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灵第一部当,第八章：味道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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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耀慢慢睁开双眼，此时已经回到了书房。隋耀回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切，接着他将墙上使用完的长树叶拿了下来放入书柜最下面的抽屉，然后又将墙上的枯草手环握在手中推门走出书房。此时赤臂刘锦明与晴儿还在开心的闲聊，而黑衣男人在书房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进入书房的路。这时隋耀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顿时他心里惊讶着想：“我在里面已经过了很久，但为什么这里的时间才经过了半小时？难道这书”！黑衣男人转身看到隋耀走出了书房，他立刻走过来用惭愧的语气小声对隋耀说：“对不起，我之前怕你不帮他，我就说他知道魂瓶的信息，其实是我们在骗你”。隋耀听到黑衣男人的话回答说：“你说的没错，你和他没有说谎”。黑衣男人听到隋耀的回答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这时隋耀对黑衣男人小声说：“你先带他回去，等我通知你”。黑衣男人疑惑着问：“为什么不是现在”？隋耀回答黑衣男人说：“现在刘锦明不会走，他能避开道卒来到这自然有他的原因，即使我现在给他铁坠，他也未必会走”。黑衣男人听到后更加疑惑的问隋耀说：“你怎么知道他叫刘锦明？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隋耀露出坚定的神情回答说：“如果你想帮他的话就别问了，照我说的做”。黑衣男人看到隋耀坚定的目光便回答说：“好吧，我现在就带他回去”。接着隋耀让晴儿回到卧室休息，晴儿开心着对隋耀说：“老隋，这位大哥哥人可好了”。隋耀听到后看向赤臂刘锦明说：“谢谢你帮我照顾晴儿”。刘锦明微笑着回答说：“不客气，晴儿很听话”。晴儿这时微笑着对赤臂刘锦明说：“大哥哥下次见，下次我们再聊，我要去睡觉了”。隋耀将枯草手环还给了赤臂刘锦明，然后他带着晴儿走向卧室。黑衣男人见隋耀离开便走到赤臂刘锦明身边小声问：“你现在愿意进入魂门么”？而赤臂刘锦明把枯草手环戴在右手后对黑衣男人摇了摇头。黑衣男人看到后对他说：“我们回去吧，等老板来通知我们”。黑衣男人让赤臂刘锦明进入黑布袋后扛着袋子离开了当铺。隋耀从晴儿卧室出来后将客厅整理了一下，最后将灯熄灭了。隋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想着刘锦明的事情，而这时晴儿笑嘻嘻的抱着枕头和兔子布偶走了进来，她来到隋耀的床上嬉皮笑脸的说：“早点睡，明天还要帮刘妈干活呢”。隋耀无奈的看着晴儿说：“真拿你没办法”。晴儿微笑着对隋耀说：“大哥哥真的很好，他要是有困难，老隋你一定要帮助他”。说完晴儿抱着心爱的小兔子睡觉了。

