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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真假神女十二 (第2/2页)

陆恒笑眯眯的:“捭阖剑是要对我的朋友,做什么呢?”

徐辛夷一放开手,宁姝立刻如逃出囚笼的小兔子,躲到陆恒身后,徐辛夷暗暗“啧”了声,原来刚刚她演给陆恒看呢。

陆恒语气虽客气,实则暗含尖锐,道:“请捭阖剑管好你自己,不是每一个明正宗弟子,都会被你欺辱。”

徐辛夷:“雪剑好生护短。”

陆恒:“凡我宗门者,我皆护之。”

徐辛夷简直要被陆恒的厚脸皮吓到,这还是陆恒第一次出面,指责他对明正宗弟子的轻视,早干嘛去了?还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他对那姑娘一定有所图谋,扮演着完美君子。

徐辛夷觉得没意思,将手上的储物袋抛给他,莫名一笑:“好心提醒你,有些事,不可能由你自己做主。”比如婚事。

陆恒:“不劳烦你记挂。”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徐辛夷睇了一眼他身后的宁姝,转身离去。

宁姝:“?”

老实说,她没听懂他们打哑谜,这就是是男生之间,独特的默契?

陆恒帮着宁姝,将空中散落的书籍,整理归类好,他拿出一本书,朝宁姝浅浅一笑:“你看看,是不是和你画的阵法,有相似之处。”

这本古籍是三千年前的刻本,画的阵法也很模糊,但确实有一定相似之处,可只有薄薄五页纸的解释,纸上写的也都很潦草,根本不知所云。

宁姝读了一些,心神就受到不小的影响,阻碍着她。

这是书籍里埋藏的能量。

她只能粗略读懂,这个阵法的名只有一个字,叫做“分”。

还得继续钻研。

可是三层的书籍,不能带走,只能在储书阁看,陆恒说:“这样,你以后每次想来看,就来找我。”

宁姝双手合十,双眼紧闭:“感谢陆菩萨!”

陆恒不由笑了出来。

这一趟收获颇丰,摸清疑似阵法的名字,还有满满一袋子灵石,宁姝跑去找白穆,把灵石送给他。

白穆惊讶:“这么多都给我,不好吧?”

宁姝:“我用不到,你的修为要是有精益,对我来说也有好处。”

白穆心想,难道是宁姝以后想拜他为师?太看得起他了,他脸儿微红,咳了咳:“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啊?”

宁姝:“给我当打手。”

白穆:呵。

最终这袋灵石,白穆没有全收,他还一个给宁姝,说是给她留个纪念,免得有一天想起来没摸过这袋灵石,要他这个打手去灵石山给她凿灵石赔。

灵石对宁姝而言,不过是石头,但灵石清透明亮,很漂亮,她把灵石放在床头,当个摆设,每晚睡觉前赏心悦目。

隔几日,宁姝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捭阖剑不行啦!

宁姝:“不行了?”

“就是说,”白穆这八卦收集得很全,“听说捭阖剑拔不出来,尚云宗那边,要咱们宗给个说法。”

不是明正宗弟子,宁姝却同仇敌忾:“又不是明正宗弄的。”

白穆:“就是,他自几年前来明正宗修习,修为涨三阶,尚云宗那时候不提感谢,现在捭阖剑拔不出来,就成我们过错啦?”

宁姝点头点头。

白穆把玩自己的剑,说:“不过说起来,剑修拔不出剑,确实是大事。”

宁姝奇怪:“这么大的事,按理说不是藏着捂着吗,谁传出来的?”

白穆幸灾乐祸:“还能有谁,神女殿下呗,现在大家都知道,神女殿下不会选尚云宗的神子啦,不然干嘛把捭阖剑不行的事拿出来说呢!”

