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第70节 (第2/2页)
蹊跷的是,吴志强死后,这女人不但没有现身为他料理后事,反而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不是很诡异吗?所以他们就把视线盯上了那个叫小敏的女人,可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如今突然现身,居然还是和臭名昭著的古董收藏家富森克茨在一起,又怎能不叫人吃惊?从偷拍的照片可以看出,她小鸟依人般倚靠在富森克茨的怀里,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啤酒肚和年迈的老脸,一副甜蜜的幸福表情。
为什么所有的变化,都发生在吴志强出事之后?难道所有的感情和往日的恩爱,就可以这么快放下吗?
这个看似平常却有点讲不通的消息同样让封予灏皱起了眉头,稍微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地下达指令:“继续留意,先不要操之过急,晚点看看情况有什么发展再说。另外,从那个小敏的身上下功夫,看看她的身上有没有问题。”
希望事情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复杂,不管怎么样,哪怕是组织里的叛徒,那也是他的人,他绝对不会容许别人将自己的下属玩弄于股掌之间。尤其是女人,若不是真心爱上了,又有哪个男人愿意毫无保留地付出自己的所有?
就算吴志强曾经犯了错误,但也不能无缘无故就被人算计。这个女人,他还真想会一会,究竟她本身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还是被他人所利用?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不过这事急不来,至少他的想法是要放长线钓大鱼,等到把情况全部都摸清了,再把那些人一网打尽。现在哪怕抓到的,也只是些虾兵蟹将,幕后的大BOSS还没找到,所以姑且留着他们的性命吧!
岳父大人的死,他是不可能放着不管的,无论如何都要给丈母娘和老婆一个交代,总不能让人白白的去了。
得到他的指令后,君少宇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会和少天他们继续跟进这件事,也会小心不让嫂子知道的。”
这是他们几个人中所达成的共识,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没必要让更多人跟着提心吊胆的。况且都没有确定究竟这些事情是否有关联,要是让南宫暮雪知道了,只会让她更着急,整天都惦记着这事。
况且,在他们的认知里,男人就该撑起一片天,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得有担当。最多就是在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跟女人说一声,算是有交代了。
和他们有着相同想法的,还有南宫暮雪。她正在暗自策划着,要弄清楚吊坠的事,这也是瞒着封予灏偷偷进行的。
“枭”有自己的消息网络,同样的,“魅”也不会缺少这方面的信息。在顺利摆脱那黏人的男人后,南宫暮雪才以逛街的名义带着谦谦出门,再不出来透透气,她这身老骨头真的要散架了。
顺利来到酒店的房间,才一进门,就听到里维斯带着笑意的嘲弄:“哟嗬,我们的新娘子终于有机会可以迈出房门了?不是传说你和封老大夜夜**,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吗?哈哈哈!”别多想,他可没有这样的本事说出中文的诗句,这还是乔思凡教的。
否则以他那足以媲美小学生的中文水平,打死都不会知道这么有名的诗句,但是用在这里还真是挺巧妙的,很好地描述了某些人的实情。
领着儿子到沙发上坐下,南宫暮雪不痛不痒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温柔地对谦谦说:“儿子,把妈咪的包包打开,看看今天带的刀子够不够锋利,顺便检查一下数量有多少,我要看看能插某人几刀。”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还保持着悠闲的样子,翘着腿,双眸盯着自己的指甲,好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小人儿听到妈咪的指示后,乖乖地打开包包的盖子,然后拉开拉链,探过脑袋去寻找刀子的影子。
再抬起头时,一脸认真的表情汇报道:“妈咪,有三把,你可以在他的大腿和手臂上各插一刀,让他流血。这行动不方便了呢,就动弹不得了,他就跑不掉了嘛!让他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都在流血,可以慢慢折磨啊!如果你看烦了,最后那把刀子再插入心脏好了。”
一番话说完,房间里所有人都静默了,就连南宫暮雪自己也很吃惊,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她万万没想到儿子还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不愧是他们生出来的孩子,小小年纪谈论这些事情就能做到面不改色,还能冷静地分析清楚形势,的确很难得。不过,这也淡定得太可怕了吧?那男人最近给儿子做过什么特训吗?不然怎么能强悍至此?
看到大人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谦谦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明明就是三把刀啊,我分配的很合理嘛!你们难道对付敌人的时候没有想过要折磨人家吗?电视里都有教过啊,‘不能让那家伙死得太痛快!’你们不会是都没学过吧?”
声情并茂地学着电视里的人说话,明明就是一张稚嫩的小脸,偏偏还要故作老成,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喷饭。
乔思凡失笑的看了看南宫暮雪,用羡慕的口吻对她说:“你们还真省事啊!不但有我教电脑,现在儿子还能从电视和书上学这么多知识,做父母的最高境界恐怕就这样了吧?”虽然涉猎的范围很广,甚至学到的东西有点乱七八糟,但是谁都不能否认,这孩子的接受能力和记性都是一流的。
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教他更高深的电脑技术了,如果谦谦自己不排斥,他还想教更多呢,包括改装一些小玩意儿什么的。
不能算是正式收徒,可是见到自己的一身本领能有人接手,还是个天赋这么高的小孩子,又怎能不高兴?他都恨不得倾囊相授,就怕谦谦会觉得学太多东西很累。也正是因为第一次接触到年纪这么小的人,让乔思凡有了心思,想根据小孩子的自身条件去制造更有趣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个念头才见光,就立刻被某女强悍的“强取豪夺”了去,还美其名曰“反正你也没有孩子,就当作是送给谦谦的礼物又怎样?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干什么?”
