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真是一人入城? (第2/2页)
管家面色突变,对着侯昉春耳语了几句,将军虎躯一震。
“将军不会真以为我一个人就敢来这青蓉城吧?”,何知猎悠悠起身,“将军听话,我助您平二镇与显王共图西军,将军不纳,何某自可以助余下二镇平将军,西川行营总会“生平贵”,也算是我没失信于人。”
侯昉春怒极反笑,脚下轻忽后退,指着何知猎癫狂呓语,“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子是野狗你是家犬!狗!我呸!来人!给老子把这条狗抓起来!”
院外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管家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好好地事情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老爷!老爷!使不得使不得!”,管家抓住侯昉春的衣袖,不停地使眼色。
轻轻地放下茶杯,何知猎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抬起了二郎腿,极其不敬。
见状,侯昉春一脚踹翻喋喋不休的管家,破口大骂:“老子府上驻军两千!还怕什么鬼卒!什么鬼棋,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而已!”
话音刚落,两个甲士从院门处倒飞而出,直直落到中堂的钱昉春眼前,砸碎了几把椅子,躺在地上哀嚎着动弹不得。
侯昉春咬牙抬起头,就见一美貌女子持剑闯入甲士队伍中如入无人之境,砍瓜切菜般杀死胆敢挡在其身前的黑甲,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府门,然后对着自己就是一剑挥出。
呆呆地看着这一道势如奔雷的落剑式,从来没见过如此霸道的剑意,侯昉春发誓这没有几十年的挥砍是绝不可能做出来的,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发现老爷呆住了,管家咬牙推开侯昉春,那一剑就沿着这中堂的央线划过,捎带着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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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搭脚的桌案分成两半。
凤姑山五师叔卢妩媚收剑,秀目瞧向何知猎,莲步轻移走到何知猎身后站定,俨然是护身菩萨。
杵着枪站起的钱昉春惊魂未定,就透过府门看见外面已经乱作一团,甲士们无缘无故地成片死亡,连敌人在哪都不知道,接着戴鬼面的鬼卒手持各异兵器,怪笑着冲入战阵,每一个都是真武,这样的武夫足足有三百多个,简直是南朝小半个江湖底蕴。
军阵克江湖武人,靠得就是整齐划一的如山军势,如今甲阵方寸大乱,鬼卒们各显神通玩的很起兴。
侯昉春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会因为这个何知猎一人入城就放松警惕,这哪里是一人如城?自己明明是放进来一群老虎!
何知猎喝光了一杯茶,就看有一戴鬼面的鬼卒看向自己,踏着黑甲头颅飞快奔向自己,抬手就是一记弩箭射来。
抬手制止就要出剑的卢妩媚,何知猎目不斜视地盯着那道弩箭,离自己越来越近。
最后关头,这箭离着何知猎眉心只一线之隔,那箭才被不知何物打飞,叛乱的鬼卒旋即被不知何处飞来的一剑当场钉杀。
浑身冷汗的五师叔松了口气,因为卢妩媚知道,若是王棋死了没有继承的王棋,那么他麾下的鬼卒都会因为没有那道符气解舍殷丹而死,那滋味比归冥府每月发作时没有舍殷丹在手犹更过之。
何知猎闭上了眼睛,“今日任卫者,全员罚半月舍殷供身。”,轻飘飘一句便叫反叛的鬼卒尸体上再插两剑,看样子是恨极了这家伙拖累他们下水。
见到王棋生了气,鬼卒们也不敢藏着掖着,连连出绝活,不一会千名甲士就溃散而逃,地上尸体中爬出五颜六色的蛊虫爬回地里,看得人头皮发麻。
持剑的七十多人冲进侯府,关上府门,背对着中堂面向外面,不分男女皆做御姿。
何知猎将茶杯放下,站起身看了眼侯昉春,“将军大人,现在可以好好谈了。”
咬着牙紧握铁拳,侯昉春脸上阴晴不定。
“将军别等了,你招的人不行啊,这些人都去下面等着你了。”
一个清亮的男声响起,接着有几具尸体从屋顶上掉落。
“还有这些,就你这些草包还想跟我们拔剑?”
又一个清冷的女声接着说,然后五六具尸体掉下,滚落地上。
两个人从檐上飘落,男的俊朗,女的俏丽。
这些尸体都是侯府的供奉武人,侯昉春脸色终于变得极差。
“殿下,府上无人。”
鸳华源双修侣一齐下跪,同声道。
何知猎笑意盈盈地点头,该算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