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陷阱 (第1/1页)
九五免费小说 www.x95mf.com,最快更新全面战争我做主!
“额,你在边军中或者朝廷里,有没有什么亲戚,远房亲戚也可以……”“你说呢?”李察面色不虞的反问道。他一个自带肉身穿越过来的人,有个屁亲眷!赵雷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他知道希望很渺茫,但仍然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废话。“现实很残酷,如果没有足够的银两贿赂上官的话,积累功勋当个千夫长应该没问题……”“想要调入边军中,需要贿赂多大的官?”“这个分职责,如果是武职的话,至少需要中郎将品级,因为武职官员没有这方面的权力。要是后方负责兵籍的官员,品级要求就很低了,但后方的官员都沆瀣一气,内部早就明码标价形成产业链条层层分润,索要的钱财数量很多。其实,如果只是想要在据点里获得安全的身份,并不难。只要能让我们的人顶替那个柳双叶成为屯长,自然可以随意将所有人调入安全的位置,哪怕任命为边军中的队率也没问题。当然,这种临时任命不会改变兵籍册上的囚徒兵身份。一旦后方大军开出来,需要征调囚徒军和色目军,仍然会被强拉进囚徒军或色目军的序列中,无法在边军体制内作战。就好比我们之前面见柳双叶屯长的时候,别看他只要十两银子和很容易得到的一颗波斯仆从军人头,就愿意给你弄到一个边军士卒的身份。实际上,他的承诺只在4号据点里有效,并不会改变后方兵籍册上的囚徒兵身份。而在安西城内,花费一百两银子,则是在兵籍册上更改囚徒兵身份,虽然仍然无法脱离囚徒军,但在囚徒军中拥有边军战兵的身份,晋升伍长、什夫长、百夫长之类的官职,将会一帆风顺。当然,兵籍册上的身份,对我们这种身处前线的人意义不大。柳双叶的承诺,固然无法改变兵籍册上登记的身份,但他可以将我们调入他手下的边军中,你也就不用再被那些边军督战队拿着臂张弩顶着了,甚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也没问题。安全能得到极大的保障。至于兵籍身份的问题,完全可以慢慢积累战功,疏通关系更改。所以,只要不离开4号据点,柳双叶的承诺还是有用的。”“难怪这么便宜,我还以为是柳双叶那个屯长不够贪……原来他的承诺里,还有这么一个隐藏的陷阱。”赵雷听后笑了笑回道:“这很正常,在各个前线据点堡垒中,被坑害的囚徒兵数不胜数,都是因为不了解情况,以为拿出少量银两就能摆脱囚徒兵身份,躲在安全的边军体制内。结果等到后方征调的时候,拿着兵册的人过来一点名,那身边军战兵的皮立马就会被扒光,回到危险的囚徒军中。我也是以前在据点里呆过,才知道那帮屯长、军候在这方面诳人钱财的手段。不过他们确实保障了交钱囚徒兵一段时间的安全,即便被坑,没权没势的囚徒兵也不
敢举报。以囚徒兵的身份举报有品级的朝廷命官,那无异于以卵击石。更何况,那些据点中的屯长军候,哪一个背后没人?在边军中,身为下官的,就没有不给上级送礼的。所谓的官官相护,其实就是金钱打造出来的关系网。只要入了品级,成为朝廷命官,踏入官场的漩涡中,就不可能独善其身,否则只会被其他官员当做异类打压。别说是官场,就算是在边军队率士卒之间,也是要拉拢同僚的。比如说我之前给手下的兵卒分发铜钱,就是类似的手段。M..像我这种没有品级的队率,如果发财的时候独吞,真到了用人的时候,那些士卒有太多阳奉阴违的办法。当然,有品级的武职和没品级的武职是两码事。有了品级就是朝廷命官,地位牢固,基本上不可能被没品级的武职就没什么保障了,上下都得打好关系才行。说白了,队率之类没有品级的武职,全凭上面当官的一句话就能撤职和任命。哪怕是一个最低级别的屯长,都能随意撤销和任命他手下的队率。敌人上来了,准备战斗!”…………嗖的一声轻响,李察脑门上不断滴淌着冷汗,看着面前手举波斯弯刀,想要扑过来的波斯士兵,胸口被自己掏出来的手弩射中。单薄的衣衫被鲜血快速浸透,不到五步远的距离下,李察还不至于射偏……铛的一声,这名波斯士兵单手拄着波斯弯刀,单膝跪地,另一只手则死死抓住胸口的手弩弩失,咬着牙嘟囔着李察听不懂的家乡俚语,面色扭曲的往外用力!李察看到这个波斯士兵竟然想要将弩失拔出胸口,眼皮一跳,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恐惧,拔出三十炼环首刀双手高举,毫无技巧的狠狠劈了下去。噗哧一声,锋利的刀刃砍在波斯士兵肩膀上,将他砍得扑倒在地,下一刻李察踩住波斯士兵的身体,倒握三十炼环首刀,刀尖朝下,对准对方趴下的脖颈,狠狠得摁了下去,连腰力都用上了。脖颈处不断涌出来的血水,让李察内心一松,长长舒出一口气。直到这时,李察才有心情看向身边的环境。赵雷此时正从一具波斯士兵的尸体上,将环首刀拔出来。李二狗则在之前的战斗里,被一名波斯士兵一脚踹中心口窝,身体飞出去后脑勺撞在地面的硬石上,还没有醒过来……至于李二狗和李察手下的囚徒兵,早就被杀散了,大半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土墙上各处,这一波波斯仆从军的攻势非常猛烈,似乎在赶时间一般。赵雷拔出自己的环首刀后,立刻来到李察身前死死挡在他身前,手持开山刀的庞三刀这时候也杀了过来,他手下的十几个刺头囚徒兵,此时只剩下不到半数……最先自荐要当十夫长,给李察留下深刻印象的赵四,脖颈已经被切掉大半,耸拉着脑袋躺在不远处的尸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