宁姝想,这倒也不一定?想起薛若君有点傻白,宁姝觉得,有可能是她不小心和旁人说,被传出来。

她没什么心眼,唯一庆幸的是,之前在试炼秘境里,宁姝跟她说的那些话,她没有到处乱说,应该也是她本来就不信。

再去寅月峰的储书阁,宁姝干脆扎好头发,换身深色束袖衣袍,身姿秀挺高挑,亭亭净植如荷,她面容素净清丽,昂首走在路上,凝着一股威势,加之位置在陆恒前面一些,寅月峰的弟子都不敢多看几眼。

狐假虎威,就是很爽。

找到那五页的书,宁姝再次翻阅。

这段时间,陆恒也帮她找人问过,遗憾的是,即使年岁达到八百的大能,也未能解答。

宁姝也不气馁,司渡这万年的真正大佬,都说他无法给出解释,或许就是游戏的隐藏彩蛋,慢慢琢磨吧。

眼下,寅月峰储书阁角落里,陆恒和宁姝,坐在一张仙梨木桌左右两端,

宁姝手指放在书页上,一字一字地读着,陆恒则着手处置宗门事务。

桌子中,放着一叠蜜渍灵葡萄,宁姝伸手拿一个,不一会儿,陆恒就会伸手拿一个。

阳光熹微,浅浅荧光流溢四周,翻书声窸窸窣窣,无声更胜有声,似乎无人能够横插进去。

徐辛夷靠在不远处的书架上。

他磨磨后槽牙,他不想跟他们有任何交集的,可是……手里的捭阖剑,正在“咔咔咔”地颤抖。

声响越来越大,已经成为让人不可忽视的噪音。

陆恒抬眼,微拧眉头:“捭阖剑可有何事?”

想起白穆说的八卦,宁姝也停下来,打量徐辛夷,几天没见,他看起来和往日倒没什么差别。

他估计是找到解决办法。

却见徐辛夷几步走来,他眼神闪烁,不情不愿,道:“老师。”

宁姝:“……”啧啧啧上次在这里见面,他可质疑她是小偷呢。

她傲慢地斜睨他:“何事。”

徐辛夷手上抓着捭阖剑中心,将它横着丢到桌子上,“砰”的一声,仙木的桌子都被砸得震了几下。

这么大声响,宁姝险些本能地颤了一下,为了把住教习的气质,愣是眼睛都不眨。

陆恒不悦:“你做什么?”

徐辛夷盯着宁姝,道:“捭阖剑不肯出鞘,它的意思是……”似难以启齿,徐辛夷闭上嘴,不说话了。

神剑之所以是神剑,便是在修炼到大乘境界,能与主人有心理感应。

人即剑,剑即人,只是,按徐辛夷目前的修为,还无法和神剑人剑合一,所以有时候,还得容忍神剑,比如现在,徐辛夷是被它弄得没脾气。

宁姝:“所以?”

他终于挤出剩下的几个字:“它想见你。”

陆恒额角一跳。

就在他话音刚落,捭阖剑的“咔咔”声稍稍停歇,没有方才那么厉害,似乎在宁姝面前,它变得乖顺,不那么叛逆。

宁姝又好气又好笑,这捭阖剑什么毛病啊,之前不情不愿被她强拿,现在又倒逼它主人带它来见她。

相较雪剑通体雪白,捭阖剑以玄色为主,剑鞘古朴,剑柄上盘旋着衔珠龙纹。

宁姝握住剑柄,拔剑而出,见到乌亮的剑锋,堪称轻而易举。

这有什么不乐意的?

她把剑送回剑鞘,拿起它,丢给徐辛夷:“可以了。”

徐辛夷一语不发,当着宁姝的面,一手捏着剑鞘,一手握好剑柄,用力拔剑。

没拔动。

他又一次把剑丢在桌上,气得骂了声:“又发疯。”

这下,宁姝都有点同情徐辛夷,捭阖剑,剑中二哈。

但现在,她也察觉到,自己被捭阖剑碰瓷,只好板着脸,问:“你的师尊与教习,如何说?”