早上隋耀把晴儿送到刘青媛的饭店，此时隋耀把刘青媛叫到一旁小声说：“我可能要出去几天，当铺的商品已经超出赎回期限，所以我想到市里看看价格，你能帮我照顾晴儿几天吗”？刘青媛听后回答说：“你去跟晴儿说一声，她要是看不到你就像没了魂儿一样，到时候我可管不住她”。接着隋耀走到晴儿身边蹲下来对晴儿说明要去市里看一下商品情况。晴儿回答隋耀说：“老隋，出门注意安全，我在刘妈这等你回来”。紧接着隋耀把晴儿拉到一边小声说：“昨晚发生的一切，你不能和任何人说也包括刘妈知道吗”？晴儿疑惑着问隋耀说：“大哥哥的事也不能说么”？隋耀此时用严肃的语气对晴儿说：“不能说！如果你想帮助那位大哥哥的话，你就要为他们保守秘密”。晴儿听到后微笑着想了想，然后她回答隋耀说：“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吧，你一定要帮大哥哥啊”。这时刘青媛走了过来问隋耀和晴儿说：“你俩偷偷在说什么”？隋耀连忙回答说：“我问晴儿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去市里给她带回来”。晴儿这时很懂事的对刘青媛说：“我跟老隋说，他给我带啥我都喜欢”。说完晴儿看着隋耀笑了起来，隋耀看到晴儿这么说心里很欣慰。隋耀此时心想：“毕竟魂瓶的事情还没有查明，晴儿如果介入此事，可能会有危险，目前也只能先这样了”。隋耀与刘青媛和晴儿告别后骑车前往石场。

到了矿场正好是午休时间，隋耀来到食堂找到了王哥。隋耀问王哥说：“哥，你知道小镇什么车到市里吗”？王哥想了想回答说：“去市里的车？我们这个小镇有两班吧，好像是早上9点一班，下午16点一班，你去市里干什么”？隋耀和王哥说明了当铺物品的情况。王哥连忙跟隋耀说：“你可以搭咱们石场的车到市里啊，正好咱们的石料送往市里，带上你一个人没关系，另外还能给你省点路费，我现在就去问问车队的人看看排班表几点发车”。王哥话音落下就走向食堂内司机班的餐桌，接着他与司机班长聊了起来。隋耀站在外面等着王哥的答复。过了一会儿，王哥走了出来对隋耀说：“他们下午十五点去市里，但送货的地方离市里还有点距离，你需要自己坐客车再到市里。隋耀回答王哥说：”哥，给你添麻烦了“。王哥笑着回答说：”咱们是兄弟，你客气啥，你现在回家带好东西，下午就过来吧，别忘了十五点发车“。隋耀骑车返回家中，接着他走进柜台把里面三个坠饰拿了出来，然后走到书房将坠饰放进抽屉里同时上了锁。隋耀回到屋里找出一张黑色的布，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千块钱，他把布和钱都放进了黄书包，最后锁上大门步行前往石场。王哥领着隋耀来到车队跟队长说了情况，队长笑着对隋耀说：”你放心，我和老王是一起来这的，一会儿装完货就叫你上车“。接着王哥跟隋耀说：”你等着发车吧，我回去干活了，你路上小心“。隋耀在司机班等待着司机队长的消息。过了一会儿，司机队长走了过来对隋耀说：”走吧，上车“。隋耀跟着司机队长来到一辆运石料的货车旁，货车司机说：”上车吧“。隋耀向队长表示感谢后上了货车，司机把货车开出了石场。

开车的时候司机大哥问隋耀说：”小伙子你去市里做什么啊“？隋耀回答道：”我开了一间当铺收了些银制品，我想去市里看看回收的价格“。隋耀这时问司机大哥说：”大哥，你知道望星镇这个地方吗“？司机大哥想了一下回答隋耀说：”望星镇在最北面，路可不近啊“。隋耀赶紧接着问司机大哥说：”哥有什么车可以去哪里么？司机大哥疑惑着询问说：“你不是去市里吗？你去望星镇干什么”？隋耀回答司机大哥说：“我家有一个亲戚，以前住在望星镇，我这次正好到市里想去探望一下”。司机大哥听到后叹了一口气回答说：“我以前听我妈说过那里，在旱灾期间望星镇走了很多人，我妈就是旱灾时来的石碌镇，而我两个舅舅就是那时候去的外地”。司机大哥说完表情变得难受起来。隋耀看到司机大哥的神情后用安慰的语气回答说：“大哥你放心吧，外地吃的好，他们会过的很好的”。当司机大哥听到隋耀的话时，他立刻露出惊讶的神情回答说：“小伙子看你的年纪，不像能知道”外地“这个事啊”？隋耀回答说：“我也是听家里老人说的，所以才要到那里探望一下”。司机大哥听到后整理了一下情绪说：“上次去送石料时听到石料厂的人说，望星镇现在没剩多少户人家了，等我们到石料厂，我帮你问问”。隋耀这时对大哥说：“太感谢你了，大哥”。