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楚澈人间真绝色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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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澈和安以漠的打斗,可谓中规中矩。
两人交战了一两百回合,到目前为止,应该是还没展露自己真正的实力。
安以漠本来是个比较嚣张的人,面对楚澈他似乎也谨慎了很多。
此次他展现的云彩范围,还不如之前他虐其他同门时那么夸张。
两人的云彩都只锁定在擂台范围内,一丁点都不逸散出去。
随着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过来。
安以漠眉眼顿时一展。他知道,该到他表现的时候了。
这一两百回合,他基本看清楚了楚澈的实力。也就一般般!
单以织云功法,此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故此与楚澈一掌交错而过后,安以漠纵身跃到擂台边,手掌朝空中一挥。
他身后顿时腾空而起无数洁白的云彩,它们飘向空中,鱼鳞似的,层层叠叠地堆积铺展,就像铺在海边的一张柔软的毯子。
“来了。安师兄真正的实力!”
弟子们纷纷惊叹。以他们目前的实力,这种程度的云彩,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安以漠为人虽然十分嚣张,但是他的实力,还是被同门所认可。
哪怕那雍蓓站在人群中也是如此认为。她觉得楚澈输定了!
对于楚澈这种出生名门的风流贵公子,雍蓓打心底里就十分厌恶。
故此,即便败于安以漠之手。但是此次比斗,雍蓓还是希望安以漠能赢。
即便输,她也只想输给努力的人。
而楚澈此时长袖一扫,轻红似雾般的云朵便一截一截,从他身后呈现扇形,向左右四方推开。
明明是那么漂亮的粉色,此刻却偏偏显露出了几分薄寒。
雍蓓见到这粉扇,忍不住厌烦地皱起了眉头。这个楚澈,到了此时此刻,竟还在摆他名门贵公子的谱。
术法弄得如此花里胡哨,看他一会怎么输!
其实多数弟子都是她这种想法。当然也还有很多女弟子在赞美这粉扇好看,下次要去市面上挑一把相同的云云。
他们基本没人觉得楚澈这织云功如何厉害。
然而高台之上的大佬们却并不如此认为。在他们眼中,楚澈这一招,与那安以漠相差无几。
都是聚云呈象术法!
安以漠见到那粉扇,眼神眯了眯,然后双手合掌在胸前,接着往两旁一拉伸,从他手掌中间,便一截截冒出一柄雪亮的长刀来!
那长刀,很明显正是聚灵呈象。
柏熠他们需要爆种才能掌握的术法,到安以漠这里,便如司空见惯了一般。
他一脸的从容之色。
同时那玄羽仙君也露出十分傲慢的神色来。
羿蝶此时明白了。为何刚刚玄羽仙君的弟子明明都输了三场,而玄羽仙君却只是面色难看了一瞬。
并没有立即破口大骂之类的,羿蝶还赞了一声此人到底有那么一点涵养。
结果。
原来此人真正想要装逼之处在这里。他心中想要大放异彩的人物,估计也就是这安以漠一个弟子!
羿蝶不禁有些忧虑。
楚澈要是不能爆种,用出同样的聚灵成象的术法,那就要落败了。
她忍不住默默切开读心术。
楚澈能不能爆肝,或许能从读心术略知一二。
然后读心术此时竟然一片漆黑沉默!
接着羿蝶就见到擂台之上,楚澈长袖一展,接着一把有着尝尝尾羽的羽毛扇出现在他手中,那也是聚灵成象之术。
就是这羽毛扇子颜色粉扑扑的,降低苏感。
不过当楚澈手执羽毛扇,遮挡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潋滟的眼睛时。
羿蝶:“……”这是什么神仙!
女弟子们也跟她差不多,都有点晕乎乎的。
此时此刻的楚澈,的确又风流又多情,苏得不要不要的。
安以漠总是以男神自居,可是在楚澈面前,顿时立即被沦为配角料。
他心底顿时怒气勃发。
手中长刀寒光闪动,夹带着滚滚杀机,冲楚澈杀了过去。
楚澈执着扇子,仍旧遮着脸,闲庭信步似的,一步步躲开了他的杀机。
他的瞬步,此时此刻带着说不出的隽永之意,看起来,竟像是舞步。
六大宗有人嘀咕。“这不是楚家的飞花步吗?”
然而仔细看,楚澈脚下每一个飞花步,都有云朵飘动,这说明他用的还是织云功法。
故此,众人只能感慨。天才果然是天才,不同的功法,同样可以熟练融会贯通等语。
玄羽仙君听到六大宗如此逼逼,心底特别不痛快。
区区飞花步,岂能躲得过以漠接下来这一招。
除非这楚澈学会了楚家绝学飞花祭舞,否则,必输无疑!
他心底冷哼。
眼看着以漠施展七七四十九刀,他便微微抬手看向空中。
见到那洁白的云一阵微动,他便忍不住抿唇。
他这异常之举,众人都察觉了,故此都忍不住盯向高空之中。
然后众人但觉天空洁白的云朵,竟如雪花一样洒落下来。
洋洋洒洒的一片,轻盈漫舞,梦幻极了。
这雪花云朵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攻击性,可是懂织云功法的人,都露出了惊恐之色。
这是一种聚灵成象的控场术法,一旦楚澈被这雪花包围,他的一举一动,便无法逃脱安以漠的掌控,届时必输无疑。
“云霓仙堂又出了一个不世出的天才啊!区区弱冠年纪,竟然掌握了此等高深功法。”
“此子未来不可限量!”
六大宗的长老们如此恭维璧云仙君时,语气多少有点微酸。
他们也想拥有这种弟子。
至于楚舜,此时却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术法,澈儿除非用楚家的飞花祭舞功法,否则,极难脱身。
可是这臭小子,每次学这祭舞,他就躲出去,怎么也找不见人。
楚舜他们也没有威逼。只因这祭舞,原本真正掌握其精髓的,不是楚家人,而是楚家媳妇筠娘,而筠娘便是楚澈那早逝的母亲。
这孩子只要见到其母的事,便面色黯淡。
让人当真不忍心。
又因为楚澈到底才二十来岁,还很年轻,家里便没逼着他一定掌握此祭舞。
哪里知道。
此时此刻,却非得这功法不可呢。
楚舜一阵扼腕叹气。早知如此,当时在家族之中,打也要将这孩子打会此功法。
楚舜盯了一眼那满脸狞笑的安以漠,就心底憋闷。
澈儿要是输给此人,他做伯父的也咽不下这口气。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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