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二皇子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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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安然和佳美上马,驱马快行,天要黑时,到了山阳城门外,汤县令、曾胜、卜县丞带着几个捕快正等在城门口。
看见佳美和范安然。
汤县令抱拳对范安然,“安公子”可真兴哩(厉害),将放火的人儿抓回来。”随即大骂,“许放,恁这个妻孙,放的啥火,将他带到县衙大堂,俺要审问许放这厮,为西门老爷出口气类。”
范安然笑笑,拢拢前额上的头发,“那就有劳汤大人审问许放一案,还要大人秉公执法,该杀的杀,该放的放,俺哩相信汤大人。”
汤县令大笑,“哈哈,相信俺就中,俺可是个实诚人儿哩。”
范安然和佳美下马,牵着马入城,将许放连人带马留给汤县令。
汤县令和捕快们牵着绑着许放的马,大步跑向县衙。
对于范安然所作的事,佳美没有任何异议,她百分百相信她的安哥哥,所作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佳美一边和范安然说话一边向着家里走。
汤县令和曾胜、卜县丞跑回县衙,见许放已被扶到饭堂的凳子上坐下,捕快们忙着倒茶,许放也真是渴坏了,一天一夜没给他吃东西,没给他水喝,还在麻袋里捂了这么长时间。
许放大口地喝着凉温的茶水,嘴里诅骂着,“西门承泰这个老妻孙,不知从那找来的妖人,本领之高,世人难敌。”
汤县令和曾胜、卜县丞坐在一边陪着许放说话,汤县令也骂道:“咱类定要手刃了西门承泰这个老妻孙和他家的妖人,许公子,家里咋样?”
汤县令一问,许放悲上心头,大哭,“俺的家人,不论男女老幼,都被西门承泰找的妖人杀光,俺的爹呀……俺的夫人和孩子,俺的周十一妹呀……。”
“贤侄,莫哭,吕堂主已另派他人前去阳武,请黑旗会的人,到时,咱类杀光西门承泰一家。”
几个侍女端着酒菜上来,汤县令给许放倒酒,“公子,多喝点,好好歇歇,一会就送恁上汴梁。”
许放向着汤县令抱拳,“汤大人的恩情,许放铭记在心,待俺回到汴梁,定会在丞相面前提及汤大人及曾大人、卜大人的好。”
许放喝了一碗酒后,感觉头有点晕,摇摇头。
汤县令急问,“许公子,可是不得劲,要不要找郞中来瞧瞧。”
曾胜急急站起来,“俺去类找郞中。”起身朝外跑去。
不一会,郞中找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郞中,给许放摸脉,脉时沉、时浮、时迟、时虚、叶细、时洪,时滑,时滞。
时沉时,脉象全无。
时浮时,脉象突然跳起。
脉迟时,久久不见脉象。
时虚时,脉象浮在表面不踏实……。
郞中心中没数,平生也没见到这样的脉,眼前这人虽然说话看着正常,脉象却好似,人临死前的脉,心中知道,这不是好脉象,赶紧着走吧。
郞中摇摇头,站起来,“老朽医术低微,木法医治公子的病,还请汤大人找一医术圣手,来诊治公子的病。”
汤县令慌了神,这个郞中可是远近闻名的医道高手之一,没办法,只能送走这个郞中,另找别的郞中,曾胜牵马,上马狂奔出去。
十多分钟,曾胜和另一个骑马的郞中快速来到县衙,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郞中,进屋就把脉,也是良久不语。
眼看着许放的脸色青白,呼吸困难,汤县令真的急了,“只要恁治好许公子的病,俺给恁一万两诊金。”
郞中叹口气,“给俺一座金山,俺也无能为力。”
汤县令拽着郞中的手,“恁给开两副药看看。”
郞中真是没法,摇头,“有银子嫌,不嫌是小狗,俺真是无力开这个药。”郞中心中想到,快死的人,吃了自己开的药后死去,汤县令不得让自儿个赔得家产全无。
许放迷糊中想起那个妖人,原来是他给俺下的毒,但这时他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
郞中找个借口,说是还有一个病人等他去治,急忙牵马出了衙门,催马跑开。
许放比划着,让人人拿来毛笔和羊皮纸,想要写,下毒者,妖人。无奈,眼睛一闭,摔倒在地,汤县令用手一探,呼吸没有,人没气了,。
汤县令害怕了,指着许放,眼泪流出,“许公子,恁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死,恁这是要俺的命哩。”
曾胜安慰着,“老爷,许放是死在西门承泰的妖人手中,与咱无关类,若么有妖人虐待许公子,他也不会死昂。”
汤县令回过神来,“这话对哩,可是咋向丞相解释许公死的事类?”
卜县丞接话,“俺决摸着,丞相大人明天定会派人前来,把这事往西门承泰家的妖人身上一推,奏可完事。”
曾胜接话,“这个妖人,竟能在许府将许放抓走,本领也是老高高类,了不得类,许府可尽是高手,想不到不敌妖人一个。”
汤县令接话,“可俺并没觉得妖人身上有道气波动,不知类啥来路。”
卜县丞接话,“现在天类,可热的很哩,许公子的尸体放到明个儿,是会腐烂的哩,腐烂的人会带来疾疫,这样的疾疫会人传人的哩,还是早早把他埋了好,”
汤县令没法,也只能这样,“挑个上好的棺木,埋了罢。”
曾胜转身出去,县城不大,一会到了棺材铺,挑了一口棺材,棺材铺的人用马车将棺材拉到县衙,衙役们动手,将许放抬到棺材里,钉上铁钉,棺材铺的人赶着马车在前,汤县令、曾胜、卜县丞还有几个衙役骑着马跟在后面,穿过城门,来到效外。
棺材铺的人和衙役一齐动手,挖一个大坑,将棺材放到坟坑里,埋上后,回转县衙。
西门承泰府邸。
范安然回到西门府邸后,卸掉妆,洗洗澡,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点上油灯,躺在床榻上,盘算着怎样去找妈妈的先祖,在做点小买卖,再琢磨着怎样回到二十一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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