徐辛夷冷笑:“他们说,要遂捭阖剑的愿。”

也就是待在宁姝身边。

陆恒摇头:“不妥,老师有自己的事,不可能一直顺着捭阖剑。”

徐辛夷盯着捭阖剑,语气也很烦躁:“那我没办法,只能每日都跟着老师,等捭阖剑乐意吧!”

跟着宁姝?陆恒嘴角微压,徐辛夷这话说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但陆恒清楚,他不乐意,谁会逼他这么做?陆恒不着痕迹地,攥了攥手指。

“倒也不用那么麻烦。”

宁姝音色清冷,因有些倦怠,声线懒懒的拖长。

陆恒和徐辛夷同时看向她,她拿起捭阖剑,随手粗暴地往地上一丢,捭阖剑发出一声轻轻的嗡鸣,被徐辛夷怎么造作,它都没什么感觉,被宁姝一丢,倒委屈上了。

徐辛夷到底心疼,额角一跳:“你做什么?”

宁姝站起来,她两手手指卡在一起,活络骨头:“小孩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话音刚落,她就拿出盘在腰间的鞭子,笑了起来,问:“如何?”

她姣好的眉眼微弯,笑容里一股狠劲,分明是威胁,可是……

徐辛夷骤地想起什么,他目光挪向一边,粗声粗气:“不行,不能打捭阖剑!”这关乎尊严,他不允许。

宁姝说:“是捭阖剑不肯出鞘,你能做什么主。”

这句话,一下让徐辛夷脸色黑得能滴墨,捭阖剑不听主人的话,已很丢人了,偏偏宁姝还轻蔑地补到:“你作为寅月峰的弟子,能力,也只有这样啊。”

前几天的嘲讽,悉数奉还。

随即,不管徐辛夷的意愿,她甩出一鞭子,精准打在捭阖剑剑鞘上。

鞭子极快,捭阖剑又一声更重的嗡鸣。

宁姝踩着剑身,用脚挑起剑踢到半空中,将剑抓在手里,丢给徐辛夷:“看看,听话了吗?”

这句是对捭阖剑说的,可徐辛夷喉头却不自觉地,上下微微滑动。

剑即人,人即剑。

这一鞭子,便犹如落在他身上,从内而外的鞭笞。明明是极致的羞辱,明明他应该立刻拿着捭阖剑离开,可此刻,他站着没动。

几个呼吸的时间后,他紧紧抓这捭阖剑,试着拔捭阖剑。

这回,捭阖剑轻轻松松动了。

这破剑,破剑!

徐辛夷沉痛地闭眼。

宁姝憋着笑意,摆手,说:“这不就听话了?下次再不乖,你送过来,我给它吊着打七天七夜。”

捭阖剑发出急促的嗡嗡声。

然而,有一刹那,徐辛夷竟然隐约察觉,它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宁姝:“为师帮你解决问题了,不答谢?”

徐辛夷面上的屈辱,再难以掩饰,他侧着脸,用尽力气克制愤怒暴躁,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可真是……谢谢老师。”

宁姝:“嗯?太小声,听不见。”

徐辛夷:“……”

陆恒面上平淡如水,那双多情眸还盈着笑意,他的目光,缓缓从徐辛夷身上,挪到宁姝身上。

二人之间,看起来是不共戴天,但事实上,旁观者清。

徐辛夷绝不只有愤怒屈辱。

为什么她的注意,全被他吸引走了呢。

为什么他们之间有种融洽,让他完全插不上话。

为什么。

他对她这么好。

她能不理徐辛夷么。

别在腰间的雪剑,以极小的幅度,细微地发着颤,这么好脾性的剑,第一次在抗拒着什么,陆恒将手放上去,心里问:

你也很不开心,是吗。

回到百尺峰,宁姝长松一口气,这么一招下去,以后就算捭阖剑又发疯,徐辛夷也没脸来找她。

也算解决一个大麻烦。

她将自己记住的“分”的内容,写在纸上,这个过程极其漫长,等她歇息时,其实她只写了一行字,时间也只过去一刻钟。

好像每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到一起,就晦涩深奥到极致,就是要记住它,把它默写出来,极度困难。

“分”到底是什么?

