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欢乐赛后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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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hk分站结束之后没多久,直属张简方的新媒体运营小组快速成立了,他们同时也被叫做宣传组,负责花滑部的一系列外宣事宜。
冰协的一些宣传,有必要的时刻他们也得管。
张简方:“不差钱,给我监督好舆论,特别是外网的,咱们不能让运动员们在这方面吃亏。”
养这么个人,花的钱暂时很少,张简方掏得起。
今天,全锦赛如火如荼,刚搞好软件的应届毕业生郝彭泽,回到家没多久,就看到了冒出头的新消息。
他连忙打开网页,看完总结之后,郝彭泽无语了:“怎么又是这些……”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网上很多人挑事儿,说丛澜把女单逼得没有前途了,她只要在这里,就没有其他人能够出头,而且她资源倾斜太多了,花的钱要是能分给其他的妹妹,大家就可以得到更好的待遇。
还拉了褚晓彤出来,说她受伤国家队居然都不给专门服务她一人的康复团队!
要是给了的话,3a早就回来了,这个赛季的成绩也不至于这么烂。
丛澜就有,褚晓彤凭什么没有!
言辞恳切,那叫一个激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褚晓彤的亲人在匿名发泄不满呢!
郝彭泽吐槽:“生怕被人看不出来你是刻意当搅屎棍的吗?”
褚晓彤的伤是有专人管的,张简方拉的科研项目里,有一条就是运动员康复训练,是有研究运动医学与康复方面的老师针对性负责的。
褚晓彤同样是块宝,张简方比任何人都想看到她的3a找回来。
张简方:我们的3a双子星啊!
可惜的是,新伤累旧伤,褚晓彤想找回来3a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另外,丛澜的短节目和自由滑分数,全跟后面的一群人有壁,没等全锦赛结束,网上就又闹腾了起来。
·为什么cl(丛澜)可以有这么高的分数?p都刷人20多分,也太明目张胆给她水分了吧
·全锦赛真是越来越水
·她都没,fs凭什么有73?疯了?
·以前是p分难民,我怜爱,结果现在是艺术水母,怪不得nhk被人骂,我都觉得丢脸
郝彭泽键盘敲得哐哐响:“因为a级赛裁判就是给了70+啊!因为她有冬奥金牌啊!因为她上了3a啊!因为她就是强啊!艺术水母你大爷,这都什么玩意儿……草,国外ip?”
他懵了:“来国内搅事儿的国外ip?”
这踏马多多少少有点毛病吧?
“叮咚叮咚叮咚——”手机响了。
郝彭泽翻开一看,是群里来的消息,他们几个宣传组成员拉了大群,方便说事。
【土豆:外网出现了全锦赛丛澜小分表,有人正在引导她分数过高的风向】
【橘子皮:我这里也发现了,sns上有人将罗刹和霓虹这两日的比赛成绩跟丛澜的对比,当然,丛澜倍数碾压她们】
郝彭泽立刻回复:
【湖泊:论坛这里我有版主号,刚才查了两个账号,是国外的ip,三十分钟内发了十个帖子,两个方向,一是丛澜被裁判水分,二是丛澜待遇过高对其他人不公平】
【组长:ok,继续关注,加班费我会向张总申请,辛苦了。】
不少国家的锦标赛都在十二月底和一月初这个时间段进行,前后也差不了多少日子,对比起来太方便了。
娜塔莉v仙e仙,星野晴奈天草梨绘,还有全美、全加等等,选手们的成绩一出,就有人放到了网上。
丛澜的分数就跟她人一样,特别的耀眼。
也可以不管,反正闹两天就下去了,大多数冰迷还是带脑子的,网友们战斗力也很强,对喷不在话下。
张简方并不是让他们跟明星经纪公司那群人一样,时刻监督舆论风向来操作洗白拉踩放料等一系列手段。
张简方的目的很简单,一是维护运动员,当事件走向不对的时候官方可以直接出头维护;二是打造花滑正面形象,积极推广冰雪活动;三是由表及里,看看有谁又在作死搞鬼,他记仇。
因此,组长结合了一下这段日子的风波,发现背后是有两拨人在搞事。
丛澜的竞争对手所属冰协,照常从各个角度来黑她,试图制造洗脑包,抹黑她和所有的兔子选手;
再就是东三省的一些山头,无差别攻击。
花滑之前的成绩不错,虽然圈子小但是利益足够让人疯狂,因为体育培养是举国体制,再小的运动项目,能从体总那里要钱就有利益可图。
二三十年来,山头林立。
张简方削不平这些山头,他要是能削干净,最近也不会疯狂掉头发了。
组长:“所以,是在营造国家队不公平,张简方不公平,进入国家队会被剥削的舆论环境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基层不想送人到国家队?
