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第一部当,第十一章：苍白与手帕（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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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仲早起给陈艺壕做饭，他想挽回一些对儿子的愧疚。其实陈仲昨晚一宿都没睡，他一直回忆着黑影说过的话，陈仲做了些小米粥又炒了两个菜，陈艺壕此时走出房门看到父亲把饭菜端上了餐桌，自己也因之前与父亲说话的语气而感到后悔，接着陈仲叫儿子过来吃饭。陈仲对儿子说：”之前是爸爸做的不好，请你原谅我，爸爸也是担心你的学习“。陈艺壕听到父亲说的话便也向父亲道歉说：”爸，昨天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我也不该说唐旭是孤儿的事，当我听到唐旭与养母生活的如此融洽，可能是我在嫉妒他们吧“。陈仲听到后寻思着唐旭和他的养母的事情。早饭后，陈仲从包里拿出来一些钱交到陈艺壕手中告诉儿子说：”唐旭是孤儿，他母亲也挺不容易的，你把这些钱给唐旭就算我个人帮助他们家的“。陈艺壕疑惑着接下了钱问父亲说：”为什么要帮助他们家？他母亲也是做配送的，他们家应该也不缺钱“。当陈艺壕看到父亲这些不明举动时心里产生了一些嫉妒之心，陈艺壕心想：”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关心唐旭，而没人关心我“。但处于父亲的要求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午餐时间到了，唐旭找陈艺壕一起去食堂，陈艺壕用带着一丝嫉妒的眼神看着唐旭。此时王若晴来到两人身边，陈艺壕看到王若晴立刻心情好了起来，王若晴笑着对陈艺壕说：”你这么有钱也来食堂吃饭？怎么不去饭店了“？陈艺壕笑嘻嘻的回答说：”饭店的菜都吃够了，还是食堂的好吃“。王若晴接着对陈艺壕说：”你们平时在食堂吃什么“？陈艺壕微笑着回答说：”当然是肉了，这还用问嘛“。王若晴又问唐旭同样的问题。唐旭回答说：”便宜的就行，我不挑食“。王若晴笑着回答说：”我也喜欢吃肉“。唐旭和陈艺壕打完了饭找到一个空桌坐了下来开始吃饭，王若晴也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坐在陈艺壕旁边，陈艺壕看到是王若晴，他立刻露出了微笑。王若晴看着陈艺壕的餐盘装满了肉，而唐旭的餐盘只有一个肉菜，王若晴好奇的问陈艺壕说：”你这样吃不怕胖么“？陈艺壕看着王若晴笑着说：”我在饭店点的都是肉菜，我爸说我要多吃肉，现在长身体嘛“。王若晴微笑着对唐旭说：”唐旭你怎么总是吃一个肉菜？我以前看你也是这样“。唐旭听到王若晴这样问便犹豫了一下回答说：”我的钱要办饭卡和借书证，还要买资料书，所以我要节约一些“。唐旭说完话便开始低头吃饭。王若晴看到唐旭的举动便立刻接起话来对陈艺壕说：”午饭后你们去哪“？陈艺壕听到王若晴这样问便开心的回答：”一会儿我出去打台球，你去吗“？王若晴听到陈艺壕说的话微笑着回答说：”我不会，我还是不去了“。接着王若晴微笑着问唐旭说：”你一会儿午休要去哪？是不是跟陈艺壕一起去玩台球“？唐旭抬头看着两人说：”我一会儿去图书馆，我还差一些学习资料，我想把课程内的问题尝试解答一下“。陈艺壕此时把话接过来对王若晴说：”下午都是自习，你打算去哪？我陪你怎么样“？王若晴微笑着对陈艺壕说：”我去问问姐妹们下午有什么打算，你去打台球吧“。说完王若晴拿着餐盘回到姐妹们的餐桌。唐旭看出陈艺壕喜欢王若晴便对陈艺壕说：”艺壕，你要是喜欢她就跟她直接说吧“。陈艺壕听到唐旭这样说，他立刻害羞着低头吃饭，他嚼着饭微笑着对唐旭说：”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你别闹了“。陈艺壕说完开心的吃着饭。