司机大哥笑着回答：“没事，谁还没个难处嘛，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咱们到石料厂还要三个多小时呐”。接着司机大哥开着车，隋耀开始闭目养神。货车到达了石料厂，司机大哥把车开到卸货区域。隋耀跟着司机大哥下了车，司机大哥到登记处登记材料数量，登记后大哥走了出来带着隋耀来到石料厂车队的屋里，大哥进屋询问队长说：“去望星镇坐什么车”？队长听到后想了想回答说：“到市里长途客车站，好像坐三十一路吧，终点好像就是望星镇”。司机大哥带着隋耀走到外面说：“我等他们卸完货就回踦石镇了，你在这里出去往南走，那里有个公交车站，在那坐车可以到市里”。此时隋耀向司机大哥告别便向南边的公交车站走去。隋耀在车站与公交司机打听了一下去市里情况后便登上了去往市里的公交车。公交车到达了终点站，正好对面就是长途客车站。此事天色已晚，隋耀找到一间旅店住了下来。次日中午，隋耀来到三十一路长途车站的站台。此时，三十一路长途客车正好驶进启发站，隋耀便踏上了去往望星镇的路途。

隋耀到达了终点望星镇。小镇的房子因过于破旧有些已经坍塌了，这里完全与当时刘锦明的世界不一样了。隋耀寻找着刘锦明家的位置，但他在这些小巷内走的蒙头转向，隋耀在迷失方向后来到了一间亮着灯的小饭店，于是他进入饭店坐了下来。服务员走过来给隋耀递上菜单，隋耀点了两个菜，服务员这时问隋耀说：“喝酒吗”？隋耀回答说：“不喝酒”。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到厨房告诉厨房做菜。菜做好后服务员把菜端上餐桌，这时服务员走过来与隋耀闲聊说：“我们这的客人不多，您是来干什么的”？隋耀回答说：“我是来找人的”。服务员问：“找谁呀？我也许能认识”。隋耀寻思了一下问：“以前这里有个发粮站，现在怎么找不到了”？服务员听到后笑着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发粮站那个主任因为偷粮被判刑了，听说最后死在监狱里，接着粮食就不紧张了，发粮站也没人了，现在大家都在小镇的商店买东西”。接着服务员好奇的问隋耀说：“你怎么知道发粮站？我是从我奶奶那听到的，看你这么年轻，不像能知道这个地方吧”？隋耀连忙解释说：“我也是听家里老人说的”。服务员又问：“你是来找谁的”？隋耀听到后犹豫了一下，然后他回答说：“我找刘锦明的家人”。服务员听到后露出惊讶的神情问隋耀说：“你说的刘锦明是不是因为杀人偷粮被枪毙的那个刘锦明？小时候我听奶奶跟我说过他“。隋耀此时继续问服务员说：”你知道他家现在在什么位置吗“？服务员寻思了一会儿说：”早就没人住了，我听我妈说刘锦明被行刑后许大娘就疯了，许大娘去世时被镇上的几个青年葬到后山的野坟了“。隋耀寻思了一下接着问服务员说：”野坟怎么走“？服务员此时疑惑着问：”你要去哪里干什么“？隋耀想了想回答说：”许大娘以前认识我爷爷，爷爷说如果我路过望星镇，让我过来探望一下“。服务员听到隋耀的回答解除了疑虑便回答说：”你从我们店一直往西走，一小时就能到了，那里以前是野坟，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样了”。隋耀听完对服务员说：“你家能做窝窝头吗？我听爷爷说望星镇的窝窝头最好吃了，所以我好奇想尝尝“。服务员听到后微笑着回答说：”当然有啊，我们这里为了纪念度过旱灾，还特意保留了窝窝头这个主食“。隋耀此对服务员说：”给我来八个窝窝头再来两瓶白酒“。服务员听到后露出疑惑的神态问：”你吃的了这么多窝窝头嘛“？最后隋耀拎着两瓶白酒和窝窝头往西边的野坟走去。走了一小时，隋耀看到了一座小山，他走到山腰处看见坡道下有一些土包，隋耀下坡后看到土包旁躺着一些墓碑，而墓碑都是用木头做的，字体好像是用油漆写上去的，有的墓碑几乎看不到字了。隋耀找了一会儿在野坟的边缘找到了一个墓碑插在地里，墓碑上写着一个许字，他将墓碑整个拔出来后在最下面看到了一个”良“字。