宁姝转转手中的羽毛笔,搁下,正要找口水喝,却发现,她床头的灵石变成灰色,往日清透明亮的石头,好像被掏空。

她拿起它,轻轻一用力,它就化成灰烬,消失不见。

可恶,谁对她床头的灵石动手了!

宁姝有点生气,恰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砸门声,白穆声音慌张:“宁姝宁姝,你快出来,出大事了!”

不是白穆夸张,这个事情,确实很大。

整个明正宗,四十九峰的灵力,骤然消失了。

他语无伦次,比了一个大大的手势:“这么大一块地,三□□州五山,四十九峰,这么大一块地,啪的一下,就没了!”

其实白穆这反应,还算普通的,其余百尺峰弟子的,还有恐慌到怀疑是不是做梦,正在狂扇自己巴掌的。

就是其他峰的弟子,即使心性坚定,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宁姝也傻了。

上回是百尺峰灵力全失,这回,竟是整个明正宗,而且,所有已经开采出来的灵石,不管是不是在储物袋,只要是在明正宗的范围,灵力也殆尽。

而且,整整一刻钟,灵力没回来,和当初百尺峰的情况不完全一样。

它们突然被吸光,只能等围绕明正宗的五座巨大的灵石山,缓缓产出灵气来补充,但明正宗太大,要等上七日七夜,才有可能回到明正宗平常的灵力。

而这件事,足够令所有人恐慌。

连闭关的修士,都不得不出关。

此时,没了灵力,别谈什么御剑飞行,只有传音符还能用。

在传音符的传召下,百尺峰弟子被要求全部下山,浩荡峰要对百尺峰上所有人、所有东西,进行详尽调查。

毕竟最开始,是百尺峰先出的问题,不由让人揣测,是不是就是百尺峰作祟。

有其他峰的弟子抱怨:“当初就不该设百尺峰,现在出事了吧!”

百尺峰弟子怒而回:“关我们什么事,你可真是高看我,难不成我们有人能做到?”

那弟子:“就赖你们,明明没什么修为天赋,还要占着宗门的资源,你们这群废物早就该被赶出外门!”

“砰”地一声,那弟子一拳砸过去,两人打了起来,弟子之间相互拉偏架,乱成一团。

宁姝揉揉额头。

这阵骚乱,等教习到来,才稍稍停歇,同时到来的,还有掌门、陆恒、神女一行人,陆恒神态少见的严肃,而一身华贵鲜明襦裙的薛若君,很是招惹眼球。

有人小声说:“出现这种事,会不会是魔尊封印松动?神女殿下该得派上用场了吧。”

听到这话,薛若君有点生气。

她低头避开弟子的盯视,心里埋怨,这本来就不是她的事啊。

好在事情不是无解,灵石山源源不断的灵力,还是向四周涌动,掌门安稳人心后,便带着人亲自上百尺峰。

宁姝低头慢慢走在坡道上,想要找个人少的地方坐坐,仔细思考,这两次事件,有没有什么吻合特征。

假如她是游戏方,肯定不可能把这种事当成偶然事件,现实世界可能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然而游戏里,每一个安排,都是精心设定。

回到第一次,百尺峰灵力消失,是什么时候?她在做什么呢?

她踱步在白玉石阶上。

还没想明白,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徐辛夷他一袭广袖,走路带风,独身从她旁边过去。

下一刻,他脚步停下,冷漠地瞥了眼宁姝。

他记得她,上次在寅月峰里,胆敢说他多管闲事的人。

她倒真是百尺峰的弟子。

徐辛夷没心情理她,他还有别的要紧事,大步迈着走开,宁姝压根不敢说话,看他要离去,心里松口气。

只是,这口气松早了,骤地,徐辛夷腰侧捭阖剑颤了颤,发出一声兴奋的、长长的嗡鸣。

骤然,意识到什么,徐辛夷脚步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盯着宁姝。

徐辛夷:“……”

宁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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