午休时间结束了，陈艺壕和唐旭回到教室，教室内很多学生都没有回来，教室内只有几个学生正在整理书本。陈艺壕开心的对唐旭说：”我走了，去学校对面的台球厅，你查完资料过来找我就行，我们一起打台球打游戏机“。唐旭微笑着回答陈艺壕说：”行，我估计两个小时左右吧，然后我就去找你“。接着唐旭整理书桌把需要的材料装进了书包，然后他与陈艺壕告别自己下楼前往图书馆。陈艺壕找了块布将脚上的鞋擦了几下，接着整理了几下衣服也开始往楼下走去。当陈艺壕走出大楼时无意间向左看了一眼，他看到王若晴抱着书本跑向唐旭，王若晴嘴里喊着唐旭，唐旭看到王若晴停了下来，王若晴微笑着和唐旭说话，说了几句后王若晴和唐旭开始并肩向前走，王若晴此时脸上露出微笑看着唐旭，而唐旭有些害羞不敢看王若晴，两个人就这样走向图书馆。陈艺壕看到后开始往校外走，他此时心里有些生气，接着他回想起父亲关心唐旭的样子及王若晴与唐旭的举动，心里对唐旭的嫉妒又多了几分。陈艺壕来到游戏厅买了一些游戏币开始打游戏，他把愤怒都发泄在了游戏机上，同时用嫉妒又憎恨的眼神看着游戏机的屏幕敲砸着就好像全世界都与他为敌一样。此时，从陈艺壕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说：”艺壕，今天怎么了？怎么和机器较上劲了“？陈艺壕回头一看是之前在游戏厅结识的几个盲流青年，陈艺壕听到这些盲流青年们说的话立刻把兜里的游戏币都放在游戏机上说：”来陪我打游戏“。几个盲流青年立刻应声坐了下来一起打游戏，一个盲流青年边打游戏边问陈艺壕说：”怎么了艺壕哥，谁惹你生气了？用不用兄弟们帮你出出气“？陈艺壕听到盲流青年这么说便回答：”今天大家玩个够，我请客“。不知不觉陈艺壕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已经快17点了，而唐旭还没有来。此时陈艺壕更加生气便对盲流青年们说：”走，吃饭去，我请客“。几个人就一起离开游戏厅来到了饭店，陈艺壕点了个包间，几个盲流青年相序入座，陈艺壕让盲流青年们点菜，而陈艺壕因心里生气点了瓶白酒。陈艺壕让服务员打开白酒给几个盲流青年倒上酒，接着他说：”今天你们随便吃随便喝，我请客“。接着几个盲流开始和陈艺壕喝起酒来，陈艺壕喝了两杯白酒，这时酒劲儿上来了便问盲流青年们说：”我好吗？你们说“。盲流青年回答说：”艺壕哥仗义，当然好了“。陈艺壕接着酒劲儿说：”我好个屁，我那么好为什么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学校老师说他好，所有同学都羡慕他，我爸也说他好，还要给他钱，我喜欢的人也说他好，我算什么“？陈艺壕话音刚落就立刻又喝下一杯白酒。盲流青年们听到陈艺壕这么说寻思了一下问他说：”艺壕哥是谁欺负你了？你爸都说他好？不会是你哥吧“？陈艺壕带着酒劲儿看着盲流青年说：”我是独生子哪有哥“。这时盲流青年们理直气壮的对陈艺壕说：”谁，这么欺负我艺壕哥，我们一会儿去教训他“。陈艺壕喝了这么多白酒已经醉了，他对着盲流青年们说：”我们班的唐旭“。一个盲流青年接过话来说：”我认识唐旭，他跟我住一个院儿，院儿里传言说他是唐文娟在外面不知道和谁生的，还说唐文娟一直不结婚就是唐旭的父亲给了唐文娟钱让她保守秘密“。陈艺壕听到盲流这么说唐旭便立刻回答说：”我不许你这么说唐旭，他是我兄弟“。盲流青年们听到陈艺壕这样回答一下乱了头绪互相看彼此。这时陈艺壕又点了瓶白酒，让大家陪着他喝酒，最后盲流青年们把他送到家便离开了。

陈仲回家看见陈艺壕喝醉的样子便用生气的语气训斥儿子说：“你干什么去了？你还喝酒，你是不是把钱都拿去喝酒了”？喝醉的陈艺壕好像听到了父亲的训话，此时他从兜里拿出准备给唐旭的钱并用醉意的语气回答父亲说：“唐旭是我的好朋友，当我知道他的身世后我也很心疼，但这钱你让我怎么给，让我去侮辱他吗”？说完陈艺壕胃里的酒劲儿开始上涌，接着他跑向厕所，而手里的钱散落了一地。陈仲见儿子醉成这样便把他扶到卧室休息，然后陈仲走回客厅将地上的钱全部捡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接着他走到书房将书柜里面的小盒打开看着里面的丹药和瓶子想着什么。

