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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千金嫡女 第64节 (第2/2页)

那日萧冠泓快天亮离开后,被姜嬷嬷瞅出了一丝端倪,打那以后,姜嬷嬷便有意无意的想瞧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天天防着觉得太烦人了,她便寻了朱漆在上面仿着守宫砂涂了一个,远远瞧去还真是那么回事。

也无怪乎姜嬷嬷这样怀疑,因秦家并不拘束若樱的行动,而若樱更是常出庄,一出庄便乌漆麻黑的才回庄,种种迹像皆表明了——这姑娘外面有情郎。

萧冠泓素来最稀罕若樱那身好皮肉,说来也怪,他自己淫兴甚浓时会不知轻重的留下一些瘀痕,这个他尚且能忍受,若是旁的原因弄个把痕迹他就很受不了,心疼自是不必说了,此刻不免就埋怨若樱:“不是说让你跟我回去?看谁敢小瞧你一二,你只是不肯,宁可在这里受委屈,受腌攒气,弄得我心里也跟着不好过……”

“咦!不对。”萧冠泓说完这句却久久没有下文,只是专注的盯着守宫砂周围,脸色越来越凝重,高挑的凤眸越来越眯。

若樱见他半晌儿无动静,不由得心中奇怪,“怎么了?真有不妥?就这点漆我就中毒啦?几时变得这么不济事了?”

萧冠泓闷不吭声地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若樱,仿佛确认着面前的姑娘有没有被人调包。若樱被他看的毛毛的,忍住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疑惑地道:“中邪啦?人都不认得了?”

萧冠泓一把拉下在眼前挥舞着的小手,突然问:“我们第一次做那快活之事是在哪里?我送了什么首饰给你?你的绣活做得最好的是哪件?”

若樱的脸立马黑了下来,刚好萧冠泓是蹲着身子,她毫无疑问的抬起金莲一脚蹬在他胸口,微一用力,把萧冠泓踹翻在地上,怒道:“就没见你一天不犯贱,没个正经,真是个欠教训的。”还绣活?明知她不会女红活计还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冠泓也不着恼,迅速起身挤到美人塌上,使劲扳过若樱的小脸狠狠的亲了几口,似松了一口气道:“看这凶样应该是没被人换走,好怕是个假芯儿。”

若樱暴躁了,忍不住用头磕他的额头,气恼地道:“神神叨叨的,越说越没谱儿!再胡说八道我便回去了,留你一个人犯疯颠。”

“别!”萧冠泓摸着被她撞疼的额角,用下巴点着她的守宫砂道:“你自己看,我昨日看过,你那既没守宫砂也没别的痕迹,这会儿我一端详,唬了一跳,要什么有什么了,可不就担心你是个虚假芯儿。”

若樱见他说的慎重其事,忍不住扒拉着自己的左臂仔细打量。

“呀!什么时候多了个这……”若樱不敢置信的看着手臂上隐隐的彩色刺青,一脸愕然的抬头望着萧冠泓。

萧冠泓斜睨着她,镇定自若的伸手帮她帮下巴合上,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表情,语气也淡淡地:“下巴掉了!别看我,不是我干的!”面礼

“……”若樱无语了,好半晌才嗫嚅地道:“……也不是我干的。”

萧冠泓眉头微微一挑,一双眸子深不可测的望着若樱满是无辜的模样,似笑非笑地道:“难不成有人胆大包天的夜探香闺,还是你打算红杏出墙?”

“什么啊!人家说正经的。”若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兀自垂目去看手臂上那奇怪的东西。

是一圈火红色的文身,正好在那个假守宫砂处绕了手臂一周。许是因为刚被发现不久,目前还只是隐约的一大片,待仔细端详却又看不出这具体是什么,那瑰丽的红色就隐在皮肉中,仿佛马上要了透体而出似的。

但这隐隐的火红色镶嵌在若樱如白瓷玉雕般的肌肤上,衬着白色更嫩白,红色的更烈更明艳,越显那纤细的玉臂艳丽无双,魅惑迷人。

萧冠泓也低下头凑上去看,还用手指在那文身那搓了搓,被那动人心弦的极致艳色所诱,忍不住把薄唇印上去亲了两口。

“轻点!疼死了。”若樱害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萧冠泓怜惜的轻轻摩挲几下,抬起头,略一沉吟:“你刚才说又热有麻,怪不舒服,怕就是这个在作祟。”

若樱颦着黛眉想了想,点点头:“是啊,这两天这一直不太舒服,但也不是很厉害,所以我没太在意,不知怎么的却多了个这个东西,我可以肯家的确定我没刺青。”

萧冠泓微微颌首:“的确没有,若是刺青你手臂上或多或少会有点痕迹,可这个红色的东西,说是文身不若说是你的胎记,与这玉臂浑然一体,天衣无缝,犹如与生俱来的一样,只是看不清这胎记是什么。”

“胎记?”若樱诧异,觉得匪夷所思:“我应该没有胎记吧?若是有的话以前就发现了。”

“以前是没有,我检查过,所以方才发现这文身时,我还一惊,以为别人把你调包了,光给个空壳子我,里面的芯儿早换了。”萧冠泓挑着眉头道。

“这是个什么缘故?”若樱皱眉苦思,百思不得其解。

蓦地,院子外面传来孔安婕如黄莺出谷地声音:“若樱,萧萧,我回来啦!”

