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的金牌宠妾 第151节 (第2/2页)
当房门被推开,两人同时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童雪霜,晓梅眼神一亮,随即喊道:“童姑娘。”语气中都是惊喜。
听到晓梅的喊声,冥墨尘连忙抬头,看到门口一身雪衣的童雪霜走进来,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喜悦,掀开被子就要跑过来,却险些被重重叠叠的被子绊倒在地。
童雪霜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他,被他顺势大力的抱进怀里,揽着她的腰身,紧紧地抱着她,激动的语无伦次:“雪儿,雪儿,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是我错了……”
“你没有错。”童雪霜任由着他抱着,轻声道:“是我没设身处地的为你想。”
“雪儿?”冥墨尘惊讶,眼神甚是惊恐:“雪儿,你不要……离开我,我……”
“冥墨尘……”童雪霜看着他,对上他惊惶的眸子,轻声道:“我们之间……要不要想一想?”
“想什么?”冥墨尘脸色煞白,唇瓣颤抖。
“我们或许并不适合。”童雪霜语气认真的道。
冥墨尘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颤抖,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捏在她的腰侧的大手,因为用力过大,几乎发了白:“雪儿,你开玩笑的,对吗?”
童雪霜看着他不语,淡淡的表情,却更让冥墨尘想要发疯。
实际上他也发疯了,他看着她,握在她的腰上的手一寸寸的收紧,收紧,仿佛要夹断她的腰一般。
“雪儿,把这句话收回去,求你,收回去,不要逼我。”他看着她,眼神发亮,说出来的话压得很低,貌似极为平静,但在那平静之下,是暗流涌动,仿佛只要有一个爆发点,就能无情的席卷摧毁一切。
童雪霜却还是表情淡淡的看着他。
冥墨尘闭上眼睛,扣在她腰上的手移到肩膀上,透着银亮的白发,越发的银光濯濯,带着一种诡异的暗芒。
带着凛冽寒气的掌风呼啸而下,直接劈在了她的颈后,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射在他的脸上,那张俊逸的脸上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童雪霜瞠大了眼睛,倏然倒下,倒下前,那瞳眸里满是对他的不可置信。
对冥墨尘,她从未想过防备,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待她……
颈后的疼,不亚于她此刻心中的疼,冥墨尘,你想做什么?冥墨尘,为什么这么待我……
童雪霜想,她或许从来就不该对爱情存在太多的奢望,对男人存在太多的期望,更不该让自己哪颗冰封的心融化。
——
鸟语花香。
山竹木屋。
小桥流水。
房中是扑鼻的花香和熏香,让童雪霜不适的皱了皱眉,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不远处的书桌上放着整齐的文房四宝,还有一叠书摊在正中间,一把古琴悬在书桌后面的墙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灰尘。
两幅山水画挂在古琴的对面,山水幽美,很有意境,倍显与世无争。
画着仕女的屏风挡在门与床之间,遮挡了门外所有的风光,她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只听到门外有熟悉的交谈声。
“这个真的对她的身体无碍吗?”这是冥墨尘的声音。
“嘿,翼王爷既然不相信奴家,又何必多言,奴家要真是想对她不利,还会想着通过你吗?”娇媚的声音,或许以前童雪霜还不知道是谁,但是现在她却很清楚,这是妖也。
妖也和冥墨尘……算计么?
她垂下眸子,默默的看着自己娇软无力的手掌,苦笑,童雪霜,千挑万选,你到底选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可悲,可叹,更是可笑至极!
门外的交谈声不知何时结束了,门被轻轻的打开,童雪霜闭着眼睛,睫毛轻轻的颤抖,亦如她现在的心,颤抖而疼痛,不亚于当初挖心之痛!
身边落下的气息,沉稳而厚重,丝毫不似有病痛之人。
她睁眸,看着他,眼底隐约有着水光闪现,声音嘶哑的问:“为什么?”
冥墨尘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唇瓣,道:“因为爱,我爱你,很爱很爱,雪儿,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你,我以为算计了一切,你就是我的了,可是……最后,你还是不愿意属于我,我……没有办法。”
“为什么?”
“因为爱,我爱你,雪儿,不要恨我,好不好,我不管做什么,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第一次,童雪霜这么多年,从未流过泪,在枪林弹雨从爬过,在生死边缘中滚过,即使是当初被盛风一枪送了命,也未像现在这般,这般泪流满面,她闭着眼睛,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红唇轻启,蠕动:“爱,爱,原来这就是爱……”
如果可以,她只愿灵魂永远的沉睡,沉睡,不再醒来,爱,她永远也不想再要。
看着泪流满面的童雪霜,冥墨尘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唇瓣,一点点的舔吸掉她脸上的泪水,呢喃:“雪儿,你会爱上这里的,这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我们,我们可以自己种菜,什么都自己做,生下很多小娃娃,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童雪霜闭着眼睛,不语,回答他的只有永无止尽的泪水,像是想把这一生所有的痛苦一次性发泄完,每一滴泪水,都含着她成长到如今的辛酸。
爱,呵呵。
------题外话------
小幽幽,爷很抱歉啊,没有达到要求,爷努力了,么么哒,生日快乐
☆、【171】 隐世生活(含番外)
整齐的床榻,紧闭的房门,毫无争斗的痕迹,可是本该在屋内的两人消失了。
整个瑶城山庄彻底的沸腾了,上上下下的翻腾,几乎抄了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有两人的身影。
冥墨烈站在一边,目光阴沉的看着那折叠完好的床榻,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在他身后,是一干昏迷的隐卫,被一桶桶冰水泼到脸上,几乎是同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