清晨，陈艺壕醒了过来，此时他感觉口干舌燥便走到客厅找水喝，这时他看到了餐桌上父亲留下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对不起儿子，是我不对，不该让你给唐旭钱，让你为难了，这钱你拿去花吧，以后别再喝酒了，学业重要，我出差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过两天才能回来”。而陈艺壕酒劲儿尚未退去，他看了一眼纸条后就扔进了垃圾桶，接着他喝了一杯水，随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又睡下了。唐旭在学校发现陈艺壕没来上课，于是他心里开始担心陈艺壕。因为昨天唐旭和王若晴在图书馆看书，王若晴有些题不会做便请教唐旭，两人讨论课题不知不觉就到了17点，然后唐旭和王若晴离开了图书馆，唐旭见已经17点还要回家给母亲做饭便没去找陈艺壕。此时唐旭觉得失约是自己不对，而陈艺壕没来上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午休时间到了，唐旭还是没有看见陈艺壕，下午王若晴又来找唐旭去图书馆，唐旭便和王若晴去往图书馆看书。下午16点时唐旭和王若晴离开了图书馆，唐旭回到教室，他与同学们打听着陈艺壕的情况，最后得知陈艺壕始终没来上课，于是唐旭准备去探望一下陈艺壕，接着他跟同学打听到陈艺壕的地址便骑车去往他家。唐旭来到陈艺壕家开始敲门，敲了一会儿见没人应声便又敲了一会儿，陈艺壕此时打开了门看到是唐旭便消极的问唐旭为什么来找他。这时唐旭对陈艺壕说：“对不起，我昨天在图书馆时间太长了，离开时已经是17点了，我还要回家给母亲做饭，所以就没去找你，对不起陈艺壕”。当陈艺壕听到唐旭诚恳的道歉时，这让他心中的抱怨减少了很多，接着他请唐旭进屋等他一下。陈艺壕换完衣服与唐旭说：“走，去游戏厅玩会”。唐旭用诚恳的语气对陈艺壕说：“昨天是我不好，今天让我请你吃饭表示一下歉意吧”。陈艺壕一听吃饭便寻思着想：“吃饭也行，我毕竟睡了一天，正好饿了”。

晚间，街边的大排档已经开始出摊了，唐旭找了一家大排档带着陈艺壕坐了下来，陈艺壕从没来过大排档，接着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四周，感受着烟火味。唐旭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然后询问陈艺壕是否喝酒，陈艺壕听到后立刻回答道：“不喝酒，不喝酒”。唐旭对陈艺壕说：“我的钱不够去饭店，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这里的菜也挺好吃的”。点的菜一会儿就端上来了，陈艺壕好奇的看着桌子上的菜，此时来大排档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唐旭给陈艺壕递上筷子，陈艺壕尝了一下菜品感觉味道不错便笑了起来问唐旭说：“你知道这么好吃的地方怎么不早带我来”？唐旭腼腆的回答说：“你平时都在大饭店吃饭，我怕这些菜不合你胃口就没跟你说，这个大排档是我每次考试后母亲带我来的，这里已经营业十多年了，而这里的环境不如大饭店，我也是担心你嫌弃这里的环境”。陈艺壕又尝了几道菜后说：“这个菜做的太好吃了比大饭店的菜强多了，大饭店我去的多了，我感觉他们的菜都是一个味道，还不如这里”。接着唐旭对陈艺壕说：“你别喝酒了，我自己点了瓶啤酒，一会儿我敬你就当为昨天的失约赔礼道歉，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些都是从书上看到的”。陈艺壕看到唐旭将啤酒倒进杯里敬着自己，他也立刻点了瓶啤酒陪着唐旭喝了起来，陈艺壕一边吃着菜一边开心的与唐旭喝着啤酒。唐旭没喝过酒，一瓶啤酒喝下去就已经有些醉了，这时陈艺壕看到唐旭的酒没了便又喊服务员再给唐旭开了一瓶啤酒。在喧嚣的大排档里看见俩位青年开心的喝着酒吃着菜，他们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此时气氛是如此惬意。陈艺壕开心的吃着菜对唐旭说：“我原谅你了”。唐旭听到原谅后很开心，他回答陈艺壕说：“今天我请你，你喜欢吃什么就点，我今天把身上的钱都带出来了，你放心吃”。当陈艺壕听到钱这个字时想起了父亲让他给唐旭的钱便立刻对唐旭说：“你等我一下，我回家取下东西马上回来！”陈艺壕立刻起身往家走，而唐旭露出疑惑的神情看着陈艺壕的举动，他见陈艺壕渐渐走远了，接着唐旭记下了陈艺壕喜欢吃的几道菜便又叫服务员再做一份等陈艺壕回来吃。

