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传统与传承 (第2/2页)
――赵家兴和魏囡囡并没有开车,而是骑电动单车来的。囡囡出门不愿坐在车里,他觉得骑上单车自由自在,任由自己的心情无限制的放飞,十分惬意。象自己小时候在家乡那鲜花烂漫的旷野上,放飞着青春,放飞着梦想,欢呼雀跃。
三个人一起来到白天那繁华,喧闹的大街上。大街上的商贩们早已退却,大街的中央挂上了放电影用的白色影幕。看到它就不由又勾起喜来儿时记忆。
那时自己跟着爹娘或哥姐不辞辛苦的跑数里地,蹲坐在密不透风的人群中,津津有味的看完每场电影。披着星,戴着月走在回家的路上,满脑子还是电影中的场景,一路听着大人们对电影上人物和情节的议论走回家,带着无尽的回味走进梦香。
这种场景不单在喜来的心中和家兴的心中,还是囡囡心中也都成为童年美好的回忆。
囡囡也是自小从农村长大,只不过她现在已经被父母彻底从农村带到了城市。他可以自豪的和同龄人讲她是城里人。但农村那份乡土乡音还没有彻底从她身上褪去。她的纯真也正来源于农民特有的质朴纯洁。
荧幕前聚集的人并不多,又放了老片子,稀稀拉拉的观众也慢慢散去。能够静下来坐在那里正儿八经的观看的人越来越少,大多数是站着或”打游击”似得来回游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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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观看了一会儿,三位年轻人也不愿再坚持了,于是随着人流游荡着走开了。
临时搭建的戏台上,还在“咿咿……呀呀……”继续着白天的演出。从白天吵到晚上,一整场的梆子腔。”咿呀……呀”的比那”国粹的“咿呀”声还让人听不上耳。只唱的台前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也只有那上了年纪的老人还固执的喝着彩……
喜来他们三个人也不愿在戏台前逗留,刚开场的歌舞声吸引了他们。也同样吸引了更多人来观看。
舞台也是临时搭建的,就位于戏台的不远处。舞台前男女老少都有,人多的让喜来他们一时挤不到跟前,也只有远远的望,静静的听。
一曲《春天的故事》开罢场,赢来掌声一片。接下来舞蹈更是引人注目,自然也多是年轻漂亮的姑娘们,抬手动足,扭腰翘臀,十分动人。
歌一场,舞一场,……歌舞又一场。轮番轰炸你的眼睛,耳朵,还有你的身和心。
节目越来越精彩,歌声更加动人,舞蹈更加好看。然而,演员尤其女演员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甚至少到喜来和家兴的心都要“崩!……崩! ”跳了。
此时囡囡拉起赵家兴的手要回去,再看她的脸微微泛着红,好像有些感冒发烧的样子。于是三个人转身离去。
三个人一起向回走,喜来还在想:歌也罢,舞也好,衣服未必非要穿那么少吧?如果这也算是文明,那这文明进步到”原始”了。
送走家兴和囡囡俩个人,喜来回到住处。贺大叔好象也是刚刚回家来,其他房客多数还在外面没有回来。
那对山西夫妇劳累了一天收工回来就休息了,只是贺大叔白天招待了一天客人,还不觉累乃绕有兴致地在街上逛了一番。
见喜来回来,就兴致勃勃地谈论起街上的景象,当然,贺大叔感兴趣的不是电影上放了什么故事片,更不是舞台上唱了什么好歌曲又跳了什么好舞蹈,而是戏台上那出邦子戏《打金枝》。一个劲地称赞那老生唱得不错,真有点当年“银达子”的味道。说到高兴处还随口高唱上一声:“这一件蟒龙袍真真可体,它本是你丈母娘亲手儿做来的……”那声音那姿态还真是那么回事!喜来倒觉比外面那舞台更有意味!……
喜来坚持听完贺大叔的演唱,就回屋休息了。
喜来作为一个外乡人,和整个贺村的土著居民一起兴奋了三天。三天以后,整个贺村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人们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喜来也照旧忙于城里城外来回奔波。
王师傅的修理部所在的位置也被开发商看中了,马上就要开发成商品楼了。
主管部门下达了拆迁通知,王师傅的修理部不能再经营下去了。
闫丽得知喜来暂时无事可干,便邀他来自己店里做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