听见孔安婕那快乐的像从心底发出的声音,让人烦闷顿消,若樱忍不住会心一笑,遂丢开此事不提。想到孔安婕称萧冠泓为萧萧,她娘却称萧冠泓为小泓子,终于憋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儿。

穿好衣服从美人榻上起身,吸上绣鞋就要出去见孔安婕,末了,她还是没能忍住,突然凑上去附在萧冠泓的耳边,吐气如兰:“小泓子,小冠子,这名字真喜庆啊!像不像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噗哧!”

一打趣完,还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给呆若木鸡的萧冠泓,极尽挑逗勾引之能事,捋完虎须后,她当然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马不停蹄的就向前逃窜。

“你!……”萧冠泓未料到平日的手下败将反将自己一军,顿感恼羞成怒,猛然伸手一抓,不意若樱却像条滑不丢手的泥鳅,扭着那水蛇一样的细腰几扭几扭就已到了门口。

“想跑?”萧冠泓又气又恼又羞,还兼有啼笑皆非。

举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愿意被人称为太监,尤其太监上头还被冠以“小”字,何况他这种英姿勃发,男人本钱极为雄厚的男子,更是要雪耻,哪肯这样简单放过她。

几个大步上前来,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正要打开门逃命的若樱勾回怀中,不假思索的对着她雪白的耳朵咬了下去,恨恨地道:“小太监是吗?我待会便让你知道小太监的厉害。”一边说着,边紧紧把她圈在怀中,按着她的挺翘的小屁屁贴紧自己,用胯部不怀好意的重重磨蹭着她。

“啊!放手……别咬……”若樱耳朵被他咬的发痒发热,身体被他抵的都开始发抖了,缩成他怀里语不成调:“安婕就在外面……你别……”

这就是自不量力,引火自焚的下场。

“若樱,若樱,萧萧……我和娘买了好多好物事,给你们带了许多好吃的,快出来啦!”孔安婕的声音适实的响起,成功的解救了若樱饱受荼毒的耳朵。

萧冠泓终于放开她的耳朵,却意犹味尽,复又低头滋滋地吮她白玉般的耳垂几下,这才不甘心的放开她,但他犹不解气,恶声恶气地威胁道:“胆儿越变越肥了,敢取笑我,你等着,看爷等会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你不哭着求饶,算你本事……”

“呸,下流胚子!”他的意有所指让若樱面上滚又烫,红霞飞快的布满娇靥,当真艳如桃李,妖媚动人。

她一把推开萧冠泓,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心内却后悔的要死,那个人没事都百般的折腾人,给点颜色就开染房,这会给他抓着把柄,攫了个由头,还不得把人下大力气的往死里整啊……

……

孔夫人何氏笑吟吟的把买回来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献宝一样铺在桌子上,让婢女一样一样的收拾。女人都这样,上哪都不忘疯狂花银子,孔夫人母女俩更是个中翘楚,瞅着这模样,若不是马车装不下,估摸着能把一条街都扛回来。

若樱被孔安婕兴高采烈的拉来后,看着眼前这些花团锦簇的光景,她完全没有想靠近欣赏的欲望,反而一阵眼晕。心道,好在丰潢州节度使孔大人不但权力大,银子也挣得多……

“若樱你来啦,快来看这个怎么样?配你这油亮水滑的一头青丝正好。”孔夫人兴致勃勃地从那些让人眼花缭乱首饰挑了一根红珊瑚钗,招呼若樱来试试。

“不用啦,孔夫人给安婕就好。”若樱连忙拒绝。她素来对这些首饰都持可有可无的态度,以前是没有,自打做了这个夫人,萧冠泓只怕她不要,首饰是成堆成打的紧着她戴,都是小桂帮她打理。

想到小桂,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不知那次在客栈逃跑有没有连累到小桂?还有楚嬷嬷,黑发人送白发人,对于王芳菲的死,楚嬷嬷一定伤心欲绝吧!唉,事儿太多都忘记问萧冠泓了。

“乖孩子,来。”孔夫人哪容她分说,一把将她按在凳子上坐好,细心的帮她把钗子插在秀发上,爽朗的道:“你跟着他们叫我何姨就好,孔夫人听着忒生份,那是给外人叫的……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夫妇二人一向拿王爷当自己的儿子,从没把他当高高在上的王爷看,唉!说起来,他也是个怪可怜的孩子,从小失恃,有父等于无父……”

孔安婕听她娘又开始唠唠叨叨,转了转灵活的眼珠,便调皮的冲若樱吐了一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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