这时桌边餐桌坐下了几位青年，他们正是之前与陈艺壕喝酒的盲流青年，盲流青年点了菜和酒，接着他们开始喝酒聊天，一个盲流青年问另一个说：“唐文娟的事是真的？不是你瞎编来的“？另一个回答说：”怎么可能，这事情都传多长时间了，肯定是真的，唐文娟年轻时在外面不检点，然后生下一个野种，她偷摸在屋里养着“。大排档喧嚣声比较大，而唐旭只隐约听到唐文娟三个字，其他的视乎没有听清。这时陈艺壕跑到家里，他将父亲给唐旭的钱用一个信封装上后开始返回。大排档有几座客人已经散去，盲流青年接着说：”唐文娟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父亲这么狠心连母子都不认了“。另一个盲流青年回答说：”估计啊，生父给唐文娟不少钱，生父养着这两母子怕她们出来生事，估计是个领导吧“！这时唐旭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便走到盲流青年身边说：”唐文娟不是那种人，她的钱都是辛苦赚来了，我不许你们这么说她“。此时陈艺壕在距离大排档不远的街口犹豫着，他寻思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把这个钱合理的给唐旭，如果说的太直白可能会伤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要是说的太多又像可怜他，然后陈艺壕在街角不停的走来走去寻思着说法。这时盲流青年都站了起来对着唐旭说：”我们说话，管你什么事“？唐旭见盲流青年没有道歉的意思便用气愤的语气对他们说：”没有事实依据你们不能污蔑人“。盲流青年走到唐旭身边用歧视的眼神看着他说：”就说唐文娟，她的孩子就是孽种，怎么了？谁生活检点，在外面有孩子啊”？唐旭听到盲流青年这么说立刻和他们厮打了起来，但一拳难敌四手，盲流青年把唐旭围起来拳脚相加。这时大排档的服务员大喊有人打架了，老板出来看到有人打架便立刻打电话报警。陈艺壕还在寻思着给钱的问题，这时他听到有人喊打架了，于是他好奇的往发声处走去。唐旭一个大学生根本敌不过几个盲流青年，只能抱着头倒在地上忍受着，而盲流青年们没有停手的迹象，这时派出所的警察来到大排档看到了厮打在一起的青年们便立刻上前阻止，而陈艺壕走过来惊讶的看到唐旭躺在地上，这时唐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在他的手臂和腿上都是伤痕，警察过来将唐旭扶起来，陈艺壕立刻上前询问警察情况，警察问陈艺壕他们是否认识，陈艺壕回答说：“认识”。最后警察也将陈艺壕带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几个青年被分开关了起来，接着警察开始询问事情经过。过了一会儿，唐文娟急冲冲来到了派出所，她见到所长便询问着唐旭的情况，所长说明了情况并让唐文娟来看唐旭，唐文娟看到儿子后开始质问打架的缘由，同时也发现唐旭喝了酒，此时唐文娟更加生气了。所长对唐文娟说：“是对方几个青年挑起来的，跟唐旭没关系，你看看唐旭要是伤的不重就带他回去吧”。唐旭此时激动着对所长说：“我要他们向我妈道歉”！所长回答唐旭说：“他们都是无中生有，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去咬狗吗”？所长继续对唐文娟说：“赶紧给他带回家，好好管教管教”。唐文娟带着唐旭走出了派出所，这时陈艺壕在门口见唐旭和母亲走了出来便上前询问情况，陈艺壕对唐文娟和唐旭说：“对不起阿姨，我没想到唐旭会跟别人打架，我当时回家取东西去了”。唐文娟听到陈艺壕的话对他说：“孩子，你也早点回家吧，别让父母等你，他们也会担心的，我带唐旭回家你放心吧”。唐文娟说完话带着唐旭往家走去。陈艺壕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内心感到自责，他此时手里还握着信封，而他始终都没有找到一个开口的理由。随后警察把几个盲流青年也放了出来，盲流青年出来时正好看到陈艺壕站在门口便上前问：“艺壕哥是来接我们吗？放心吧我们没事”。此时陈艺壕用无奈的语气对盲流青年们说：“以后你们别乱说话了”。话后陈艺壕往家走去，他回到家里把信封放在桌子上，接着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唐文娟带唐旭回到家中，她开始问唐旭事情经过，唐旭感到心里委屈便与母亲吵了起来，母子俩就这样互相生着气度过了整个夜晚。