃娃,小男孩喜欢的小卡车等玩具,鸦竹安也拿了不少。

虽然价格比起其他地方要贵一些,但也省下到处跑的时间。

超市类似国外的仓储型超市,所以即使鸦竹安买得多,也没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反而还有导购笑着上前介绍。

因为他买得多,超市直接派车送鸦竹安回去。

过于优秀的服务也是安月超市能在众多连锁超市杀出重围的主要原因。

小货车轰隆隆往前行驶,这回的司机是个沉默的大叔。

因为鸦竹安提前联系好,所以孤儿院门前早就有人守着。

“赵叔。”

鸦竹安笑着上前和男人打招呼。

“好小子,又长高了。”

赵叔是孤儿院的员工,在孤儿院待了二十多年,几乎是看着鸦竹安长大。

看着眼前一表人才的年轻人,赵叔笑得合不拢嘴。

“又买这么多东西回来,叔知道你能赚钱,但也要省着点花。”

“这么大人,也该成家立业了,有女朋友没,叔给你介绍介绍。”

但凡长辈看见单身的小辈就喜欢介绍对象,鸦竹安忙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新来的志愿者笑嘻嘻道:“赵叔,你可不知道,咱年轻人就喜欢自由恋爱。”

“哟,小张,变着法说叔封建呢?”

“赵叔,我哪敢呀。”

一阵哄笑,气氛马上热闹起来。

物资自然有专业人士负责发放,鸦竹安躲过想要给他介绍对象的几位长辈,他往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笃笃笃”

“竹安,来得这么早,我还以为你得下午才来。”

院长妈妈惊喜地站起来,她拉着鸦竹安坐下。

长辈看小辈,自然是越看越喜欢,院长妈妈的笑脸就没停过。

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花白了她的头发,但沉淀的温柔气质却愈发醇香。

鸦竹安恍然想起小时候。

那时孤儿院的人手不多,政府的拨款也不多,热心人士也注意不到这家小孤儿院。

几间小房子,一个小院子就是一个小小的孤儿院,院子里只有赵叔和院长妈妈忙活的身影。

鸦竹安的性格形成,为人处世都来自她和赵叔的潜移默化。

两人坐着闲聊,院长看着窗外叽叽喳喳领东西的孩子们轻骂道:“你呀,真是。”

每次回来都要买大堆东西,逢年过节也不忘托人送东西来。

她的生日,老赵的生日更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们老了,不会玩智能手机,小说这东西也不了解,但没个固定工作不保险,钱要省点花。”

院长念念叨叨。

鸦竹安也不反驳,他静静听着来自长辈的关爱。

院长也没说多久,她知道鸦竹安的来意。

院长走到文件柜前从厚厚的文件中拿到一本保存完好的笔记。

她翻找着笔记本,最后在某一页停下。

“竹安,这就是你当初被送来时的记录。”

孤儿院里的所有孩子都有记录,信息时代都是在电脑上操作,但在以前,全都靠院长手写。

因为担心孩子们长大后寻亲,笔记本上的记录写得特别仔细,一字一句都能看出院长对孤儿院孩子的爱护。

鸦竹安接过笔记,上面详细记录着事情发展的经过,自然也有送他去孤儿院的“好心人”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汇源街道1—105室,吴丽,153xxxx7894。

鸦竹安记下地址和电话,吃过午饭又陪孩子们玩了会,他才离开。

汇源街道在老城区,早几年孤儿院搬迁到新地址后,两者就隔着十来公里,远上不少。

打车过去花了四十多分钟。

现在是下午两点,太阳正热着。

鸦竹安刚走到水幕里出现过的巷子口,就有一阵哭骂声传来。

“你天天不着家,昨天又是一整天没回来,今天还想去哪鬼混,是不是又去找那个狐狸精?”

面容沧桑的女人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哭骂。

巷子里的住户似乎对此习以为常,连上前劝阻的人都没有,静静地吃瓜。

男人不耐烦地甩开女人的手:“要你管。”

“混蛋,你是不是又偷了家里的钱,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男人听着勃然大怒,他用力推了女人一把,女人没有准备,不小心摔在地上。

手臂不知磕到哪处,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液从伤口处渗出。

“你个杀千刀的混蛋,你想杀人吗?”女人捂着手臂怒骂。

见此情景,周围的街坊邻居纷纷上前劝阻。

“小丽,张宾,你们两个天天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事,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有什么心结都说清楚,这才能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谈,怎么谈,一天天的,我连他的面都见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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