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隐瞒 第36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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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具诚意地“自首”,把当时每个细节每个字都说的一字不差,他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一丝表情。
直到她话音落下,怯怯地等着他的“裁决”,他的唇渐渐勾起,将她拥进怀:“我信你。但是,以后不允许再认错人。”
她的心如大石般落地,轻捶他的胸口,委屈地道:“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整个颁奖礼,你都没有对我笑。”
他直白道:“因为我在吃醋。”
她笑了。
她很满意这个解释。
又卿卿我我了一会,坐回到副驾驶位,她随口问:“为什么去波士顿海湾?”
他发动车,“我说过给你准备了惊喜。即便我还在吃醋,也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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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艘私人游艇,一上甲板,看到了所谓的惊喜,她惊讶,不由捂住唇。
甲板上有一片用白色玫瑰拼成的巨型的“”。
在很多电视电影里看过这样的镜头,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要么在海滩点焰火,要么在女主楼下铺蜡烛,或者在房间铺花瓣。初始看到这个镜头感觉很浪漫,看的多了,就觉得很落俗套,再看,就犯尴尬症。
当时她还和闺蜜们开玩笑说,如果将来的男朋友也这样求婚,她一定会狂笑不止,再拒绝他。
然而,这样的场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也真的想笑,却没有想到“拒绝”这两个字。
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都是感官的动物了。有时候,重点并不是新意还是俗套,而是男人的那份浪漫的心意,男人对女人的重视,就足以让女人沦陷。
一双臂膀将她从身后环住,“是不是很俗?”他在她耳边问。
她闭上眼睛,懒懒地答:“是很俗。”
他走到她面前,紧望着她:“我曾经不屑这样的求婚方式,感觉很俗。但是轮到自己,我却只想怎样才能浪漫一点,让你印象更深刻一点。我不在乎俗还是不俗,我只想让你看到我的诚意,即便很傻。昨天颁奖礼后我一直没有call你,因为我一整晚都在这里,亲自布置这里的一切。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不是很熟悉。但是我只想每一个细节出自我自己的手,这样才可以让你感觉到我的心。”
她垂下眼睫,感动化成了轻轻的相拥。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当我昨天夜晚正在考虑究竟用玫瑰花拼成一个心型还是其他形状,你就给我发了要分手的短讯。”
她愧疚,自责:“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只是这样?”他不满意。
“你要怎样?”
“补偿我。”
而后的整整两天,她都在为那个分手短讯付出“惨重”的代价。
设想中的烛光晚餐,浪漫轻舞在男女澎湃的激情中统统被舍弃,说得再直白一些,就是在游艇上的整整两天,连穿衣服都省去了,因为穿不了多久,还是又会脱得不着寸缕,最后索性只披着简单的浴衣来回走动。
没有任何时候比这两天更要放肆,也没有任何时候比此时此刻更要狂热。
有时候明明前一刻还在厨台或吧台做些吃的,或调些饮品,两个人终于能正常地聊一会天,结果女人调酒时专心的神态,都能勾起某个人处于活跃中的兽性。他会不由分说直接掀开女人的浴衣衣摆,将女人摁在桌旁就开始做起那种运动。
建筑设计讲求创意,这是所有建筑设计师所最擅长。然,在性这个领域,男人就是天生的设计师。爱到深处,他的创意连上帝都要为之鼓掌。这一点,聂桑深表赞同,因为只有她亲身体验过。
这一刻,他们在游艇舱客厅的茶几上做完运动,她倦到极致,发丝被汗水浸湿成一缕一缕贴在额前和脸侧,不着寸缕地,一个翻身,就从茶几跌落到厚厚的绒毯上。全身上下已无一处没有青紫,那种触目惊心,可想方才的激情。
他顺势躺在她身边,双双望向天花板。
“聂桢一直说我堕落了。我想,我真的堕落了。”浅泪揉进汗珠,她幽幽地道:“季尹则,你是混蛋。”
他淡定:“又怎样,你很快是这个混蛋的太太。”
她趴到他身上,在他心口狠狠咬了口,“季尹则,你若是负我,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他将她圈在心前,吻着她湿黏的发丝,呢喃地说:“桑桑,回到香港,等过完我爹地妈咪的忌日,我即刻同他坦白。不管他怎样想,会不会原谅我们,能不能接受,我都要同他坦白。我们名正言顺,不是偷情,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聂桑是我季尹则要娶的女人,只为我一人所有。”
☆、37|第18章
飞机准备降落,聂桑望着窗外发呆。曦光穿透云层,刺进她眼睛,她别过脸,目光落在身侧。
放肆了两日,此刻他又恢复成那外界眼中的斯文贵公子,正在批阅香港传来的公文。
有人说在厨房穿围裙的男人最迷人,有人说工作中认真专注的男人最迷人,也有人说在床上翻手为云的男人最迷人。无论哪一种的他,她都见过。无论哪一种的迷人,都让她沉醉。
她嘴角不由地上扬,头斜倚在他的肩头。
软玉在侧,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腮,“舍不得回香港?其实我也舍不得,我让飞机返航,我们再去波士顿海湾二人世界?”
她对他一本正经的戏弄*有恨也有爱。他是一个衣冠楚楚装模作样的野兽,外界不清楚,她清楚。
她嗤笑了一声,“不是二人世界,是醉生梦死。”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好吧,醉生梦死就醉生梦死,我们死在一起,不枉相爱一场。”
聂桑笑嘻嘻道:“季公子先死给我看,然后我殉情,生死相依。”
他合上公文扔一边,毫无征兆地将她摁倒在沙发座,蛮力地攫住她的唇,手伸进她裙底的敏感地带细细揉搓。
她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衣领,惊呼:“你要怎样?”
“如你所愿,我在死,桑桑是我的坟墓。”他拨下她裙下的最里层,手指探了进去。
“哎,你真是……”她被他调弄地有些情动,媚眼如丝,脸上泛起红晕,半推半就,“不要疯,我们在机舱。”
“机舱里只有我们。”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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