天知道他这些东西的价值能有多高?这凶巴巴的古怪女人居然还说他小气?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可以卖个十万八万的好不好?见过有给孩子送的礼物都这么豪气的吗?而且他还不止送一个耶!
试问到底有什么名堂,能收下这么贵重,数量这么大的礼物?对此,南宫暮雪的说辞是:你就当作是春节、情人节、植树节、清明节、劳动节、儿童节等等一年到头各种节日的礼物总和吧,这也想不通?
很好,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家除了有一个非常霸道又强势的男人以外,就连女人都不甘示弱,可以预见,就连眼前的小人儿,以后都不会逊色。
从旁边拿出一个不小的盒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乔思凡就朝谦谦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这些可全部都是为了他而专门制造的,好不好用,还得谦谦说了才算。如果试用之后不合适,或者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他还得继续做调整。
听话地走到他跟前,看到盖子打开之后,里面那大大小小的盒子时,谦谦就纳闷了。尤其是那些盒子上还贴着纸条,注明“春节”、“儿童节”之类的节日名称,让他更是一头雾水。
妈咪不是说今天要带人家来看秘密武器吗?为什么乔叔叔要送礼物啊?“乔叔叔,你要出远门了吗?所以要一次性把这一年的礼物都送给我?哎哟,不用这么客气啦!其实你要是去了哪个国家,你从那里给我买当地的礼物寄回来也可以啊,那样还更有纪念意义呢!”
也不管人家的脸色如何,这小家伙就自顾自地顺着自己的想法说下去,好像人家现在送这些东西给他,有多不会做人似的。
还厚着脸皮跟人家提出进一步要求,哪有人这样的?收了人家的礼物还要嫌弃,这还不打紧,他居然教人家该怎么送礼?不服不行啊!
乔思凡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很想问问,这样的笑话很好笑吗?他觉得一点都不好笑!还有,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小鬼还能摆出认真的表情?他经常分不清楚,谦谦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因为小家伙说笑话的时候,从来都是无比严肃的表情。
看不过去他辛辛苦苦制造一堆东西,还要被儿子开涮,南宫暮雪就主动帮腔了:“儿子,乔叔叔不是要出远门,他是特地做了这么多礼物送给你的哦,还不赶紧谢谢人家?你要是懂礼貌,表现良好,明年还有更多的礼物呢!”
一边说着,一边还朝乔思凡瞥了一眼,两手毫无节奏的轻轻拍了腿上的包包一下,示意他最好乖乖配合,否则刀子伺候。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乔叔叔!我一定会做一个听话的乖小孩,明年今日就是你我见面的大喜日子哟!”谦谦那稚嫩的小脸上总算出现了欢欣鼓舞的笑容,刻意忽略掉乔思凡那依依不舍的神情,直接从他手里接过那个大盒子,放到旁边的茶几上,开始逐个研究。
他可不傻,以他对乔思凡有限的了解,知道他是“魅”组织里最具有创造力的那个人。除了精通电脑和其他的通讯设备之外,还能根据实际需要改造,甚至是直接制造出全新的武器来。
如果能得到他亲手制作的东西,那一定是市面上买不到的,而且绝对新鲜、好玩。既然妈咪还曾经亲自交代过乔叔叔,那就更加错不了了,他都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这些宝贝的巨大威力呢!
打开其中那个贴着“情人节”的小盒子,只见里面装着几颗心型巧克力,这是什么?拿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谦谦怎么都没看出来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作用,转身朝众人都展示了一圈,让大家也动动脑筋猜猜看。
见到那奇特的造型,南宫暮雪失笑地调侃道:“我说,你用不着这么应景吧?我那天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让你当成节日礼物送给谦谦,你还特地做成心型?那清明节的礼物是什么形状?不会是一朵白色的菊花吧?”
不是她想法怪异,而是这男人行事比他们家的那位还要怪异,随便一说,他还真的费了一番心思去准备,不错嘛!好吧,看在他这么尽心尽力地为谦谦制造这些小玩意儿的份上,她可以不嫌弃他那要命的洁癖。
从小人儿的手里接过那颗心型巧克力,傅岩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略带迟疑的问:“这不会是一颗真的巧克力吧?”从上面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可以分辨出来,薄薄的银色锡纸包装之下,的确是一颗甜美的巧克力。
只是他不能肯定,里头是不是大有乾坤,又或者这颗巧克力有没有被改装过,那就不得而知了。对于乔思凡这样灵感层出不穷的“鬼才”,他是捉摸不透的,而且他所做的每一件东西完全都是靠一时的兴致。
感觉对了,兴致来了,那就随便做一个玩玩。即使是看似平常的很多东西,都可以被他用来做伪装,套用他经常说的那句话“艺术源于生活”嘛!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乔思凡见到他们都被一颗巧克力迷惑住,乐得直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下,说出了正确答案:“它真的只是一颗巧克力,在家乐福买的,不过很好吃,谦谦一定会喜欢。”
话音刚落,他的脸已经准确的被一个飞来的抱枕击中,还没看清罪魁祸首是谁,从另一个方向又飞来了一个,这次的力量更大。两次重击之下,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了,为什么要迁怒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