母子俩人因为这件事好几天都没怎么说话，唐旭放学回家继续给母亲做饭，但在吃饭时两人几乎没说过话，唐旭吃完饭就直接去学习了。此时，唐文娟从床底拿出一个包裹看着里面的东西，接着她又把包裹放回原处开始打理家务。唐文娟最近工作比较繁忙，因为电器行的生意越来越好，送货量也越来越多，平时都是从早忙到晚，有时到家已经是19点多了，毕竟收入还算不错，唐文娟想多赚一些钱好让唐旭在学校里可以吃的好一些。唐文娟推着板车来到电器行，店员拿来送货单据，而一上午的单据就有6张，唐文娟按顺序去库房提货装车送货，到了客户家还要把电器抬上楼，接着给客户安装新电器，然后再把旧的电器搬下楼，上午的工作很忙碌，客户也经常打电话催促她，因为太忙碌，吃不上午饭是常有的事。

大学月末的模拟考试公布了分数。此时，陈艺壕找到唐旭笑嘻嘻的说：“这次不用看了，肯定又是你第一”。唐旭微笑着回答陈艺壕说：“最近几个月王若晴的分数也提升了不少，她也可能是本月的测试第一”。午休的铃声响起，陈艺壕对唐旭说：“上次吃饭没想到会变成那样，今天我请你，然后我俩出去玩，月考已经结束了，我们就一起出去放松放松吧”。唐旭听到陈艺壕这么说他心想：“确实最近一直忙于学习也该放松一下了”。唐旭让陈艺壕在楼梯处等他一下，他回到教室看了看书包里的零用钱，这时他心想：“反正快到下个月了，母亲还会给我一些”。于是唐旭拿上零用钱与陈艺壕一起去往饭店。陈艺壕带着唐旭来到了饭店，而饭店老板和服务员几乎都认识他了，服务员给陈艺壕开了包间，接着服务员拿来了菜谱让唐旭点菜，唐旭点了红烧肉和鸡蛋炒韭菜，陈艺壕见唐旭有顾虑便对服务员说：“平时我吃的那几道菜全要再加上他点的两个菜”。服务员微笑着对陈艺壕说：“今天喝酒吗”？唐旭突然想起上次喝酒的事情立刻对服务员回答说：“我们不喝酒，我们还是学生”。服务员将菜记下来并且与陈艺壕确认了一下然后离开了包房。陈艺壕开心着对唐旭说：“今天让你尝尝我平时喜欢吃的菜，你看看和大排档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过来一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唐旭看到饭店菜品做的确实很精致，他好奇的看着每一道菜，很快菜品全部端上了餐桌，此时陈艺壕微笑着告诉唐旭我们开动吧，于是两人吃着精美的菜肴聊着天。陈艺壕边吃边问唐旭说：“你觉得王若晴怎么样”？唐旭认真的回答说：“王若晴挺好的，人也开朗”。陈艺壕听到唐旭的回答便开心的笑着说：“你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吗”？唐旭此时疑惑着回答说：“我们是学生，谈恋爱不是工作后的事么”？陈艺壕听到唐旭说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还是要趁早培养的，再说学习和感情互相也不耽误”。唐旭寻思了一下回答陈艺壕说：“我妈说最好工作后谈恋爱，这样会好一些，我们还有两年就毕业了，之后在谈也不晚”。陈艺壕微笑着对唐旭说：“这种事有时候是要提前的”。唐旭回答陈艺壕说：“你先来吧，我要先把课程学好，然后在想其他的事情”。陈艺壕听到后在坐位上哈哈大笑着，这时唐旭对陈艺壕说：“以前出去玩都是你花钱，月底了这顿饭我请你吧，过几天我妈就又给我零用钱了”。陈艺壕立刻回答说：“别，还是我请你”。唐旭心里想请陈艺壕一次，于是他就跟陈艺壕说去洗手间便走出了包房，然后他走到前台询问包房的餐费，前台告诉唐旭费用一共是560元，当他听到560元便向包房走去，唐旭心想：“这里的菜也太贵了，我只有200块钱，怪不得陈艺壕不让我买单，看来他是担心我买单时尴尬”。唐旭回到包房内，此时陈艺壕已经吃饱了。陈艺壕对唐旭说：“原来俩个人吃饭可以吃这么多，以前我总是自己吃，每道菜吃几口就不爱吃了”。此时唐旭对陈艺壕说：“餐费你请，一会儿去游戏厅我请你”。陈艺壕听到唐旭的话寻思了一下，接着他微笑着回答说：“好吧，一会儿游戏机和台球及饮料还有小食品都你请”。当唐旭听到陈艺壕的回答也高兴了起来，俩人吃完饭走出了包房，陈艺壕到前台去结账，然后和唐旭一起前往游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