上层领导一般黑,但是单纯的运动员不知道,他们在被选为国家队成员的时候,都是抱着一腔热忱背井离乡来此的,以为这里会很不一样。
也是,谁会想到,体育圈有这么多的山头呢?
组长:“啧。”
看来张总说要翻你们的旧账,还是留面子没翻彻底啊!
组长麻溜地处理着这些内容,手下三人辛勤工作,他则是去给张简方告状。
张简方压山头最好用的方式,是翻出了花滑部和冰协以前的账本,威胁他们要是不想谈的话,他就带上这些东西去体总查账。
账有多烂呢?
压根就抹不平。
前花滑总教练辞职,一半是生病,一半是烂摊子支不下去了,张简方是来收拾这些烂账的。
索契周期,新官上任三把火,张简方倒腾掉了一群人,不过那个时候他很细心,没有过火,所以大家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嘛,张简方不装了。
捏着账本,张简方才能跟这三省谈判,要不然他现在还谈个p的退役运动员省队待遇啊!
就冲他这俩月的动作,省队就不可能有人会接他电话。
话说回来,运动员退役待遇落在省队这点,真是让张简方伤透了脑袋,这是一个很大的把柄,他很被动。
孩子们练死练活,一身伤病,不能把人家的后路给堵死啊!补助奖金编制工作退休金什么的,全在省队那里呢!
大周末晚上,张简方在家里练字。
大大的宣纸,浓黑的墨水,一个漂漂亮亮的“忍”字。
他扶着腰:“我这手毛笔字,越来越好了。”
没欣赏完,他就接到了电话。
听完之后的张简方:“……”
放个假好吗?
就不能给我放个假吗?
那么想跟我在会议上互喷吗?
他叹着气,将毛笔放下,从书桌后面走出去,推开门去找自己夫人,向她询问新的润喉糖和胖大海有没有补充完毕,明天他特别需要这些。
夫人点点头:“管够。”
张简方:“唉——”
夫人:“人要学会笑对生活。”
张简方:“学不会。”
夫人想了想:“那骂骂咧咧也可以,反正我跟老板谈好了,就算我没时间去拿,他也可以把润喉糖和胖大海给你送上门,你最喜欢的厂家生产的。”
张简方哭笑不得:“谢谢夫人。”
夫人:“不客气。我明天要去苏州,你在家好好的,注意身体健康,也要注意别把其他人气病了。”
张简方一一应下。
平昌周期的张简方很累,比索契四年还要累。
但他真的真的很想创造奇迹。
三块奖牌,要是可以做到,张简方会觉得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夫人:“若时间对得上,请丛澜来家里做客吧,我很喜欢她,到时候我亲自下厨。”
张简方回神:“诶?”
夫人翻了翻自己的行程表:“要到明年了……罢了,她全满贯之后,我为她办一场庆功宴吧!”
张简方:“嗯?!”
夫人拍手:“就这么定了。”
张简方:“等等……”
怎么就这么定下了?
我还没……好的我答应了。
·
比赛场馆里的丛澜签完了名,转了转酸痛的手腕,觉得这工程量太大了。
参赛者、工作人员,加在一起数量很是可观。
晚上还得参加颁奖典礼,所以丛澜没脱考斯滕,只是穿着外套和换了运动鞋。
她想看一眼转播屏幕,瞅瞅外面比得怎么样了,没抬头呢,手机就开始了震动。
拿出来之后,丛澜发现居然是自己老舅。
——姥姥姥爷家旁边的孤儿,独自长大,被两老认了儿子,郁红叶就这么的有了个弟弟。
丛澜也不经常见他,应该说,练体育了之后她跟亲人见面越来越少了。
“老舅?!”她接通电话后喊了一声。
对面男声清亮:“姑娘哎,我在你这个比赛馆的外面,给你带了点东西,你出来拿一下吧?我等会儿就要走了。”
丛澜立刻跑了起来,问他在哪个门。
走道里的人惊讶地看着她。
褚晓彤扭头:“丛澜你去哪儿……跑得还挺快。”
任华佑在大门口外面站着,天气冷,他哈出来的气冒着白烟,一米九的大个子,穿得跟个熊似的,站在灯下面可显眼了。
丛澜跑出来的时候没穿太厚,任华佑看了一眼就急了。
随手一拎,他就带着一堆东西朝着丛澜走了过去。
“咋不穿厚点呢?你棉袄呢?”他问。
屋子里暖和,后台有暖气,丛澜就穿了个棉马甲,出来时随手拽了件外套,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厚,抵御不了外面的寒风。
丛澜停下脚步,仰着脖子看他:“有点急,没去找。”
任华佑扯了脖子上的围巾给丛澜裹好。
他还想把自己的厚棉袄脱了给丛澜,但被拒绝了。
“走去里面,里面暖和。”丛澜拽着他胳膊,“你在这儿等啥啊?风嗷嗷的。”
“懒得进去,”说一半看见丛澜缩着脖子,任华佑转了话风,“算了,赶紧赶紧,你跑进去,我跟着。”
丛澜打了个哆嗦:“真的好冷,钻我脖子。”
说完这话,她撒丫子就跑,一溜烟跑到了体育馆里,然后站在里面朝外面招手,让他赶紧进来。
任华佑见状笑了笑,拎着一堆东西大步地走了进去。
保安看了一眼他,又瞅瞅丛澜,道:“找她的啊?嗐,那你在外面等啥,那么冷的天儿!”
