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南亚酒店 (第2/2页)
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小心翼翼地点燃,吸了一小口。如果那位浑身酱紫的女士朝我转过头来,我一定会将烟递到她手里,或者干脆放到她的唇边,不管她接受还是拒绝,我喜欢这样。
他们没有朝我转头,只是用余光看我,看我在他们模糊的视线边缘向自己投来期许。夏末在海浪里朝我招手。我扔掉烟头,脱去短衫,在沙滩上大步狂奔,最后跃进了波光闪闪的海里。
天很快黑了,太阳西去的步伐远比昨日要快得多。
夏末几乎赤--裸着上身,只用一根两寸来宽的粉色裙带系住了乳---头,圆而挺的乳--k房在烛光里看起来坚实而又饱满,像薄雾朦胧的早晨里突然出现的一块悬崖之地。
阳台四周摆满了白和红的玫瑰,挂满夜空的星星就像坠在夏末发端的金粉,丝绸材质的灯笼裤让她的腿和臀部妖娆尽显。
房前的马路上驶来两辆黑色越野车,能装下两吨货物的那种硬汉车。
我揽着她的腰,闻着还留在她两腮的香氛,被香槟酒浓烈的酒气弄得昏昏欲醉。
她的脸上应该泛起了粉红,虽然我无法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她,但我能从她的呼吸里闻到情q欲正一波又一波地盖过她的心跳。
她痴痴地看着我的下巴,静静地等着我用面颊磨蹭她的短发。
发丝柔软之处,我的心也渐渐瘫软在地。
我抱起她的身子,慢慢地走进卧室。我在她颈下最柔软的地方悄悄地用力,她顿时昏睡了过去。
香槟早已喝完,我看着空瓶子,突然想起了雷.达里奥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现在不觉得一年前的自己是个蠢货,那说明你这一年没学到什么东西”。
我吹灭蜡烛,用睡袍裹住夏末的身子,急匆匆地抱着她走出了房间。
住在隔壁的在沙滩上遇见的两个女人,也许正贴着墙壁等着听我给夏末讲一些含糊不清的情话,当她们看到我抱着夏末站在门外的时候嘴巴张得大大的。
“愿意玩疯狂四人组吗?”我调皮地看着她们说,
“我想你应该说得更清楚些。”酱紫色女人大概明白了我的来意,扭捏地打量我。
我能从房间泄出来的空气中闻到薄荷香烟的清凉,还有残留在内衣上的海水的腥臊味。她的眼睛真大,丹凤眼角被大眼珠裂开了一条长缝。
“就是你们装作躺在床上,然后让一个男人不停地在你们眼前晃来晃去,你们最好不要吱声,就像白天一样坐在沙滩上看别人游泳,或者干别的。”
我做出一个吮吸的动作,看起来就像被她身体释放的妩媚甜到了。
“你真棒。”另一个女人面上有些恼火,没给我好脸色,但我总觉得她比酱紫色女人更开朗一些。她细皮嫩肉,不停地用眼睛打量着我的胯dd部,是最容易被识货的男人撞倒的那种女人。
只听她接着说道:“但你是个疯子。”
“你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酱紫色女人回头望着她道。
“她看起来喝醉了。”
“这没什么区别。”我说。
酱紫色女人将身子侧向一旁,我乘机挤了进去。
我将夏末放倒在床上,帮她理了理睡袍。
然后将手里的两个香槟打开,看着他们俩将酒杯倒满,在还没有认真品上一杯之前就晕了过去,我在酒里下的药有些过量了。
我将她们扶到床上躺下,用一层薄被将他们盖好。
他们或许会想起我,在第二天醒来时破口大骂,但我希望夏末能忘记这些。
我回到房间,蜡烛已经燃掉了拇指厚的一截,但烛火正旺,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黑影排成排地照在墙上,我突然有一种被敌人包围的忐忑。
毛瑟是我的律师,我们一道将钱翻来覆去地洗来洗去,我们从中得到的好处足够快活地过上一辈子,如果他胆子大点,毫不怀疑我会在某个漆黑的夜晚用刀抹他脖子,他犯不着参与毒p品交易。
这是哪门子事情,除非他是个十足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