隋耀用衣袖整理了一下墓碑并将其插好，随后他把这个快被大风吹散的坟头用手将土推高，接着他从包里拿出三个窝窝头摆在许大娘的墓前，然后又往许大娘的墓碑前倒下整瓶酒，隋耀此时跪下来给许大娘磕了三个响头。接着他起身继续寻找着地上的墓碑，当他走到最后一排时看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墓碑，上面隐约看到一个齐字，但下面的字已经看不清了。隋耀将坟头周围的土用手使劲推高，接着将墓碑上的土抹去，使劲将墓碑正正的插在墓地前方，同时摆上了三个窝窝头。然后打开了另一瓶白酒将酒洒在墓前，但这次酒瓶里剩下了一些白酒，最后隋耀双膝跪地给齐苓的父亲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隋耀起身走回山腰处坐下来喝了一大口白酒，此时他望着天上的星星，默默等待着子夜的到来。

随着时间推移，隋耀看到不远处一条道路渐渐亮了起来，于是他起身向这条路走去。而这条路上已经没有魂者了，接着隋耀走到一颗枯树旁停了下来，他看到前面十几步处有一间已经被风沙严重侵蚀的房屋，于是他走了过去。隋耀慢慢推开门，此时门上的尘土全部掉了下来，屋里的桌椅都被黄土盖住了，柜子上的木板也出现了很多裂痕。隋耀继续往前走，这时他感觉到柜子处有东西，隋耀走过去慢慢掀开柜子上的布。此时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恳求的声音说：”别抓我！求求你，别抓我“！隋耀听到后用温和的语气回答说：”我不是来抓你的，齐苓“。这时女子慢慢从柜子后走出来问隋耀说：”齐苓是谁？你怎么跟抓我的那个人不一样”？隋耀用温暖的语气回答齐苓说：“跟我走吧，有个人一直在等你”。齐苓听到后露出期盼而又害怕的神情看着隋耀，隋耀问齐苓说：“你可以相信我么”？齐苓听到后害怕着。此时隋耀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窝窝头放在手里送到齐苓面前，而当齐苓看到窝窝头时突然露出了微笑。齐苓此时用深情的眼神看着窝窝头，然后她抬头微笑着对隋耀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的”？隋耀看着齐苓的微笑回答说：“是那个人告诉我的，他还让我看了他手上的枯草手环，他说他一直在等你”。这时齐苓指着左手上的枯草手环问：“是这个手环嘛？我也隐约记得，我再找同样的手环”。隋耀听到后更咽了一下，他此时叹了一口气回答齐苓说：“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去见他，你愿意吗”？齐苓听到后看了看周围破旧不堪的房子，同时露出可怜的神情及语气对隋耀说：“我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家了，你可不能骗我，不然我什么都没了”。隋耀听到后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地面，接着他抬头用诚恳的语气和坚韧的目光回答齐苓说：“我给你找个新家，一个不用挨饿的家，一个不再有任何人欺负你的家”。齐苓听到后露出欣慰的微笑回答说：“真的吗？每天都有窝窝头吃吗”？隋耀此时用坚定的神情看着齐苓回答道：“每天都有窝窝头，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齐苓听到后开心着回答说：“好吧，我相信你，我们走吧”。隋耀把背包打开从里面拿出黑布铺平在地上，然后让齐苓站在上面。齐苓站在上面后用担心的语气对隋耀说：“有一个人身上有个卒字，他在找我，他要抓我”。隋耀此时回答齐苓说：“相信我，有我在，他不敢抓你”。话音落下隋耀将窝窝头也放进了黑布卷内，接着他扛起黑布卷向望星镇的旅店走去。早上隋耀扛着黑布卷走到车站登上了回到市内的长途客车，他回到市内又搭乘上了去往踦石镇的长途客车。当隋耀在返回踦石镇的途中看着窗外巍峨的高山和茂密的树林视乎回想起了什么。隋耀走下长途客车后扛着黑布卷回到家中，他把黑布卷放到了书房里，同时将包里剩下的那个窝窝头放在书房的书桌上，接着他从柜子里把之前那对银镯子拿了出来放进衣兜，最后他骑车去往饭店。

