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发展中的痛 (第2/2页)
闫丽可对那些人的目光毫无理会,径直走进去。坐定以后,示意喜来在她对面也坐下。
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闫丽没有喝,喜来更没有喝。此时的喜来,急切地盼望着闫丽能给他的心中的疑问一个合理满意的答案。
闫丽完全看出了喜来的心事,开始讲述起来――
那人名叫于庆水,是税务局的一个科长。他和闫丽的认识还和那位房局长有关。
自那次闫丽得罪了房局长以后,每次房局长再来酒店时都要纠缠她一番。
有一次,恰逢这位于科长在酒店吃饭。他和这位房局长本就认识,看到房局长正在刁难女服务员,有意或者无意的向前为她解了围。看这房局长也乐意给他一个面子,自此以后不再来刁难闫丽了。闫丽十分感谢这位于科长,私下里开始和他来往,并以兄妹相称。
后来,闫丽渐渐知道了很多情况。原来这个于庆水,和皇都大酒店的李老板是老乡,并且他还参与了酒店的经营活动。
能够主动营救闫丽,更可能是出于为了酒店的经营安全考虑。
另外,闫丽还渐渐知道,于庆水有个奇丑又奇凶的老婆。然而他老婆的爸爸(自然也是于科长的老丈人)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可是市里的高级领导。也怪不得那房局长能轻易的给于科长个面子。
不管怎样,闫丽搭上了于科长也算有了靠山。房局长不再来刁难她;李经理开始敬重她;李助理更是对她敬而远之,很多时候,还像个哈巴狗似的,屁颠屁颠地围着她转。只让闫丽觉得又好笑又恶心。
喜来终于不用再为闫丽的处境担扰了,可是不知怎的,自己心中平添了更多忧愁和忧虑,是为自己?还是为闫丽?莫名其妙!……
闫丽喝完一杯咖啡,并一个劲的让喜来也喝。喜来硬着头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立马想吐出来,赶紧用手捂住嘴。旁边的闫丽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把喜来弄了个大红脸。
“有那么难喝吗?”闫丽笑着问。
“难喝!苦!”
“喝的多了就习惯了,我开始也觉得难喝,现在觉得很甜。”
喜来看着闫丽眉飞色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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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清脆爽朗的笑声。不想也不忍心去打扰她的雅兴,只是苦苦的傻笑。
现在这个城市里,闫丽也只有喜来这个朋友能无话不谈。也许是为了缓解气氛,她和他闲聊起来……
通过聊天,喜来能听到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李经理。对,就是那个皇都大酒店的李经理。
这位李经理原先在老家做木材生意。早些年,他从东北进了上百万的木材,一直赖着不给钱。后来,东北来人要帐,他躲了起来。
他让他的儿子把债主领到一座新坟前。他儿子对那债主说,他自己爸爸就在里面,如果能把死人从坟里叫出来,他不单能还上久帐,还加倍给钱。最后,债主快给气哭了,无奈只能空手回去。
后来,债主起诉到法院。法院来人取证见到的是死亡证明和坟墓。事情至此不了了之,经营木材的李经理从老家“蒸发”,摇身一变成了大城市酒店的经理。
这个说不上精彩的真实故事,让喜来寒心。他相信这种事纸里包不住火,在李老板的老家会有很多人知道内情。或许会有人认为他生财有“道”,脑子灵活,机动;但真正会有很多人认为他是“缺德带冒烟”没有良心,没有做人的底线。坟墓里虽然不能埋下他这个大活人,但能埋住他做人的资格。
想必在闫丽的心中对这种事更是恨之入骨,她不由不会想到在家包了山林,被人骗走木材而生大病的老父亲。她能不把这李老板看成仇人吗!
喜来能听出,关于李经理的这些事情也是从那位于科长嘴里流出的,他也是他的老乡。而喜来就弄不懂,于科长为什么
要和李老板这种人为伍。这让喜来不得不怀疑那位于科长的为人,同时也更为闫丽担心。
喜来多么想把闫丽从那帮人的手里拉出来。此时的他,蒙升一种恨,……恨自己没有能力。恐怕此时他能做到的也只有去劝说闫丽,让她早日离开那个环境。
于是,他劝她说:“我看你还是另外找份工作吧。”
“我已经不在酒店工作了,是于科长安排我先在一家美容院学习,将来我要开一家自己的美容院。”闫丽说。
喜来对于庆水那人是不是可靠?自己无从考证,更不好自己过早下结论。现在他不能也没有权利去怀疑那位于大科长。毕竟这位于科长还能帮助到闫丽,而自己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个人好像还有很多的话要向对方倾诉。咖啡店里只剩下他(她)俩个人了,他们只好离去。
闫丽买了单。喜来感到很是羞涩。
闫丽看了他微红的脸,笑着说:“我的好弟弟,姐相信你会有大出息的。等你发了大财成了大款你不请我我还不饶你呢。”
说着俩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