任华佑笑笑,没搭茬。
丛澜的视线落在他右手里的那垛红灿灿的吃食上,她惊呆了:“怎么还有糖葫芦?”
任华佑看了一眼:“哦,你不是跟你妈说,想吃糖葫芦吗?我今儿来长春,路过,就去买了一垛来,随便吃。”
来之前他问了郁红叶丛澜的比赛安排,听说丛澜给她发信息,道是想吃糖葫芦了,任华佑就干脆买来给孩子。
路边扛着售卖的一整垛,几十上百根,他直接掏钱把人家的家伙什一并包了下来。
丛澜:“乖乖……”
我就是随口一说,有点馋而已。
但真的好好看啊!
丛澜美滋滋地绕着糖葫芦堆打转:“好好看啊!谢谢老舅!”
谁小时候还没做梦拥有过整个糖堆呢!
任华佑扬了扬下巴:“给你带的渔获,还有你姥的冻梨,我从家里过来,就顺路给你捎来了。不多,你跟队里的人分着吃吃就行,你妈那份我快递回去了,酸菜也给她了,你要是想吃酸菜饺子了,回去让你爸给你包。”
地上是一个简易小车,上面绑着俩纸箱,落满了雪。
丛澜:“……”
真不愧是你啊!
任华佑看了眼时间:“我得去跟人汇合了,马上到时间,还得去渔场呢!”
他将糖葫芦的大棍子递给丛澜,看她抓好后松了手。
“这个小车就给你留下了,行,见了你一面,看你长得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任华佑本来想摸摸丛澜脑袋,结果看到她编发整齐,还戴着好看的小王冠,没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在自己身上蹭了蹭。
丛澜不舍:“我好久都没见你了,九月回家的时候你也不在,这么快就走啊?”
任华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偏黑的脸上满是笑意:“多大的人了还跟我撒娇,平日不是有视频吗?”
丛澜摘下来一串糖葫芦给他:“吃。”
任华佑接住:“行,吃。”
丛澜开心了,又道:“我刚比完赛!拿了第一哦!”
任华佑:“嗯,我家姑娘最厉害了!”
简单说了两句话,丛澜把脖子上的围巾还给他,任华佑弯腰矮下身体,让丛澜给他绕好。
完事儿后,他摆摆手,转身走出了大厅。
下了台阶,任华佑又回头看,见丛澜还站在那里望着自己。
任华佑扬声:“行了,回去吧!里面暖和,别冻着了!”
他道:“忙完了我去北京看你!”
丛澜伸出小拇指,远远地:“说好了啊!”
任华佑隔空跟她拉钩:“说好了!好好比赛,多吃饭,健康的!”
丛澜原地跳了一下:“好!”
他走入了风雪中,没多会儿身影变小,上了路边的一辆车,消失在了丛澜的视野范围内。
丛澜:“唉,来去匆匆的。”
她训练任务重,时间都是跟着比赛来的,很多节假日没有休息,过年也回不了家,姥姥姥爷想见她都得去北京,要么就是赛场。
任华佑这一次突然来这里看她,丛澜挺高兴的。
“嘿嘿!”丛澜忍不住地笑。
见面时间虽然短暂,一年可能也见不到两次,但这种时候突然看见亲人,惊喜又满足。
丛澜问保安要不要吃糖葫芦,分给他两串,扛着草垛拉着小车,哒哒哒地往后台跑去。
褚晓彤一晃眼没瞅见丛澜,再见面的时候就是丛·糖葫芦小贩·澜了。
褚晓彤茫然:“发生了什么?”
其余人:“哇塞!好多啊!”
丛澜笑眯眯地,举高了手臂:“谁吃?排队了啊!见者有份!”
任华佑估计是打劫了刚出来摆摊的小贩,草垛上满满当当,丛澜一路扛来沉得要命。
陈嘉年去代领了几串。
茱迪接过后好奇地尝了一口,发现太硬了,冰牙。
于谨接了一串:“小孩子喜欢的,我都多少年没吃了。”
话虽如此,下一刻,他的牙也被冰了一下。
刚走过来的舒傲白:“???”
我去,后台什么时候变成糖葫芦大会了?
一人一串,教练们不像于谨这么不要脸,都不好意思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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