到了饭店隋耀看到刘青媛和晴儿正在忙碌着，他对她们说：“我回来了”。刘青媛和晴儿走过来问：“价格询问的怎么样”？隋耀回答说：“市里的价格和这里古董市场的价格差不多”。刘青媛这时用调皮的语气问隋耀说：“带回来什么礼物了”？隋耀拿出银镯子回答说：“我没舍得卖，这对银镯子就送给你们吧”。刘青媛看着亮闪闪的银镯子说：“正好我和晴儿一人一个”。刘青媛和晴儿开心的拿着银镯子互相比着。隋耀此时默默走出了饭店骑车前往黑衣男人的家。黑衣男人听到敲门声打开了房门，隋耀对黑衣男人说：“晚上有空么？去饭店喝一杯怎么样”？黑衣男人听到后疑惑着回答隋耀说：“那好吧”。这时隋耀接着说：“晚上八点饭店见”。隋耀说完便离开了。黑衣男人回到屋内想着刚才隋耀的举动疑惑着心想：“难道他不打算帮刘锦明了”？晚间，隋耀来到了饭店，刘青媛看到隋耀后疑惑着问：“今天你不营业了”？隋耀认真的回答说：“今天我要请人吃饭，他是店里的客户”。刘青媛听到后微笑着说：“好啊，送你瓶酒，看在你送我镯子的份上”。隋耀走到角落的餐桌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黑衣男人走进了饭店，晴儿看到是黑衣男人刚想迎上去，隋耀看清了晴儿的意图便对晴儿说：“晴儿拿两套餐具来”。晴儿听到隋耀的话便去取餐具。黑衣男人坐下来摘下帽子放在桌边。这是隋耀第一次看到黑衣男人的脸，他脸上有一些皱纹看上去像五十多岁的样子，黑衣男人这时开口说：“我名字叫丁宏渠，这是和你第一次正式认识”。隋耀回答丁宏渠说：“我叫隋耀”。刘青媛开始给他俩上酒，晴儿拿来了餐具。此时隋耀把晴儿拉过来在她耳边说：“我俩的约定，你可要遵守”。接着隋耀见晴儿离开了便对丁宏渠说：“明天晚上把它带来吧”。丁宏渠听到后高兴着回答：“太好了，我敬你一杯”。隋耀和丁宏渠一起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刘青媛这时端上来一个菜，然后她走到隋耀身边问：“你俩是怎么认识的”？丁宏渠感觉到刘青媛心里有疑虑便微笑着对她说：“我家有些老物件，然后拿到隋耀店里询价，这样我们就认识了，隋老板还帮我卖了个好价钱”。隋耀立刻接着话说：“其实丁大哥拿来的东西我也没见过，于是就到了市里问了问懂行的人，市里还真有人愿意花高价收”。隋耀说完便给丁宏渠倒酒，而丁宏渠低头吃着桌上的菜。刘青媛听到后微笑着说：“原来你姓丁啊，以前开酒馆的时候就看你来过，但从来没和你说过话”。丁宏渠微笑着回答说：“我是倒卖古董的，一般出来比较晚”。此时隋耀举起酒杯把话接过来看着丁宏渠说：“丁大哥，祝我们这单生意成功”。丁宏渠听到隋耀这么说立刻举起酒杯将酒全部喝了下去。刘青媛见俩个人这么喝便笑着说：“这样喝的话，桌上两个菜也不够啊”。丁宏渠拿起菜谱看过后问刘青媛说：“老板，你们家有饺子吗”？刘青媛听到后微笑着回答说：“有啊，丁大哥要吃什么馅儿的”？丁宏渠回答说：“什么馅儿都可以”。而刘青媛感到疑惑便问：“丁大哥，饺子也不是喝酒用的啊”？丁宏渠笑着回答说：“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我就喜欢吃着饺子喝酒”。刘青媛笑着回答说：“好嘞，马上去做”。隋耀见刘青媛走远了便问丁宏渠说：“丁大哥，你来这里多久了”？丁宏渠寻思了一下，接着他喝了一口酒说：“我已经来这个小镇16年了，以前听说这里有位大仙便来到了这里”。隋耀听到后心想：“又是找大仙”。