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2/2页)
在我斜上方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用我不知道的语言唱起了歌,周围一些喝了酒的男人开始附和他,并在聚拢在他身边,我心中暗叫不好,喝了酒本就麻痹神经,在加上我一头乌黑的头发,标准的亚洲五官在金黄色的他们中间多么容易成为他们的聚焦点。
越来越多的人聚拢在一起,有几个都靠在我旁边的座椅上来支撑他们半夜本该沉沉睡去的身体,不,有时间差的是我,袁老师怎么可以让只懂几个英语单词的我自身前往那个什么欧,天啦,我对面的男人在对我笑,越紧张,越坐的端正。眼光只瞟车外。
透明的车窗玻璃外面下着雪,是的没错就是雪,前天还在九月酷暑的我是不会有落差的,是的,不会有落差,呜呜。
这里的雪很不同,在中国2008那年的雪算的上一次盛大的,尤其那时我还在江南一带,雪都到膝盖了,但都比不上外面正飘这的,似乎有人在天空上往下倒一筐筐的鹅毛,轻悠悠缓缓落下来,我听见都挺有声音,抬头是一外国大婶拿着一件衣服说着话,她叽里咕噜冒着许多话,又抬抬我的衣服,“给我的吗?”她也一脸迷茫,哎就像我不懂她,她又怎么懂中国话,这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列车员高大外国人走过来,“夏小姐!”拗口的中外我还是听出在叫我,孤身在外,懂母语的人分外亲切呀!更别说是标准的帅哥带着亲近人的微笑。
他接过衣服,披在我身上,又拿过一些薯条“温软!”啊?他讲什么,“warm!”哦,大帅哥关心人真是迷人呀。我的心在寒冬里,热的跟跟烤红薯似得,不好意思时又想我这么有魅力?
结果帅哥话里话外都围着一个卢小姐,提到她时,帅哥有些激动,两眼冒星,好吧,你仰慕这个卢小姐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大哥,你好随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