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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钩儿(高干) 第11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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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说谢谢,去她指的位置,别说,这间书店小是小,书还真全,我随手翻了翻就找到几本相当不错的书。我倒没急着去结账,因为南禕拿着她的书来找我。

“找我什么事儿?”她像没睡好,和我说着话,打了个哈欠。我抱着书,想了想脑子里的语言组织的是否可以,确认无误后,我才开口:“穆中华好像知道我喜欢她的事儿了,她就像只刺猬,发现危险刺就全炸起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找你商量商量。”

她挑眉看我:“我是穆中华的朋友,不是你的,我为什么要帮着你合伙骗我朋友?”

我笑了:“南禕,是你先撮合我和中华的吧?”

还记得我和穆中华穆子业偶遇肯德基那次吗?就是南禕通过校园bbs的私信功能告诉我的,她是个让我捉摸不清的女人,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是那个“我亲过”的。

南禕撇撇嘴:“可是当时我不知道还有个季海默在,昨天那个季海默都堵到中华家楼下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习惯吃着碗里看锅里啊。”

“我就一个碗,没锅,装穆中华刚好,其他人不适合。”

她上下打量我几遍,然后咬着牙齿攥拳头:“中华她会一百零八种让人无疾而终的方法,我没她那么专业,我就会一种,但对付你绝对够用。”

说完,她表情就轻松了,朝我扬扬下巴:“说说你想怎么个追法吧。”

我挠挠头,觉得与其我去追她,不如让她否定掉其他选择,自己主动选我来的好。

我娓娓道来,感觉南禕看我的眼神开始逐渐变化,我心里叹气,其实我没刻意隐瞒什么,是你们先把我当书呆子的嘛……

中途,我收到顾千山的短信,他问我在哪,做什么。

我想了想,回到,在家书店和你女人一起算计我女人。

这话多少有些拗口。

南禕没问我在和谁通信,她指着我鼻头威胁:我帮你,但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然后我看她扬起手朝门口招:中华,这么巧,你也来捧子美的场。

说完,她对上我诧异的眼神,翻了个白眼:巧屁啊,是我让外婆叫来的中华,你不是要偶遇吗!

当时的我突然悟了件事:中华啊,你是有多难嫁,我怎么觉得是个穆家人都在帮我算计你呢。

不过这样也不错。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穆中华】

穆子美干的不错,除了她那根占地面积过大的食指偶尔一锅烩,按下两到三个数字按键,从而导致在结账金额方面偶尔出错外,其他的还算不错。

我抱着本《新版西方解剖学简析》站在书店一角,这本书上的内容是关于欧美那边的尸检方法的,和国内比起来,欧美法医的工作方式方法有很多不同,上解剖课时,学校的教授提过这是地域人种的问题,本科在读的我们不必接触。书上是新鲜的知识,却丝毫不能引起我的兴趣。隔着幅烧伤创面判断的图解,我看着远处的两人,南禕早上该是和叶之远通的电话吧。

我不是个容易有心事的人,昨晚给叶之远发完短信,我直接呼呼大睡。清早我被早起的韩琤摇醒,电视屏幕上飘满了雪花,我看看手机,叶之远那小子还真回了我,他说:哦。

傻乎乎的回答,不过倒挺识趣的,在我看来,“喜欢”这个事儿相当麻烦,看了穆子美这些年为了聂境死去活来,最后无疾而终,浪费时间生命不说,也浪费脑细胞。

我和死猪不一样,体重不像她那样超标,主要问题是,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个什么感觉。

我朝他们走过去:“南禕,你选你婚礼用的曲目叫叶之远来干嘛?他知道啥?”

南禕冲我翻个白眼:“我放着钢琴十级的人不问,问你个乐盲啊。”

叶之远?钢琴十级?真没看出来。他不是书呆子吗?

我看他挠挠头,正打算回答,手机就响了,他说句抱歉,走出书店接电话。窗外的夹竹桃开的很旺,绿叶红花遮着了叶之远的腿,他身材挺拔,就是人单薄了点。我撇着嘴,听南禕问我:你一来就让叶之远记得他说的话,他说什么了?

我就把昨晚季海默来找我,之后我发警告给叶之远的事儿说了。南禕定定看了我一会儿:“穆中华,我现在真看不透你了,你知道叶之远在咱们学校是多受欢迎的男生吗?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你就这么把他拒绝了,学校那群女生知道不知该怎么骂你呢。”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们骂我的话多了,也没见骂掉我一斤肉。窗外,叶之远还在打电话,看样子是有什么事,因为他说着话时是皱着眉的。

南禕还在教育我:“那你想过没,如果哪天,你发现你喜欢上了他咋办?”

追呗,这还要问。

“可你当初先告诉人家不许喜欢你的,结果你去倒追,不怕丢脸吗?”

我嘿嘿一笑:“丢脸当减肥,况且丢脸比后悔不好太多了。”

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不大矫情,在错误面前,我的改正态度一向良好,只是这个叶之远现在还算不上我的一个错误,暂时不必改正。

他推门走进来,是和我们道别的。南禕诧异:“不是说等子美下班去吃饭的吗?”

“有点急事。”他挥挥手,拿着结好账的书和我们说再见。走前,死猪声音很甜的朝门口喊:姐夫,路上小心点儿。

她这姐夫叫的,可真积极。

叶之远走了,我轻松不少,和南禕并肩坐着一起看书,她说她的婚事家里反对,所以酒席估计是没有了。南禕高我一届,读的是口腔医学,今年已经毕业了,按照她的打算,她会和程风在临水扯证结婚,然后回川州市开个牙医诊所。我泼她凉水:“扯证要户口本的,你有吗?”

“早偷来了。”

“艾玛,那我是不是要做好叔叔阿姨来我家抓人的准备?”我打趣她。南禕说了句“你敢”后,开始和我商量起酒席的菜色,虽然不能摆很大的排场,不过南禕说请下双方的好友还是有必要的,譬如我,譬如程风的朋友桑平。

桑平这人我听南禕提过几次,是程风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听说两人最近忙活着做生意,就是因为程风忙,婚礼的事一直是南禕在操办,为了这,我对程风的意见就更大了。

桑平在我们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打来的电话,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结果还真不是好事儿。程风和桑平合伙做生意,被对方骗了,钱没要回来,被借贷方已经济诈骗罪告上了法庭,目前程风人在公安局,桑平收到风声先躲了,躲前还算有良心,通知了南禕一声。

这叫什么事儿。陪南禕坐在去公安局的车里,我又想起了那句话:凤凰男要不得。

“死猪,往那边挪点儿,挤死了。”我不知觉的把对程风的怨气牵连到死猪身上。死猪脸贴着计程车窗玻璃,呜咽着:姐,挪不过去了啊。

这可是计程车的后排三人座啊。

死猪肯定是又胖了,哎。

【叶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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