隋耀接着问丁宏渠说：“丁大哥，你找到大仙了么”？丁宏渠听到后叹了一口气回答说：“我来的时候镇上还有被大仙治好的病人，但我从未见过大仙，我来到这一年后大仙便没了踪迹，于是我就在这一直等他出现，现在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当时我看到你来到踦石镇，还以为你就是大仙”。隋耀听到丁宏渠说的这些话疑惑着心想：“难道真的是他来过这里”？丁宏渠这时问隋耀说：“你是为什么来这里”？隋耀听到后寻思了一下回答说：“我也是来找人的”。此时刘青媛端着两盘饺子走过来放在丁宏渠面前微笑着说：“白菜猪肉馅儿的饺子来喽，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这时丁宏渠的眼神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仿佛回想起了什么。接着他的眼眶湿润了，他抬起头回答刘青媛说：“白菜猪肉的好吃”。接着丁宏渠立刻用手拿起一个冒着热气的饺子放进嘴里，而刘青媛和隋耀被丁宏渠的举动惊呆了。刘青媛赶紧劝丁宏渠说：“丁大哥，慢点吃饺子烫，这是刚出锅的”。丁宏渠此时继续用手吃着饺子，而手指和嘴唇都已经被烫红了，同时他的眼眶里流出了眼泪。此时刘青媛和隋耀也不知道这泪水是因为饺子太烫，还是因为丁大哥回忆起了什么。隋耀看到眼泪后立刻拉住了刘青媛打算阻拦丁宏渠的手，他暗示刘青媛现在别打扰他。隋耀和刘青媛看着丁宏渠把其中一盘饺子吃的只能俩个。丁宏渠吃完饺子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他用衣袖擦干了面颊的泪水，然后丁宏渠微笑着对隋耀和刘青媛说：“饺子真热啊，眼泪都烫出来了，我就是口急，让二位见笑了”。说完丁宏渠大笑起来。隋耀此时将丁宏渠的酒杯斟满了酒。而刘青媛用担心的语气对丁宏渠说：“丁大哥，下次可不能这样吃饺子了，对食道不好，太烫了”！丁宏渠听到后连忙用歉意的语气回答说：“对对，我以后注意，可能是太久没吃到猪肉白菜的饺子了，这味道跟以前的一模一样”。刘青媛露出微笑回答说：“丁大哥，以后想吃就来我店里，我随时让后厨给你做”。丁宏渠红着眼眶回答刘青媛说：“谢谢老板”。隋耀看着丁宏渠的神情，而手仍然拉着刘青媛的手，刘青媛回过神来立刻把手从隋耀的手里抽回来，然后她露出害羞的神情走向后厨。丁宏渠微笑着问隋耀说：“隋耀，你心里有没有永远无法忘记的味道”？隋耀被丁宏渠的问题给问住了，他寻思了一下接着喝下了一杯酒，然后他回答丁宏渠说：“辣炒蛤蜊”。丁宏渠听到后说：“肯定很想念吧”？隋耀此时用失落的语气回答：“小镇上没有海鲜，想吃也吃不到”。而丁宏渠露出坚韧的神情对隋耀说：“肯定会吃到的”。隋耀听到丁宏渠的话举起了酒杯敬了丁宏渠一杯。喝下整杯酒后丁宏渠用筷子夹了一个饺子放到隋耀的餐盘里说：“请你尝一尝，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味道”。隋耀夹着饺子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这时丁宏渠对隋耀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隋耀放下手里的筷子回答说：“这顿饭我请，算我向你表示感谢，另一盘饺子给你带回去”。丁宏渠此时大笑起来回答说：“只要事情能办好，咱们再卖个好价钱，下次我请你”。刘青媛听到俩人的谈话把餐盒拿了过来，她将饺子装进餐盒递到了丁宏渠的手上。这时晴儿也跑了过来看着丁宏渠微笑着，丁宏渠起身看着隋耀和刘青媛及晴儿说：“我先走了”。晴儿此时微笑着对丁宏渠说：“伯伯再见”！隋耀回到桌前喝了一杯酒继续品尝着丁宏渠永远无法忘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